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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吊墜的還魂珠硬弄開,可扳了半天沒有反應。於是,我乾脆直接戴上吊墜,也不管還魂珠了。
我重新返回淺水裡,找了幾個臉盆大的河蚌,吃力地搬到岸上。因為沒有發現一塊碎石,我舉起它就用力往石壁上甩去。河蚌不經砸,一陣迷人的香氣襲來,我走了過去,在一灘軟綿綿中尋找著“米粒”,結果弄了半天也沒有收穫。我又舉起一個甩上石壁,再去找,依舊沒有收穫。只是這隻的味道和前面的不一樣,有點像法國某頂尖品牌香水的味道。不過我聞過真正的法國香水,總覺得那裡面有股尿騷味,說不定就是變態的設計師又用尿液提純出來的。我在那本無字奇書裡也看過此類一說,說是皇宮裡密不外傳的迷香裡,就有一味是性起之時的男女混溶尿液。也有聽聞西方邪教裡,有拿美麗女人煉製的香水的,用的是某一類特有女人的皮下脂肪。
我有些想吐,想到剛才狼吞虎嚥那些小個的河蚌時,我乾嘔了好久。良久,從我的嘴裡流出一股淺紅色的粘稠物,散發著奇異的怪香,比我爺爺從一個戰國古墓裡倒出來的千年陰沉迷香還要好聞。
我跑回那塊凸起的石頭上,剛才感覺那石頭好像是熱的,躺著倒也很舒服。我躺在石頭上,伸展開身體。算了一下,至少一個星期沒有睡過安穩覺了,現在起碼要睡上三天三夜,才能補上我的睡眠。睡之前,我又下去撿了幾個河蚌鬼放在自己身邊。雖說是下作了點,可沒有辦法啊,我餓!人一餓了就什麼都不顧上了,見什麼吃什麼。我現在的樣子沒有混到喝自己的尿就很不錯,很受老天爺的厚愛了。我想,這河蚌鬼怎麼著也是千年珍品,以萬年石鐘乳的靈水孕育而成,而且這裡沒有受到一絲汙染,比起長白山那些千年人參王也毫不遜色。
我做了一個夢,等我醒來,已經不在那個石洞了裡。我出來了,久違了的天空,樹林和聲音。九死一生,我的遭遇都能上拍一部驚悚片子了。收拾了喜悅,我定了定神,放眼看了一下四周。這個時候已經是夕陽晚照,樹林裡的大樹鬱鬱蔥蔥,擋住我好一片視野,讓我猶如坐井觀天井底之蛙,天邊的雲彩分外妖嬈,那夕陽是深紅色的,發出昏黃的光芒,把一切裹在一團虛無裡,形成一幅非常無實縹緲的景象。
第十九章 塌方(3)
我不明白我是怎麼出來的,不過我聽見前面有水聲,滔滔不絕。不過我知道南山其實是一座揹著大海的山。這裡面的故事我就不細說了,可以肯定是我來到了向海的那一面。這一片海域是什麼地方,不會是世外桃源的彼岸吧?
突然,我腳下動了一下。我向下一看,乖乖,好傢伙,我腳下不知什麼時候墊上了一隻會動的大石頭。那大石頭上刻著很深的紋理,雜亂無章,根本就是自然之作。就在我仔細觀察這些紋路時,忽然從石頭下伸出一個頭來,脖子往前竟然伸出了近一米。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隻大海龜。我跪在海龜的龜殼上,笑著、喊著、歡呼著。原來是這隻海龜救了我。
海龜似乎聽覺有問題,根本不理會我的存在和吶喊,自顧自地往前慢爬著。身邊,一個河蚌被海龜這麼一下給甩下了背,我緊緊抓住剩下的兩個,放進懷裡。此時,我的胸前鼓鼓的,只不過一邊高,一邊低。
海龜帶著我穿越這片樹林,趕在月亮沒有落山之前到了海邊。在遠處時聽見的洶湧澎湃,現在到了眼前,卻沒有動靜了。藉著月光,可以看見海面波瀾不驚,海水溫和,像被人馴服了一樣。我下了龜殼,小心翼翼地在沙灘上行走著。黑暗裡的沙灘其實是最危險的,許多夜間活動的動物都出來活動了,海里的,沙灘上的,還有來自不遠的樹林裡的。我自知沒有夜間俠客的本事,我心痛地摸出懷裡的黃金手槍。想如果萬一出現意外,也只有這把黃金槍來頂一頂了。可一想到,這子彈都是鑽石的,一枚子彈的錢就能頂上炮彈,我這心裡就不值。剛走不多遠,忽然聽見那隻海龜仰天長嘯。我剛想這東西骨子裡就透著怪里怪氣,不說能將我從那個神秘的石洞裡救出來,就是它這四米高的身板也足夠嚇人的。我拍了一下腦門:“難道我是時間穿越,跑到侏羅紀時代了?”說完,我自己又給自己補上了一嘴巴子。那大海龜又吶喊了一聲,半夜跑到海邊喉嗓子,總不會是無聊到極點了吧。難道是發情期到了?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與大海龜如出一轍的聲音。只是那聲音裡有些雜音,我這順風耳一聽就知道是人工合成的。我罵道:“什麼破東西,搞不好就別搞。這錄的什麼音,明擺著是欺負救我命的大海龜。”
海面上又傳來一聲,聲音變得高昂細膩,不難聽出是隻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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