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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江白羽手中串糖葫蘆的木籤子則輕飄飄刺向老者面門。老者冷哼一聲,自信劍法不弱於對方太多,何況對方這一劍平緩無技巧,稀鬆平常,他隨手抓起一根同樣的木籤子,以木籤子為劍,隨手橫掃而出,這一掃,毫無懸念能輕而易舉將刺來的劍掃掉。
然而,老者的木籤子氣勢驚人的掃去,居然沒能掃中江白羽手中的木籤子!老者心底漏掉一個節拍,面龐變得凝重,認真起來,再度橫掃,可依舊沒有掃中看似緩慢而無章法的木籤子!
老者終於色變,一臉駭然,一次未掃中是失誤,兩次就有問題了!
第八章 煎熬
此時江白羽木籤子已快要刺到面門,老者雙眼暴突,低喝一聲,全神貫注的全力一掃而去。詭異的是,江白羽的木籤子彷彿虛無,老者全力一劍居然沒能掃開,而刺來的木籤子,已然點在他眉心!
老者冷汗涔涔,如果對方真的使出一把劍,他此時,已經是一具屍體。
江白羽收回木籤子,雙手倒背,其神情淡然,飄然物外,彷彿一位得道高人,與玩世不恭的模樣猶如雲泥之別,老者有一種面對劍道宗師的壓抑感,好似站在眼前的不只是一個少年,而是一位修煉百年甚至千年的劍道宗師。
江白羽淡淡望著老人:“明白與本公子的差距了麼,你自信的劍法,在我眼裡只是小孩子過家家!自忖與我不相上下?你,沒有這個資格!換在以前,你連替我擦鞋的資格都沒有,現在是我用人之際,給你機會做我劍奴,是你祖墳冒青煙,三世修來的福分。”
老者心臟狂跳,剛才略帶正式的一點切磋,老者明白他與眼前少年的差距了——不可以道里計!如果眼前劍術深不可測的少年,修為等級與他一般,老者毫不懷疑,對方殺他如屠狗。可對方修為實在太差,讓他做劍奴,他一萬個不願意,面無表情的嗤笑道:“年輕人,我承認你劍術玄妙,在我之上,但要我做你劍奴,呵呵,等你修為超過我再說,我再考慮。”
江白羽面不改色,哂笑道:“我倒是不怕等幾年修煉到胎息八層,可你就等不到那個時候了,你的劍法,勇猛之中帶著煞氣,劍勢看似恢弘,實則強中暗藏虛弱,全因煞氣所致!“
“我猜,你混跡紅塵,就是為了磨掉深入內心的煞氣吧?可惜,以我看來,你的煞氣並沒消磨,只會隨著歲月的加深而蘊積,現在已然到了爆發的關鍵,只怕你動用玄氣越多,爆發得越兇猛,最後牽動玄氣暴動,會落得自爆而亡的下場……你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我說得有沒有錯,你心知肚明。”
老者霍然起身,身前的攤子被拱翻在地也毫無察覺,目光灼灼道:“你……有辦法遏制我的煞氣?”
江白羽淡笑道:“區區煞氣算何物?別說遏制,根除也是輕而易舉。”
老者呼吸加重,他被煞氣纏身幾十年,遍訪各地煉妖工會,可無一根除,只能暫時遏制,現在,他越發察覺到體內煞氣的蠢蠢欲動,一旦爆發,他體內的玄氣就會如油一樣被點燃,最終爆體而亡。
他雙目微眯,寒光閃現,他的劍術固然比不上眼前的少年,但他胎息八層的修為,擒住此子輕而易舉。
江白羽似乎看透了他內心,似笑非笑:“勸你最好收住邪念,根除煞氣對我而言雖然易如反掌,但卻需要一個過程,每一步對你而言都很兇險,沒有我從旁指點,你跟找死沒什麼兩樣!好了,我的耐心用完了,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做我劍奴,幫你祛除煞氣,傳你高深劍法,你只有這一次機會!”
老者目中陰晴不定,思索再三,暗自思忖,此子定然有高深劍法在身,我先虛與委蛇,假裝順從,暫時委屈為此子劍奴,等煞氣解除,再擒住他,逼問劍法!哼!
老人看似極其為難的咬咬牙:“好,我答應你,不知公子貴姓?”
“我姓江,柳臺城江家江白羽,你可以喊我公子,而你,過去姓甚名誰不重要,從今以後,你只有一個身份,本公子的劍奴,灰衣劍奴,賜名江灰!”江白羽噙著若有深意的淡笑:“你的真實想法,我很清楚,不過,有一天,當我趕你走時,我保證,你會跪著求我別趕你走。”
灰衣劍奴,江灰心一顫,此子心性不似少年,怎反似那些活了千年的老妖?心思之敏銳,令人頭皮發麻!
“這些藥材三日內湊齊,其中有驅散煞氣的。”江白羽提筆刷刷寫下一張丹方。
江灰大喜,可定睛一看,眼珠子都瞪掉了:“公子,還有一百份其餘材料?這,老奴只有十份材料的錢,而且是不請煉妖師的情況下。”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