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要命了!快!(第2/2 頁)
。”
“不敢當,都是為朝廷辦事,豈有大小之分。陛下一聲令下,我等便得立即動身。”
“我一向聽聞興元軍勇猛非常,叫我實在佩服。對了,你們還有過與孟族交手的前例是不是?”
“是,正是因這個緣故,陛下才派我等先行趕來。”
薛清茵問話的語速很快,跟前這叫做竇建宏的男子一一對答如流。
薛清茵摸了摸指尖上鮮紅的蔻丹,低聲道:“既是如此,反正殿下也才啟程不久,竇校尉便立即率人跟上吧。”
竇建宏點點頭:“我會派人跟上去,也會派人回京稟報。”
“嗯?竇校尉不去?”
“陛下念及王妃曾中毒一事,特命我在王妃身邊護佑。”
薛清茵笑了笑:“那豈不是妨礙竇校尉建功立業了?實在叫我過意不去。”
“為臣子者,實乃本分。豈有妨礙之說?”
薛清茵點點頭道:“賜座。”
竇建宏頓時露出了受寵若驚之色,但宮人已經為他搬來了一張錦凳,他便也只有落座。
“吃嗎?”薛清茵伸手撥了撥跟前的碟子。
骨瓷碟子淨白,與她指尖的蔻丹之色形成鮮明對比。
竇建宏垂首一看,又怔了下。
“竇校尉一路行來也不容易,想必又是渴又是餓,吃些吧。”薛清茵歪頭笑道,姿態慵懶鬆弛。
竇建宏攥了下手掌,這才拿起核桃餅:“多謝王妃賞賜。”
薛清茵見他吃進去了,才露出更燦爛的笑容來。
這一笑,笑得竇建宏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而薛清茵此時還沒有要打發他下去的意思,一手搖扇一邊問:“竇校尉年歲幾何?可有妻兒啊?”
竇建宏的目光恍惚了下:“曾有……後死於兵禍。”
“哦?”薛清茵直起腰,“這麼說來,竇校尉如今是鰥夫,獨身一人了?”
“……是。”竇建宏都有些猜不透這宣王妃想做什麼了。
連一旁的親衛和宮人也心下疑惑。
王妃為何獨獨對此人如此關注?
雖然皮相端正,但到底是個中年男人,與宣王殿下比較起來,那可實在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薛清茵突地起身:“我有一張護身符忘記讓殿下帶上了,竇校尉一會兒讓手下的人拿去,等追上了宣王殿下,便親自交到他手中吧。”
竇建宏應了聲:“是。”
然後抬眸目送著薛清茵往屋內走去取符紙。
另一廂,邱司馬還坐在原位置上,眉頭緊鎖。
刺史不由問:“怎麼?你也操心上益州之事了?有宣王在,那戰火必不可能蔓延到咱們興州來。”
“不,不是……我只是覺得哪裡不大對……”
“什麼?”
“方才那位竇校尉,他說話的有些奇怪。”
“何處奇怪?”刺史納悶,“我等已經驗明他的身份了啊,令牌不曾作假,說起興元軍來他也頭頭是道,沒有半句虛妄。而且……你私底下不是和我說,你送了信到京城稟報此事嗎?那陛下派人前來,沒有錯啊!”
“來得太快了……”
“他也說他是興元府駐軍,就近趕來的。”
邱司馬抓了抓腦袋。
那到底是哪裡不對呢?他總覺得不對……
“哦?竟然還有人逃出來?不知人在何處啊?——你還記得他說的這句話嗎?”邱司馬喃喃出聲。
“自然記得,這話也沒什麼錯。問咱們,咱們什麼也不知道。當然是要找到那些逃出來的屬臣,問他們最能瞭解情況。”
“竟然還有人逃出來,竟然還有人逃出來,竟然還有人逃出來……”邱司馬卻反反覆覆地念起了這句話。
刺史聽得耳朵都痛了,不過這麼反覆幾遍,他也覺出不對味兒的地方了:“這話是有些怪。”
“哪裡怪?”邱司馬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追問道。
刺史怔怔道:“有些……有些像是命案後受害之人死裡逃生,從兇手口中說出來的話。”
邱司馬一下跳起來:“要命了!快!快去找宣王妃!恐怕是奔著宣王妃去的!這下真要被宣王大卸八塊了!這可是咱們帶的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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