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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陳哲輸的多。
他沒醉。
陳哲嚷嚷著叫囂:“老子是海量,喝酒讓你們四個一起來也不是我對手。”
醉是沒醉,可是就是***身體不聽使喚了……
被幾個尚算清醒的女孩兒邊扶半抬的扔到一個房間,陳哲就覺得有點暈乎乎的了,天生酒量不行的他又沒用真元解酒,喝多了也正常。
躺了一會兒,想睡睡不著,不想睡又起不來,陳哲搖搖晃晃的從床上爬起來,打算到外面去吹吹涼風。
剛開啟門,就看到一個披頭散髮擋住半邊臉,臉色蒼白,一身寬鬆長裙的女鬼,七分酒意頓時醒了五分。
“臥槽,貞子啊!”
陳哲看了一下,猛的跳了起來,酒全變成汗跑出來了。
門口的“女鬼”皺眉不悅的說:“誰是貞子?”
聲音清柔純淨,只可惜少了蔣小喬那種媚惑之感,好聽是一樣好聽的。
“我說小寒,不帶這麼嚇人的吧?哥哥我心臟不好,萬一被嚇出屎出崩你一身咋辦?不過一身白黃相間的裙子也算好看。”陳哲開了門,周鈺寒就走了進來。
對陳哲的房間,她向來是想進就進,好像自己臥室一樣,絲毫不顧陳哲的**。
“平時覺得你的膽子不小,原來怕鬼。”周鈺寒語音不屑,不過略有幾分得意。
也難怪,自從見到了陳哲就是各種被調戲,鮮有勝績,這次算是搬回一局,可喜可賀。
陳哲從床頭拿起半杯水,直接倒進嗓子眼兒後抹了抹嘴:“有事?”
周鈺寒對他這種粗鄙的動作很反感,眉頭一皺道:“我在想要不要讓爺爺帶你段時間,好好教得你文雅些。”
“憑啥?我又不是他孫女婿,半夜你偷偷摸摸的進我房間,對我名聲不太好,有事快說吧?”陳哲往床上重重的坐上去,被大床彈了起來。
周鈺寒臉帶酡紅,大抵是酒意上湧,她喝得不如陳哲多,奈何酒量不如陳哲,恐怕比陳哲還要醉得厲害。
她往床上一坐,輕輕的嘆了口氣。
這嘆氣,好像就有千言萬語。
陳哲的房間早就關了燈,不過別墅外面的燈光印進來,讓這裡半昏半暗,兩個人都瞧不清對方表情,有點曖昧。
還差一個粉紅色的燈,就有點像不良場所了。
陳哲心裡納悶:這周鈺寒一向是言辭冷淡,也不怎麼笑,面癱程度跟楊輝有一拼,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出多愁善感的模樣是給誰看的?
陳哲從床上爬起來,跟周鈺寒並排坐著,周鈺寒往旁邊讓了讓,好離得他遠一點。
陳哲不說話,周鈺寒又是嘆了口氣。
要是善感人意的帥哥多半會問一句:“小娘子何故嘆息?可否跟在下說上一聲,在下不才,就算不能排憂解難也能傾聽一下,以解小娘子憂愁。”
可是陳哲不是那種人。
周鈺寒嘆息,他也跟著嘆了口氣。
倒是周鈺寒先問了他:“你嘆什麼氣?”
陳哲無奈的攤了攤手:“我本來想睡覺,不過被你打擾了,說吧?到底是啥事兒?不過我是你保鏢,當心理醫生要加班費的喲?”
“見錢眼開!”
周鈺寒冷哼一句。
一個不想說,一個不願意聽,冷場了。
陳哲覺得無聊,把屁股挪了挪,靠得周鈺寒近了些。
奇怪的是周鈺寒並未躲閃,還是那麼坐著,好像許可了兩個人肩並肩。
陳哲上半身傾斜,輕輕往周鈺寒身上一靠,周鈺寒似乎有心事,也沒說話。
聞到周鈺寒身上的酒氣了,陳哲眉頭一皺:“你又喝酒了?”
周鈺寒不說話,從旁邊拿起一瓶酒,喝了一口。
還真喝了。
我說以她的性子,白天時還敢來,到了晚上怎麼也敢進本公子臥室。
周鈺寒看了一眼陳哲,皺眉道:“你不覺得冷麼?”
“不冷啊,室溫二十來度,正好。”穿著一件大褲衩的陳哲大大咧咧,絲毫沒覺得不雅。
周鈺寒又喝了一口酒。
陳哲皺眉,怎麼好像富二代美女都喜歡喝酒?記得蔣小喬沒事也經常倒上半杯酒。
一想蔣小喬,再看看周鈺寒。
一個敢主動調戲自己,一個被自己調戲後都沒反應,真是差距,明明生了這麼漂亮的臉蛋,你勾引我一下讓我暗爽,又不少幾兩肉?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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