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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

程前沉吟片刻，似乎在思索著從何說起：“前一段時間，小仟每天都回家特別晚，有時候我都睡醒一覺了她才回來，我問她在忙什麼，她說她剛接了一個專案，每天都要加班……”

程前字斟句酌地講述著：“……後來她告訴我她們的專案失敗了，我勸她別往心裡去，可她不聽。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張仟就常常失眠、做噩夢，精神狀態也一落千丈……”

“那後來呢？”張父十分擔心地追問道。

程前嘆了口氣，一臉憂鬱地說道：“後來我帶小仟去醫院看了好幾次，沒什麼效果。前幾天她自己去了一家叫水韻方的心理診所，也不知道那裡的心理醫生跟她說了什麼，她就失蹤了，家也不回，公司也不去。她們公司老來電話找她，我迫不得已，只好撒了個謊，說您病了。我是怕她丟了工作。”

張父依然不滿地說道：“那你也不能說我病危呀，這多不吉利。”

“是、是，我錯了，我不該這麼說。”程前立刻唯唯諾諾的應承著，隨後他又一臉愁容的看著張父說道：“我這幾天一直在找小仟，可怎麼找也不見人影。”

張父焦急地問道：“你沒去那家心理診所問問嗎？”

“找了呀，可是他們根本不理我，我有什麼辦法。”程前一臉無辜地答道。

張父惱怒站了起來：“他們在哪？我去找他們……”

張父說完仍然餘怒未消，他怒視著鄭茹繼續追問道：“今天你必須和我說清楚，你到底和張仟說了些什麼？她現在人到底去了哪裡？”

鄭茹略一思索，解釋道：“張先生，張仟是因為有了問題才來找我做心理諮詢的，而不是做了心理諮詢以後出了問題，所以……”

“她有什麼問題？你今天必須和我說清楚。”張父焦躁的打斷了鄭茹的話。

鄭茹沉吟著說道：“對不起，這個我不能跟您說，這是我們的原則。”鄭茹突然話鋒一轉，看似無意的隨口問道：“您不是找過程前了嘛？他是張仟的丈夫，應該最瞭解張仟的情況才對。”

張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