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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長白潤的手忽然走了樣。她的手開始乾裂,指甲迅速長長,一轉眼已經有一寸多長,犀利得到指甲尖,煞是好看卻更加鋒利。我看著肚兜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半分溫柔和人性,她的眼裡滿是被拋棄被遺忘而激發出來的怨言和絕望。
“王,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死便要和肚兜埋葬一起。”肚兜說著向我衝來。
人未到陰風先到,強大的陰暗之氣將我推到在地。肚兜的指甲尖猶在眼前,只要輕輕一動,那尖頭就會穿過我的喉嚨,刺破我的喉結。
“他孃的,爺爺說了我不是你的什麼王,你去找害死你的王算賬。我只是好心見你鬱悶,就聽你講你的故事。你倒好,把幾千年的怨氣都積攢下來,統一發我身上了。”
我想自己這次反正是必死無疑了,就這麼無緣無故稀裡糊塗地死在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手下,還是被她孃的破指甲……我真是為自己不值。我是越想越氣心裡慪得慌。我想,就死了也不讓你這個女人舒服,我現在能做什麼?我罵你,能罵一句賺一句,罵得爺爽了,就是下地獄,面子上也過得去。
“臭女人,別以為我怕你。你算個球,人不人鬼不鬼的,嚇死人的歲數了,身體還跟十七八歲的小女生一樣。你羞不羞咧?我就說一句,我不是你那個什麼王,我是這墳墓的主人的後代。我姓趙名天大,這次我無意冒犯了你,是我的不對。可你也別趕盡殺絕呀,我們家就我這一個獨苗苗,我死了我們家就絕後了。你說你倒好,住著我們家的祖墳,吸著本來屬於我祖先的仙氣,那也就算了。可你怎麼的,也不該再加害他們的後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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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納布瀾墮陷落城(4)
肚兜的指甲尖就放在我的喉結處,一動不動。她的表情一會善一會惡,彷彿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你不是王,那你怎麼能到達這裡的?”肚兜疑惑地看著我。
“你沒有看見這還有兩個的嘛?”我指著麻大和鬼三說道,“你沒有眼睛呀,他們都是人。”
“你騙我,你還在騙我……”
肚兜的指甲再進了一分,我的脖子生疼生疼的,估計已經開始掛彩了。
“真的,真的。我沒有騙你,我怎麼敢騙你?”
我一再解釋,我怕自己不賣力就真的做了冤大頭了,替了她的王——那個什麼艾庫埃坎比德魯的傢伙背黑鍋了。
“呵呵,呵呵……你不是王。你沒有王的勇氣,你是個懦夫。王無論怎樣都不會委曲求全的。”肚兜收回指甲,飄至半空。
“難道王死了?”肚兜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你沒有死,他怎麼會?”我反問了一句。
肚兜惡狠狠地看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找到了,找到了。”鬼三神乎其神地喊了一句,“肚,肚兜,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騙我者死!”肚兜將臉對準鬼三,嚇得鬼三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我,我也不知道。是,是大哥剛才對我說的。”鬼三指著上面說道,“我們剛才還在研究上面的一盞怪異的燈,大哥非說那是盞神燈,我就跟他爭論了起來。時間長了,也就乏了,大哥就給我翻譯起那段鬼畫糊上的譯文。”
“再囉唆,你先死。”肚兜利索地說道,絲毫沒有討價還價的意思。
“那上面吹的應該是……是個神話吧。”鬼三抖擻著說道,“信王為了他的王赴湯蹈火,卻在自己最榮耀的時候,遭受他的王的猜忌。那個不明事理的王派出他的心腹手下前去捉拿信王。信王的手下拼死保住他,但兵力不足,他帶著他的心腹們戰鬥到一處懸崖。要麼,自己死,保下自己的戰士;要麼,自己活著,所有的戰士為他掩護。信王突然想起數年前為王儲備軍餉而挖掘的一處不知年代的古墓,他記得曾從古墓裡盜得無數的無名符。當時也不知是兇符還是平安符,信王差手下分發給每個戰士。後來信王再得到一本奇書,裡面詳細記載了這種符的名稱與作用。這種畫著未知符號的符叫做納布瀾墮保佑符,它的作用就是可以保住主人的一次生命。信王就這樣帶著他的戰士全部跳了懸崖。”
鬼三壓著嗓子咳嗽了一下,繼續說道:“下面好像是另外一件事,信王經過多年的整修,恢復了元氣,帶領著他的戰士自天而降,打得王的部下節節潰敗,眼前一片光明。沿途而至,雖然已經消失了許多年但幾乎所有的百姓都很擁戴信王。就在大軍即將攻打下王都城的時候,天上降落了一群騎著鷹頭獅身、雕翼虎尾的怪異人種,他們長得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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