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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個球的,怎麼下了這麼點就擱炮了?”
“先拉上來看看情形,二狗子。你跟豬材先挖著,估計不下十米準有動靜。”老四仍然保持著單腿跪地的動作,雖然是在指揮著,但眼色、臉色卻異常的難看。
“幹個球的,你怎的還跪著呢啊?過會還等你發力呢!”王泥鰍一把提上打油鏟,摔到老四面前。這時,只見半空中撒下了無數的水滴。
“啊……”王泥鰍睜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老大,表情誇張得像見到了厲鬼似的。
老四抬起頭,卻見上面的雨點根本不是雨點,而是殷紅的一大片,霹靂扒拉地就那麼劈里啪啦地落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幹不成了,幹不成了!見紅了,主大凶,這次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下去了。”老四拂起袖子,抹了一下臉。頓時,臉上血跡斑斑,好不嚇人。
“老大,接通了!嘿嘿,還有個現成的洞眼哦。還要下去不?”豬材在下面朝上喊了一聲。
“幹了!”王泥鰍愣了會,終於還是決定鋌而走險一次。王泥鰍在想,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只要能順利出來,就算丟只胳膊、少條腿也值了。
拉好麻繩,王泥鰍麻利地在繩子的表面塗上了一層黑狗血,一直塗到老四的手掌心上。王泥鰍冷靜地望著老四,也沒有說話,多年的搭夥,只是一個眼神就可以將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
“二狗子,你是初犢子,先上來,老子要親自下去撬。”王泥鰍站在一堆新泥的上面衝下面大叫了一聲。
“喂,豬材。你兔崽子又耍二狗子了啊?別耍了,要下雨了。孃的,再不快點,估計進去就塌了,還他孃的怎麼出來。”王泥鰍繼續喊道。
“喂,你兩兔崽子是不是屁股癢癢了?老子在上面喊破嗓子,鳥人竟敢不甩我?”王泥鰍有些著急了。豬材這人他是知道的,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兩遍絕對有迴音的。
“豬材,豬材……”王泥鰍又叫了一遍,見沒有下面依舊沒有迴音。這下王泥鰍終於意識到危險了,嘴裡連忙大叫著:“老四,出事情了!快拉,快拉,使出吃奶、拉屎的勁!”說著,王泥鰍順著麻繩一屁股溜了下去。
“泥鰍啊,你……”老四使出渾身上下能使出的勁,將身體拼命地向後傾斜著。
老四這麼一拉似乎和麻繩的另一頭對上了,就在老四快被拉到洞眼的時候,一股深色的血液自下面直線射了上來,不偏不移地正中老四的眼睛。
“老四,接著,放了繩子吧,我們這次死定了。孃的,你他媽的要給哥幾個報仇。否則,否則,我詛咒你,你……”王泥鰍在下面悽慘地喊道,似乎受到了什麼非人般的虐待。
趙老四連忙解開系在身上的麻繩,接過地上的一塊沾滿鮮血的翡翠玉盒子。來不及仔細端詳,一股腦揣進懷裡,扭頭就跑。身後陰風冷颼颼地颳著,老四感覺這周圍的溫度至少一下子降低了十度。
第二章 不速之客(1)
人要增肥,喝口冷水都能胖上幾斤。這還不打緊,可人要是捱上倒黴運,那可就慘了。我這可是足足坐了六個月的冷板凳,自從接手死鬼老爹的家產後,這從新年開張到現在的鋪子,愣是沒做成一筆買賣。
我對鋪子裡的夥計麻大說:“咱再頂他孃的三月,過了三月再沒有筆買賣,我發你十月薪水,你拿錢拍屁股走人,我關鋪子掌臉回家。”
麻大不幹了,嚷嚷著說:“東家,錢不錢的俺不稀罕。你只要讓俺天天看著它就行,嘿嘿……就行。”
我急了,說:“麻大,你也上有老下有小的,前些天我還看見你,偷偷往鋪子門口那小叫化子的兜兜裡塞錢。”我拍了一下麻大的肩膀繼續道,“我趙天大就是看中你這點,才放心把它交由你看管的。”
麻大笑了,小鼻子小眼的,再這麼一笑頓時都成水平線了。
“少東家、老爺、老太爺,你們對我麻大的好,我不敢忘記。都說患難見真情,我這一走,你到哪去找我這麼衷心不二的下人去?”
麻大這話不假,我也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的衷心。就拿我這鋪子裡的鎮店之寶“陰沉木花籃”來說吧,這百十來斤的陰沉木就是百十來斤的黃金,而且還不止。誰都知道陰沉木是稀罕東東,不過麻大似乎還看不上眼,他要守護的是鋪子裡的另一件寶貝,聽說是爺爺特別交待他的,好像是個盒子什麼的。說來奇怪,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麻大到底在守護著什麼樣的盒子,神秘兮兮的。爺爺很早就不問俗事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攪他。我想管它什麼寶貝,總有一天我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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