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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直流。

張仟站在一旁冷冷看著：“我說你蠢吧，你就是蠢，真不知道我要你幹嗎用？”程前滿臉通紅，急忙低著頭向前走去。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這個女的怎麼這麼兇，真是比母老虎還厲害。”

“你們看，那個男的都累成什麼樣了。”

“這男的也夠窩囊的，要是我，趕緊離婚。”

聽到這些議論，程前的臉變得通紅，急忙羞愧的走開了。

康盛邦聽完這位大媽的描述有些詫異，他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大媽，張仟脾氣這麼大？”

“大著呢，說實話，這樣的女人我還真沒見過。”

康盛邦：“你們有沒有聽說張仟的丈夫對她……罵過她或者打過她？”

“她丈夫打她？那怎麼可能呢？有一次……”說著，另一個大媽也開始了類似的追憶。

那是一個黃昏，張仟氣鼓鼓地走來。程前在張仟身後亦步亦趨地跟著，急切地解釋：“小仟，我今天真的是……”張仟回過頭，憤憤地：“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到我公司去，不要到我公司去，你怎麼就不聽呢？還不夠給我丟人的。你是豬腦子啊？”

程前低聲下氣地：“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去了。”

張仟停下腳步怒視著程前：“錯了，你就這麼認錯嗎？”

程前一愣，突然用手猛抽自己的耳光，邊打邊說：“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張仟見狀，不耐煩地：“好了好了，別裝模作樣了，趕緊回家給我做飯去。”程前殷勤地：“哎、哎……”

大媽講完，康盛邦一臉茫然。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那個張仟嘴裡的暴君、*狂，竟然被兩位大媽描述成了一個百依百順，處處低眉順氣的窩囊丈夫。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兩種截然不同的說法到底那種更接近事實？帶著這些疑慮，康盛邦離開了居委會。

聽完康盛邦轉述完調查到的情況，鄭茹和安琪都顯得難以置信。

安琪詫異地問道：“這也太離譜了吧？到底他們誰說的是真的？康老師，你不會是找錯人了吧？現在重名重姓的人多了去了。”

康盛邦十分自信：“不可能，妻子叫張仟，丈夫叫程前，要重名也不會倆人

都重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