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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小兄弟最好別出手,哪怕只有一招,你也別想走出這裡了。”
“我哪敢對前輩動手啊?”陳哲估摸著對方並無惡意,散去真元輕鬆的站在這道士pángbiān。
這道士笑了笑:“你膽子小麼?在這種場面用面由心生把本來面目擋住,但我勸你別在這裡用,等到天下五門的首腦聚齊了,到時候至少會有五個人能瞧出來你的本來面目。”
這麼多修行高人裡面才有五個人能看透,不多了,但陳哲還是轉身時趁著沒人注意把法寶收了:“前輩還是別嚇我了,萬一出人命了怎麼辦?”
一些修行人陸續從下面的石階往上走,能來到這裡的,無一不是門派年輕精英或者是門派裡舉足輕重的人物,陳哲眯著眼睛,看著山下走來的隊伍。
陳哲眼光落到從山下往上走的一群人,為首的也是一箇中年人,頭頂huángsè八卦巾,身穿huángsè道袍,胸口繡雙龍。
歸仙派掌門梅秋雨。
陳哲冷笑:昨天晚上沒殺了你,今天又遇到了,這裡動不了手,那就換個地方再說。
他身邊這道士看到陳哲眼神冰冷,微微一笑,也沒說話。
“烈陽宗掌教真人江雲之,長老霧鏡真人到”一聲輕喝,明明聲音是很遠,但就像是在耳朵pángbiān響起一樣平靜溫和。今天天心閣的知客道士也是門派中的元嬰境界弟子,在山門喊一聲,陳哲這裡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有印象,去加拿大溫哥華想殺蔣一馨的人裡面,就有霧鏡真人。
烈陽宗和循道宗關係極好,所以烈陽宗可以說也是陳哲的敵人,對敵人陳哲一向很注意,他遠遠的看去。
烈陽宗獨門修習火系道法為主,門下弟子修習的也是純陽心法,所以大多數人都是面色微紅,錢浩就是這樣,霧鏡真人也是那樣。
只有這個掌教真人江雲之是一張白淨的麵皮,頜下灰白長鬚,長得倒是仙風道骨,走路時腳下不生塵,看上去似乎走得很遠很慢,但眨眼間就已經在無望峰的半山腰上了。
其他修行人心忌天下五門的威名,都不自覺間給烈陽宗讓了一條路,江雲之倒是很客氣,不住拱手道謝,跟人打著招呼。
陳哲看了一眼身邊的道士:“前輩,你剛才不是問蔣一馨過得怎麼樣麼?前段時間有好幾句修行人聯手到加拿大圍殺她,幸虧她技藝高超才平安無事,那圍攻她的人裡,就有霧鏡真人一個。”
“你自己跟烈陽宗有仇,想挑撥我?”這個掃地道士戲謔的看了陳哲一眼。
這離間計用得並不高明,太淺顯太直接,但陳哲根本不怕被他看出來,只是嘿嘿一笑:“有仇倒也沒有,挑撥確實是挑撥,最重要的事實是事實,反正我就這麼一說,主動權還在您身上。”
這道士不說話。
挑撥沒成功?
那就再接再勵,陳哲繼續低頭看著山下風景,自言自語道:“追殺我岳母的是妖狐派內部的事情,循道宗蒐集的人馬,去的人有妖狐派的李靜含,魏菲,李靜含肉身被我毀了,魏菲也跟她一起到了循道宗。循道宗去的人有張少則,張玉梓,劉世同,何衝,玉陽道掌教趙安,歸仙派的掌門梅秋雨,要是我喜歡的女人被這麼多人追殺,我就一個一個的找出來弄死,矬骨揚灰。”
這道士還是淡然不動,只是側頭疑惑的看著陳哲:“蔣一馨是你岳母?你跟小喬在一起?小喬怎麼樣?漂亮麼?長得像她娘麼?”
“漂亮,我一想到她就流口水。”陳哲正色的抹了一把嘴角說道。
“我當年見到一馨的時候,也流口水。”這道士回答。
說話的功夫,烈陽宗的人就已經到了山上,人聲鼎沸,一片寒喧之聲。
江雲之剛上了山,隨後的霧鏡真人一腳走了進來,腳下卻突然多了一把巨大的掃帚,沒提防被跘了一下。
以他的修為,怎麼可能被什麼東西絆倒?霧鏡真人腿輕彎,幾乎並沒動作一般就真元流轉,輕輕的站穩了,身子連晃一下都沒有。
天心閣的掃地道士微微一笑的收起了掃帚,輕輕一掃:“讓一讓,讓一讓,注意腳下。”
霧鏡真人躲得快極,但還是真元不繼,被這把掃帚絆倒了,直接狼狽摔到了地上。
“抱歉抱歉,我已經提醒了你。”掃地大叔扛著掃帚,轉身就離開了。
陳哲瞪大了眼睛。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修行人的五感敏銳,像霧鏡真人這種人物別說是被東西絆到,哪怕是偷襲他打黑槍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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