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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陳善禮、侯寅、趙慶、王鐵、花都,這些人不是從一開始就跟隨自己的人,就是隨後投奔過來的華人,就只有一個花都是降將但性子耿直,說話直來直往,換句話說,現場的這些人應該都是值得信任的。
“這次出海,我們中了埋伏。”朱明說完停頓了一下,觀看臺下眾人的表情。
或驚詫,或憤怒,或低頭沉思,表情都是自然而不造作。
“敵人安排了三艘艦船在馬六甲海峽佈網,不過他們沒想到我們的新艦度如此之快脫出了他們的包圍圈。”
“城主,你這次出門是你臨時起意的,如此短的時間敵人能從容布圍,其中大有問題。”陳善禮皺著眉頭,想是自言自語,隨後又抬頭向朱明說道。
“不錯,我一時興起,而且第二天就出航了,第三天就遭遇了埋伏,不知道是何人如此手眼通天,不但訊息來源快、準,而且出手也可謂狠、辣,看來我們惹了不該惹的一尊大佛啊!”朱明自嘲的說道。
臺下眾人腦筋都在飛快轉動著,這個時候算是特殊時期了,雖然沒有造成任何實質危害,但潛在的危險性實在太大了,而且敵人在暗我在明,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出手,只有千日做賊,誰可千日防賊啊。
“我拿個辦法出來吧。”朱明看眾人也不說話,便自己說道,“現在自由城展勢頭良好,方方面面打主意的人也多了,不光是探聽點情報的探子,有想混入工廠偷技術的內奸,想進入官府的歹人,不好好的梳理一番並定下個章程,以後只怕是越來越多的阻滯,做起什麼來都不能得心應手了。”
稍稍頓了頓,朱明接著說道:“侯寅,你主管軍法,可現軍中有違法亂紀之事啊?”
侯寅連忙上前說道:“至今未現違法之事,只是確實存在體罰士兵的現象。”
朱明擺了擺手:“那個就不追究了,暫時在你的統領下成立軍情司吧,加上原來的部分稱為軍法司,你統管兩司,軍情司對外刺探軍情,對內查探奸細刺客;所有成員從軍中挑選,可以適當的招些人來充當外圍成員,但絕不許加入組織內部,大小事宜每日向我彙報。”
所有人心中均是一震,其中很多人是從那明國而來,深知錦衣衛的恐怖,現在朱明……同時所有人都深深的掃了一眼侯寅,這個侯寅,以後必定不可輕易得罪。
只見侯寅面無表情,上前拜道:“領命!”
朱明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暫時沒有好的人選,但這侯寅光從氣度上講做個特務組織的頭頭應該足夠,古語有云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這侯寅也堪堪能做到榮辱不驚。
畢竟現在還只是初級的特務組織,架構可以在實踐中慢慢的搭建起來,侯寅應當能夠勝任。
把會議的基調定下後,眾人就軍情司的組建和執行紛紛獻計獻策起來。當然最核心的人事問題是無人敢涉及的,只是對於軍情司的人員選拔條件,初期的活動範圍,初期的重要目的進行了一番討論,朱明在這點上也充分揮了民主集中制,讓侯寅將合適的建議一一記下,到時一一執行。
會議一直開到掌燈時分才結束,當大家走出城主府時,才感覺到神情的疲憊和緊張,雖然朱明和善可親,但在一段時間的掌權殺伐後,已經逐漸的露出了上位者的猙獰,尤其是他的冷靜和理智,是讓群臣拜服的,不知道這次將引起怎樣的變動。
第二日便有軍法司的人員進入各個軍營,優先挑選起身家清白計程車兵來,自然是華人優先,中間也間或的補入了幾名當地土著,選拔結束後一共四十多名士兵就被帶入了一處密閉所在。
眾人老老實實的在屋子中待了半晌也沒看到有人進來,正當所有人等得開始有些焦躁的時候,頭頂的屋棚被掀開了一塊,一根繩索垂了下來。
“所有人注意,最先爬上來的二十名士兵將補入軍法司,待遇與隊長相同。”一個聲音在頭頂的窟窿中響起,隨後便再沒聲息了。
所有人都楞住了,他們本以為自己因為訓練刻苦而被挑選上了,不知道有什麼任務將分配給自己,難道就是這樣讓大家來爬繩子的兒戲?
沉默了半晌,還是有一個士兵動了,但是他不是去爬上繩子,反而後退幾步,跑到門邊,用力的推起門來。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在他們進門的那一剎那門已經被從外面鎖死,而且房中窗戶也沒有留給他們一扇,換句話說,他們別無出路。
另外一名正牢牢注意著門邊情況計程車兵一見門已被鎖死,隨即毫不猶豫的攀上了繩索,手腳並用,飛的攀爬,屋頂本來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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