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而這個人是她男朋友啊!”
“可是你怎麼知道她目擊到的兇手是男的?”
“她自己後來有說嗎,而且這裡不是也發現了西服,還有你發現的那根黑色的短頭髮,這一切都說明了兇手是男的。”
“不,我不同意。”泉反對道,“女人就不能留短髮嗎?”
她說著還看了康靜一眼,“剛才那個樓梯裡的孕婦不就是短髮。”
“那不一樣吧。”我有些不明白泉到底在想些什麼。
“有什麼不一樣,現在留板寸、剃光頭的女人也多的是。”
“可是這能說明什麼呢?”康靜問道。
“能說明什麼?”泉揶揄道,“我現在真懷疑你是不是寫推理小說的人了,怎麼一點想像力都沒有?假設那天侯豔豔目擊到的兇案是一個女人殺死了聶新。但是這個女人因為平時不一樣,比如說平時她看到的那女人都是長髮,而那天是短髮,所以侯豔豔自然沒有認出她是誰,但是那個兇手卻認出了侯豔豔,她為了怕侯豔豔把目擊事件告訴警察,於是決定滅口,但是怎樣再殺一個人而不被懷疑呢?於是她想如果自己再捏造一個男的兇手出來,說是侯豔豔看到的,那麼這個男的兇手聽說她要報案自然會殺人滅口,給我們巧妙地轉移視線的理由。而且這個兇手把替罪的羔羊也準備好了,他就是侯豔豔的男朋友。因為第一死者是侯豔豔的同鄉,並且常來找侯豔豔,所以很自然會讓人想到這三人間發生了三角關係——而這種在三角關係之間發生的命案在現在社會上也是多如牛毛。當然,因為這是一次雙重嫁禍,這個兇手必須找一個聰明人來推翻自己編的第一層詭計,於是她就故意先來找我老公。並且約好晚上去找侯豔豔,接著再在這之前趕到候豔豔家裡,把她殺了滅口。她先戴上紅色假髮,扮成侯豔豔的樣子進來,並且故意和晚上那個睡覺的看門老頭打招呼,引起他的注意。然後再騙開侯豔豔的房門,進去後把她殺了再偽裝成自殺的樣子,最後把開始時偽裝的道具藏到肚子下面扮成一個孕婦,從容離開。最後再改裝成平時的樣子,裝作剛剛趕到的樣子上來,由於我們確定兇案發生在我們到來之前,而那時她應該在趕來這兒的路上,所以很自然地有了一個心理上的不在場證明,從而排除嫌疑。這樣當有人識破了第一層詭計時,就自然鑽入了她的第二個圈套,而自己因為擁有‘不在場證明’而輕易使人不再懷疑到有關她的第三個可能,而我這個一向聰明的老公還真的就上了這個人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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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節:網維偵探手記之目擊(6)
說到這兒,我明白了,張刑也明白。我倆將注意力轉移到康靜那張不敢相信的臉上,問:“但是泉,有證據嗎?”
“有啊,揭開她的假髮,拔根真的出來,和我發現的侯豔豔死時手裡緊攥著的那個比較一下就可以了。”泉轉過頭,對著康靜說,“知道嗎?我從一開始就在懷疑你。”
“為什麼。”她似乎已經認輸了,摘掉那牢牢地扣在頭上的髮套,說,“我以為這個手法很完美。”
“哼。作為一個推理小說家你應該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案子是完美的,你今天早上來我家,在沙發上掉了一根很長的頭髮,而這根頭髮是沒有角質的,我知道那是一根假髮,所以我從一開始就對你的拜訪產生了懷疑。”
這個案子,泉實在是破得很漂亮。我也承認我的失敗與無知。但是更令我感到惋惜的是一個優秀推理作家在發表了處女作之後就進了墳墓。她的第二部小說《舞女小姐的悲劇》其實不是她的作品,而是那個聶新的處女作,因為聶新透過侯豔豔的關係知道康靜是個推理小說家,所以請就她指教,沒想到卻被她剽竊了去,而事後對於聶新的指責,她採取了殺人滅口的方法。
我想如果她把她的智慧只留在小說中,而不帶到現實中來,那不知是多麼好的事。
一個月後,她被中級人民法院判處死刑,在執行的那一天,她的第三部小說——也是最後一部小說《作家小姐的悲劇》出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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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節:無人清白(1)
無人清白
SAKI
1
“喂,蘇迪,還要多久才到啊?”孟菲菲不滿地抱怨著,“我快累死了!幹嘛非要來這鬼地方?”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蘇迪回頭叫道:“鬼地方?大小姐啊,這是我家的別墅耶!幹嗎來?還不是為你慶祝作品獲獎。真是不知道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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