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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取樂到了的熙染,決定不允許獵物一廂情願地躲進自己的殼中,便進行進一步的騷擾:他斜斜地靠在曉雪所坐的八仙椅的扶手上,不點而朱的性感紅唇,輕輕在曉雪的耳畔吹了口氣,然後用他特有的感性嗓音誘惑人般地在曉雪耳旁輕語:“怎麼了,小老闆?這才多久就把奴給忘了,果然印證了商人多薄倖的古語了。”
曉雪的手因緊緊抓住椅扶手而顯出吃力的蒼白,她的臉色比手更白,心中彷彿唸經般地默唸:幻聽,一定是幻聽,不要受影響,一定不要受影響。不過心中還有句慘然的OS:為什麼這幻覺這麼真實,連呼氣聲都彷彿就在耳邊??
呵呵熙染的笑如玉珠滾落,撥動人的心絃。曉雪旁邊的容雨沫跟子然,一臉奇怪地望著眼前這對組合,男的極盡性感撩人,女的坐懷不亂目不斜視。不過歡場老手容雨沫,注意到了曉雪僵直蒼白的表情,還以為她只是在與心中的慾念做鬥爭,便好心地開解她:“邵老闆,逢場作戲而已,不必那麼緊張。莫非家中有公老虎管著,才不敢放縱?”
曉雪僵硬地轉過頭看向容雨沫,正好後腦勺對著熙染。她感覺到自己的頸椎骨都在嘎嘎作響,為自己的無謂緊張而感到無奈,她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道:“不是這個原因,我是好像聽到一個可怕的人的聲音,而有些小害怕而已。【蝦米文學 。xiamiwenxue。'不過,那個人遠在萬馬,其實並不需要害怕,哈哈……嘿嘿……”
“小老闆說的遠在萬馬的可怕的人,是熙染我嗎?奴不依……奴哪裡可怕了?”熙染心中笑翻了,口中卻拉著腔撒嬌。
曉雪對著容雨沫的臉更僵了,她小小聲地問容老闆:“容老闆,你有沒有聽到一個妖孽的聲音?我怎麼覺得就在我耳邊似的?難道最近壓力太大,幻聽這麼嚴重?”
容雨沫已經猜出曉雪身邊坐在椅子把手上的妖嬈男子,便是她害怕的那個人物,便一臉同情地望著她,然後緩緩地點點頭,目光從曉雪的臉上,轉到那個讓人移不開視線的媚態十足的臉上。
呃……曉雪立刻石化,不會這麼慘吧,生平兩次逛青樓,兩次都撞在那個妖孽手上?想到上次險些被“吃”掉的,痛並快樂著的激情,曉雪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動不敢動。
可憐的孩子,一定是被嚇壞了。唉難道他的技巧和功力不行,讓這個可憐的娃深受毒害如驚弓之鳥?不對呀?窯子裡的小倌們,就是這樣教他的呀,莫非那些傢伙藏私,只用表面功夫糊弄他?好呀,回去一定教訓教訓他們,敢在自家老闆面前耍心眼
熙染的眼睛轉了轉,修長有力的手臂搭在了曉雪僵硬如鐵的肩膀上,身體也若沒有骨頭般地靠了上去。那平坦卻肌肉結實的胸膛,跟曉雪的左臂緊緊地貼合在一起,那種感覺新奇而又美妙。
可憐的曉雪,像電影慢動作似的,視線緩緩轉到自己肩膀,那裡火紅色的袖子如此的耀眼,彷彿要灼傷她的眼眸。慢慢地,慢慢地……曉雪的頭轉向熙染所在的方向,她心中祈禱著,這一切都是幻影,幻影……可惜各路神明今日公休,沒有人聽到她虔誠的禱告。看來平日不拜神,臨時抱佛腳,神佛是不屑理睬你的。
熙染見曉雪的臉轉了過來,決定給她留個好的第二印象,便調整好表情,準備拿出自己最最迷人的一面,讓她為之傾倒。所以,在曉雪的視線與他的時候,他還很地眨了眨眼睛,小扇子般的睫毛顫抖了幾下,看得較遠的容雨沫都口乾舌燥,用力嚥了口唾沫。
可是曉雪並沒有接受到他放的電。曉雪的視線觸到熙染時,瞳孔像看到鬼似的,一陣收縮。呆愣了半分鐘後,曉雪眼睛突然睜大,發出一聲如同分屍慘案現場般的,一聲淒厲無比的尖叫,刺得離她只有十公分距離的熙染的耳膜一陣轟鳴,下意識地想向後撤撤身子。
室內一隻繚繞著的優美琴聲,在曉雪突如其來的尖叫聲中,戛然而止。筠連的手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定格於古琴之上,他的臉上是一種有些好笑的愕然。容雨沫、子然也被曉雪誇張的反應驚呆了。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曉雪接下來的動作超出人的想象。此時的她如同CD快進動作般,蹭蹭蹭,躥至室內離熙染最遠的地方,躲進那層層疊疊的帷幔中,只露出兩個驚恐的大眼睛,戒備地盯著熙染。
沒有意識到她會突然逃走,大半重量倚在曉雪身上的熙染,猝不及防,差點摔了個狗吃那啥。還好他反應夠快,以不可思議的動作,極其優美又鼓惑地半倚半靠地癱在曉雪剛剛坐的那張太師椅上,魅惑的眸子嗔怪地看著瑟瑟的曉雪。
“哎呀小老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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