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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妄動,腹背受敵妄動不得,而且彼此之間尚未正式翻臉,因此立即召回進攻谷後的人馬,退至谷右的小山下了列陣以待。
藍鵑旗的蒙人頃巢而至,聲勢浩大,共不下男女近三百人,在谷左的平原上築起了駝城。
鴕城,必須有駱。藍鵑旗的人帶了三十餘匹健駝,分為四組,兩駝為一組,中扎駕架,安設了一具可遠及五百步的大弩,走動時兩駝並行,抬負著彎架,架上坐著兩名弩手。可一面走一面發弩。
列陣時,用雪堆成一道弧形雪牆以擋弓箭,兩駝跪伏在內,剛好露出管弩。
每方有四組,形成四四方方的鴕城,人馬在內安頓,架起蒙古包便成了宿處。進可攻,退可守,十分厲害。
蒙人天性剽悍,男女老少皆可彎弓盤馬玩刀,每一男女老少都是戰士,逐水草而居,遊蹤所至,號稱無敵。
十座蒙古包架設停當,中間豎起了一面繡著藍鵑徽的黃底牽穗大旗,一面蜈蚣走穗認軍旗,一面黑底繡紅刀盾的戰旗,旗杆高有三丈,迎風招展獵獵有聲。
與巴罕嶺的人比較,巴罕嶺的好漢顯得微不足道,偷營劫寨黑夜騷擾還可派用場,攻打鴕城不啻飛蛾撲火。
烏藍芒奈山的人,始終不見蹤跡。
梭宗達什族主帶了柴哲一行六人,站在谷口的山顛觀陣,一個個全變了顏色。柴哲搖頭苦笑,說:“難怪蒙人西拓大荒,南下番藏,所向無敵。再看看梭宗家這些番人,(奇*書*網。整*理*提*供)像是一群烏合之眾,憑几張皮盾幾把劣弓和幾柄番刀,怎能和蒙人相抗?可見得梭宗家的人要求和平,確是出於誠意,也是迫於無奈的。——
“你作何打算?咱們可不能捲入漩渦!”端木長風問。
柴哲沉吟片刻說:“等會兒他們必會派代表前來問罪或談判,我打算先虛與委蛇。
臨機應變。等見過烏藍芒奈山的人再說。’“
“如果他們立即進攻……”
“這倒不會,他們投鼠忌器,有哈布林姑娘在咱們手中,不到絕望關頭,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正說間,駝城馳出三匹烏騅,三位穿皮祆的騎士不帶兵器,前面那人擎著一面綠旗,向谷口馳來。片刻,另三騎同樣打扮的人,馳向巴罕嶺人馬所佔領的小山。
柴哲向梭宗達什招手,用番語說:“梭宗旗主,我們下去接待來使。”
梭宗達什帶了兩名親信,梭宗僧格則跟隨著柴哲,五個人到了谷口,三位藍鵑旗的使者亦已到達。
藍鵑旗的使者見有人迎出,在五丈外勒住坐騎,領先的騎士高舉右手,拉掉皮帽掩耳露出本來面目,高舉著右手策馬獨自走近,在兩丈外勒住坐騎,用番語叫道:“請梭宗頭人答話,我,藍取旗旗主麾下使者,奉命前來向校宗頭人致意傳信。”
梭宗達什硬著頭皮說:“我,頭人梭宗達什。請使者入谷相商。”
使者瞠目而視,冷笑道:“本使者奉命傳活,就在此地說明。昨日我家哈布林姑娘帶人前來貴地,被你們的人所擒,鄂濟爾總管與兩位藍鵑勇士,皆被你們的人撈走……”
“擒哈伍爾姑娘的人,可不是我梭宗家的人。”梭宗達什急急分辨。
“我們的人,親見他們被你們的人迎入谷中。”
“他們是過路的人,在本谷投宿。”
“你敢強辯?”
梭宗達什打一冷戰,說:“這……這是實情。”
“哈布林姑娘目下怎樣了?”
“她很好,現在谷中。”
使者重重地哼了一男,厲聲說:“旗主有命,日落之前,你們如不將哈布林四個人安全送到,明天日出時,本旗大舉進攻,屠谷。”
“這……”
使者不加理會,抖韁兜轉馬頭。
柴哲用蒙語大喝道:“轉來!”聲如乍雷,直薄耳膜。
使者吃了一驚,駐騎扭頭回顧,訝然注視。
“擒哈布林的人,是我。”柴哲說。
“你……”
“我是來自古爾板昆多侖河的人,哈布林和鄂濟爾不問情由,先動手殺人;錯不在我。”
“你……你不是輝特族的人?”使者有點心虛地問。
“不是。你們不必歸罪梭宗家的人。你聽了,回去告訴你們的旗主特穆津,錯在哈布林。明日午牌正,我帶一個藍鵑旗勇士到你們的帳中,與你們的旗主談判,商談善後。如果你們日出時進攻,哈布林四個人,將被五馬分屍而死,我們再和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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