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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
沈蓉蓉自從“跟”了陳哲,整個人透露出一股明媚的氣質,彷彿一朵本來就嬌豔的花朵,開得更誘人了。
知道了她身體的妙處,陳哲更是覺得她舉手投足之間比以前更見風韻,他靠在沙發上輕輕的嘆息著:“蓉蓉,我運氣真好,有你陪著。”
“我倒是覺得我的運氣比你更好。”沈蓉蓉微微一笑,把頭靠在陳哲懷裡。
她這麼明顯的動作,陳哲再看不出來就白活了,一隻手輕輕從她衣領處滑入,覆蓋在柔軟溫存之處,輕輕的揉捏著……
沈蓉蓉俏臉微紅,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任他輕薄。
溫柔有溫柔的滋味,活潑有活潑的嫵媚,沈蓉蓉這種溫柔到了骨子裡的順從讓陳哲食指大動,見她身子漸漸縮成了一團,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陳哲小聲道:“我們去洗澡,然後來一發?”
沈蓉蓉如一頭溫順的小綿羊一般,沒答應,可也沒拒絕,小耳朵紅成一片。
“那我抱你上去吧?”陳哲說著把沈蓉蓉攔腰抱起,向浴室走去……
周鈺寒告別陳哲回到自己的房子,在經過門前那一株槐樹的時候,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
這有什麼?我都住了二十來年了,怎麼就沒鬧過鬼?
陳哲的話語還在耳邊迴響,而且當時他說這話的時候特別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周鈺寒在鼻子裡面重重的“哼”了一聲,以示對陳哲的不屑。
這幢小別墅自從周鈺寒長大了後也不常住,由於要唱歌,她工作很忙,這裡距市區又遠,在外面特意買下了一間住所。她性格喜靜,其實是一個孤僻清高而又驕傲的人。
走到樓上,周鈺寒扯了扯衣領,今天也不知是怎麼了,好像有點兒冷。
周若海在修理周氏老宅的時候,本來是一個兒女一幢別墅這麼弄的,周鈺寒住的是她爸爸的房子。
她的父親叫周松是周若海最小的兒子,三十歲的時候被周若海的生意對手暗算出了車禍,夫妻二人都死了,剩下一個周鈺寒。
這就可以理解為什麼她性格孤僻而高傲了。
俗話說:小兒子,大孫子,老人的命根子。
這句話很有道理,周鈺寒的父親是周若海最小的兒子,最得他寵愛,發生這種事情,周若海心中對幼子有愧,把這份父愛轉嫁到周鈺寒身上,當然周鈺寒對祖父也十分孝順,性格討喜。
周家其餘子孫好多對周鈺寒嫉妒而不滿,不明白為什麼老太爺偏愛他周靖,更不明白他為什麼偏愛周鈺寒這個小孫女。
周鈺寒的怪癖很多,她不喜歡讓鞋子踩在家裡的地面上,她會覺得髒。
周若海為小孫女從伊斯坦布林空運了一塊手工縫製的地毯,這是一戶伊朗普通家庭縫製了二十年的地毯,市價不可估量,最起碼七位數,上面被傭人打掃的潔淨無比,比得上陳哲家的餐布。
她在門口就除了鞋子,光著腳走在柔軟無比的地毯上,露出潔白細膩的小腿,換了身衣服,走進浴室。
鏡子中間是一具潔白無暇的身體,胸部傲然挺立,兩顆紅豆點綴兩邊,纖腰不盈一握,雙腿筆直不見一點兒縫隙,她輕哼了一聲走到沐浴頭下面沖洗著身體。
雖然水溫熱,浴室裡面更不可能有多冷,周鈺寒卻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噤,抱住了肩膀。
她把水溫調高,卻仍然不自覺哆嗦了起來。
想到陳哲說過的話,她左右看了看:“都是人嚇人,哪裡有鬼?”
一縷涼涼的風吹在她的後背上,周鈺寒回頭看了一下,後面是一堵厚實的牆壁,根本就不透風,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心底發涼。
這是怎麼了?
周鈺寒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冥冥中她也不知道自己為啥看了一眼電話,剛一看到電話,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一種極其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這種感覺很像當年她父母出車禍的那天。
她走過來接了電話:“喂,我是周鈺寒……忠叔?出了什麼事情麼?”
聽了一會兒,她的眼睛越瞪越大,臉色蒼白得沒有半分血色,身子輕輕一晃用力的扶住了桌子:“我爺爺出了事麼?”
她扔下話筒,一個箭步衝出別墅,也不顧著穿好鞋子,一路向周若海的主別墅跑了過去……
這些事情陳哲就不知道了。
他在自己的浴室中,正抱著沈蓉蓉的身子暈天黑地呢!
沈蓉蓉雙手支著牆,翹起渾圓的臀部,臉色羞得如一片紅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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