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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便練習劍陣來培養默契,代價太大。
“梅秋雨自己不算,那二名弟子修為都在元嬰期上下,需要一擊必殺,不然就容易留下把柄。”陳哲一邊聽著歸仙派幾人說話,一邊暗暗思索。
難,很難。
陳哲不知道具體梅秋雨的修為有多高,但既然為一派之主,最起碼不會是寒酸的分神期,若是不用偷襲,很難戰勝。
pángbiān的兩名弟子,陳哲可以對付,不過要麻煩些。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歸仙派的這三個人,分散再分散,陳哲就有七分把握各個擊破了。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陳哲卻從那個放著的竊聽電話裡,聽到了新的情況……
“說!你家裡的那個古董,被你藏到哪裡去了?交出來,不然的話就要了你的命。”聲音是那名叫韋佳的弟子,陳哲耳朵豎了起來。
除了歸仙派的那三個人,他們還有第四個人?
陳哲默不作聲的把耳朵放在話筒跟前。
……
“不說話是麼?你們家祖傳的那隻南宋官窯花瓶,是一件厲害法寶,你們自己都不知道罷?不過也無妨,藏在哪裡告訴我?……不說?命都沒了,留個破花瓶裝骨灰?”韋佳的聲音繼續響起。
梅秋雨自重身份,當然不會親自審問,那個叫桐柏的弟子也沒說話。
雖然沒人告訴他,但陳哲透過這幾句話把事情猜了個大概:歸仙派經常搶奪法寶秘笈丹藥,靠這個發展壯大。這次他們又抓到了一個人,想要得到一隻南宋官窯的花瓶。
這隻花瓶很可能是一件很有用處的法寶,不然不可能讓他們費這麼大勁。
陳哲蹭地站起,把電話放下,他已經想到了調虎離山的辦法……
=============================分隔線=============================旅店房間裡,梅秋雨坐在一隻破舊的椅子上,垂目不語,pángbiān站著的是叫桐柏的歸仙派弟子,是他的嫡傳弟子,是心腹。
一個衣衫破碎,遍身血痕的中年男人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
“媽的,嘴夠硬。”韋佳在掌門弟子面前,折磨了這個中年男人好一會兒,可惜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也沒得到,這個中年男人很有骨氣,任他怎麼折磨,就是不鬆一口氣。
韋佳本想要在掌門梅秋雨面前表現一番的心思落了空,又不能直接把這中年男人殺死,氣得拔出插在對方身上的匕首。
匕首拔出,那位中年男人痛哼一聲,就是一股鮮血噴出來。
但在場的幾人都是見慣了血惺場面的,絲毫不以為意,閉目養神的梅秋雨這才抬起眼簾:“試過用詢心術了麼?”
“掌門,他修行過淬鍊心神的法術,詢心術沒用。”韋佳冷哼一聲,對著地上的男人狠踢了幾腳。
梅秋雨眼光落在地上死不開口的中年男人身上:“是條漢子,既然他不說,就別說了,帶給棺材吧?”
這意思是要殺人了。
反正歸仙派搶到的法寶不少,那隻花瓶雖然少見,也不是世上難尋。
韋佳點了點頭,拿出插在pángbiān的匕首,正要殺了倒著的中年男人,屋裡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
梅秋雨眼睛驀是精光爆射:“桐柏,這旅店的電話號碼還有誰知道?”
“我告訴了嚴師叔,很可能是他打來的。”桐柏回答。
這間旅店雖然簡陋,但室內裝配了可以打市話的電話,話費都是從房錢里扣下的,挺方便。
桐柏接了電話:“是哪位?”
對方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是我,那隻南宋的官窯花瓶,不用問那人了,我得到了一個新情報,叫掌門過來商量一下,這次會有大買賣,是絕頂的仙品法寶。”
桐柏問了一句:“您是哪位?”
“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麼?告訴掌門事情緊急,時機只有一瞬間,好了電話裡不方便說,面談吧。”對方不耐煩的說。
桐柏皺眉道:“宋師兄?你的聲音好像變了。”
“是我,這裡的電話線路不好,我聽你的聲音也跟原來不太像。好了掛了。”對方不等他再說話,就已經掛上了電話。
梅秋雨和韋佳都是修行人,不用把耳朵貼過去,就已經聽出了個大概,桐柏看著梅秋雨:“掌門,您聽到了麼?宋師兄讓咱們過去,說有大買賣。”
宋師兄是歸仙派中專門負責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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