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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不知道，我從來沒有你說的這種感覺。”

“那就說明，你還沒有理解生活的真諦。”

“是嗎？生活的真諦是什麼？”

“生活的真諦是什麼？要我說啊，就是為自己活著，千萬別為別人活著，我們大多數人都在為別人活著，累得跟傻小子似的，最後落一身埋怨。犯得著嘛。”徐兆宇說著站了起來：“我還有個約會，先走一步了。”

康盛邦點了點頭，笑吟吟地望著徐兆宇走出咖啡廳。

徐兆宇離去後，康盛邦掏出手機撥通了鄭茹的電話。鄭茹在聽了康盛邦詳盡的轉述之後，決定要約見程前。

程前如約前去，卻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告訴你啊，我可付不起那麼多諮詢費。”

“程前，你知不知道，你對張仟實施的家庭的暴力已經到了犯罪的地步。”

聽到鄭茹的話，程前一愣：“你在說什麼啊？我犯罪？笑話！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張仟是精神病，是自虐，你們怎麼就不相信呢？”

“程前，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好嗎？從前，有一對夫妻，婚後生活非常甜蜜，丈夫愛妻子，妻子也愛丈夫。因為妻子的工資比較高，丈夫承擔了幾乎所有的家務。妻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是，這樣的日子過久了，妻子感到乏味了，感到丈夫婆婆媽媽不像個男人，於是，妻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寂寞，紅杏出牆了。說到這裡，大家可能都會指責這個妻子，罵她不守婦道。但是接下來，事情起了變化，丈夫偷偷跟蹤妻子，終於發現了妻子的越軌行為，丈夫沒有大發雷霆，他選擇一個更加隱蔽的辦法，每天對妻子進行心理戰，終於，在心理上摧垮了妻子。然後這個丈夫把妻子帶到一個和自己熟悉的精神科醫生那裡，妻子在被丈夫折騰了許多個晚上，神志混亂的情況下被診斷為精神病。拿到診斷書的當天晚上，丈夫就對妻子大打出手。從此，丈夫就用暴力手段經常性地懲罰妻子。而每次打完之後丈夫都會痛哭流涕，跪在地上請求妻子原諒。而妻子呢，幾乎沒地方說理，因為不管是街道還是單位領導都看到了那份醫生的診斷。他們都相信了這個丈夫的謊言。”

程前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