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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忠和周鈺寒把陳哲帶到了周家中心老宅。
周家老宅是一幛稍大些的別墅地,和陳哲那邊的歐式風格不同,這裡古色古香,牆壁掛滿了山水畫,桌椅也是明清時的傢俱,看上去老舊的很。
周若海是一個很傳統的人,業界內的人稱為傳儒商周若海,因為周若海極敬孔子,家裡孝有聖人畫像的。
陳哲疑惑的問周忠:“我聽說富豪身邊都有一些奇人異士,難道周家沒人會這些麼?”
周忠淡淡的說:“以前倒是有,不過前段時間有一個得他信任的道士,竟然是生意對手安插的人,他就不怎麼相信那些道士了。”
原來是這樣!
如果周若海身邊有一個擅長道法的高人,這種法術未必就能成功。
不過真正的修行高手自重身份,很少能做一個富豪的客卿。
如果對方要下這種法術既不要周若海的命,又讓他醒不過來,陳哲根據自己豐富的“臨床經驗”推測在周若海日常起居的地方,肯定有一個法寶。
這第一個要看的地方嘛,自然就是周若海平時經常在的書房了。
就在這裡,周若海做了無數個影響極大的決定,這裡幾乎可以說就是周家的經濟首腦了。
推開那扇不起眼的實木門,陳哲跟著周忠和周鈺寒來到了周若海老爺子的書房,這間書房古樸厚重,就像周若海本人一樣,帶著一絲傳統與保守的風格,卻讓人不敢輕視。
人的一生有幾個能做到周若海或者是蔣少鴻這樣手握億萬財富?
所以陳哲對周若海老爺子是很敬佩地,到了這裡,就連他陳哲也不自覺的放輕了呼吸。
佈置和前一天無異,巨大的桌子放著文房四寶俱全。
那天周若海在這裡的時候陳哲沒敢看,現在隨便看了幾眼,就讚歎了起來:“湖筆,徽墨,端硯,宣紙,老爺子的東西真講究,這一套怕就值了錢了。”
周鈺寒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她看了陳哲幾眼,本來以為陳哲是一個不學無術混日子的大學生,誰知道他倒還挺識貨的。
桌上鋪了張紙,寫的是一首沒完成的詩:
厭行露,豈不夙夜?謂行多露。
誰謂雀無角?何以穿我屋?
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獄?
雖速我獄,室家……
陳哲年著眼熟,似乎小時候背過這段,好像是詩經裡面的內容,旁邊的周鈺寒嘆了口氣:“估計爺爺是在想我逝去的大奶奶了,我大奶奶嫁給他之前,曾經被人逼婚,她拼命反抗,後來我爺爺把她帶走,兩個人成了親,這《行露》跟她嫁人之前被逼婚的情況差不多。”
陳哲不禁感嘆,原來這老太爺看上去正正經經的,也有這年輕時的風流韻事,竟然也玩兒過私奔!
周鈺寒看到陳哲賊眉鼠眼的亂瞄,瞪了陳哲一眼,把桌上的紙收了起來。
桌子上面陳哲都看遍了,都是正常的東西,沒什麼古怪,後面的書架一本一本的拿出來,也沒見什麼異常。
周鈺寒是一個女孩兒,心比較細,在旁邊幫著挨個東西收拾。
什麼也沒有啊!
陳哲疑惑的問她:“你爺爺最近添置過什麼東西麼?”
周鈺寒放過書,撩了一下額邊碎髮,這個動作頗具風情,看著很養眼。
她仔細看了看後搖了搖頭:“爺爺這屋子裡面的東西二十年沒動過了,都是我出生以後就看得很熟的東西。”
這樣啊,那就難辦了。
陳哲瞟了周鈺寒一眼,難道自己猜錯了麼?老頭子確實得了什麼疑難雜症,不是有人陷害他?
不過自己在他病床前看到的那道陰魂是實實在在的,陳哲不認為自己會看錯。
“還有臥室沒看過吧?”陳哲嘆了口氣,心裡有點沒底了,他是半吊子修行人,又沒做過這種事情,難免心裡沒啥信心。
不過,細心一點總是沒錯的吧,他在屋子裡面把所有的角落都檢查了一遍,最後站在屋子中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周鈺寒奇怪的看著陳哲,不明白這傢伙在幹什麼。
一秒!
二秒!
三秒!
……十秒!
這一口氣如長鯨吸水,至少持續了有一分鐘,比起當時剛剛煉氣的陳哲強了無數倍。
周鈺寒臉色煞白的後退了兩步,覺得整個屋子的空氣都稀薄了許多,陳哲好像要把書房裡所有的空氣都吸光一樣,同時閉上眼睛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