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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拳若星飛電走,逼得他倒退不迭。花無媸麵皮繃緊,澀聲答道:“這是我家的‘軒轅九式’,適於男子修煉,你沒學過。”她口中力持鎮定,心頭卻如驚濤駭浪。敢情明三秋這百招之內,竟然將天機宮三十六門絕學盡數使遍,而且招招精妙,不少花家獨門絕學也被他用了出來,嫻熟之處不在花清淵之下。但花清淵卻不知道他的虛實,此消彼長,盡被明三秋逢招破招,一一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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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反覆(2)
忽然間,明三秋使一招“六爻散手”,左手虛招,花清淵想也不想,便以“六甲掌”格擋。花無媸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果見明三秋右臂突出,一招“千龍拳”飛出,正中花清淵肩頭。花清淵退後數步,晃了一晃。花慕容急忙上前,一把扶住,道:“哥,不礙事麼?”
花清淵默運內力,並無阻礙,搖頭道:“不礙事,明主事手下留情了!”他直起身子,嚮明三秋一拱手道,“閣下武功精深,花清淵輸得心服口服。我武功不濟,著實不配當這個宮主。”明三秋見他眉間隱有喜色,暗覺怪異,略一沉吟,也拱手笑道:“承讓承讓。”眾人聽這兩句對話,便似炸了窩一般,鬨然亂叫起來。
花無媸忽地踏前一步,柳眉倒豎,厲聲道:“明三秋!這三十六路武功你怎麼練出來的?”明三秋笑道:“這是三十六路武功麼?”花無媸一愣,喝道:“怎麼不是?你方才武功之中,將‘天罡徒手三十六絕’盡數使出來了,老身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休想抵賴!”她轉身望著左元道,“左二哥,八鶴中以你見識第一,你說是麼?”
左元微笑道:“確是如此。”花無媸冷笑一聲,目視明三秋道:“天機三十六絕中,除了你明家九絕,另有九絕乃是我花家不傳之秘,另十八絕卻是左、童、秋、修、葉、楊的家傳功夫。這二十七門絕學,你從哪裡學來的?”明三秋微笑不語,左元卻起身笑道:“宮主言之差矣,明賢侄雖然使出三十六絕,但據我看來,卻沒一門絕學用完過,只是東鱗西爪、拼湊巧妙罷了。”
明三秋撫掌笑道:“說得好,我當真不會三十六絕,只會一絕,便叫做‘東鱗西爪功’。”花無媸臉色微變,打量左元半晌,緩聲道:“左兄目光如炬,老身自愧不如!”她看了看左元,又看了看明歸,二人均與她含笑對視。花無媸何等聰明,剎那間心頭通亮,慢慢坐回椅上,淡然道:“明老大、左二哥,你們可知道,老身一時未傳位,便有生殺予奪的大權麼?”
明歸將衣袍一拂,挺身站起,輕笑道:“花無媸,你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你當只有我二人麼?”花無媸神色陡變,剎那間只見修谷、童鑄先後站起,葉釗、楊路、秦伯符卻是一臉茫然。
那四老將手一拍,場上人半數上前一步,全是五家之後。花無媸臉色倏地慘白,她極力壓制心頭波瀾,冷笑道:“明歸,我只想明白,你們為何如此做?”明歸笑道:“說來簡單,自古以來勝者為王。”左元接道:“不錯,我們忍你太久了!”修谷望了花清淵一眼,微覺慚愧,嘆道:“花家血脈已斷,早當另立新主了。”花無媸忍不住厲聲道:“胡說八道,清淵難道不是花家血脈?”童鑄冷笑道:“他不姓花,他姓……”話未說完,眼前一花,臉上已清清脆脆捱了花無媸一記耳光。明歸與左元見狀,一個用掌,一個使笛,左右夾擊花無媸。秦伯符驀地縱身上前,“嘿”的一聲,一掌拍出。左元只覺大力湧至,回掌擋住。只聽“噼啪”兩聲,花無媸對明歸,秦伯符對左元,互拼一掌,各各跳開。
花無媸轉身拔劍在手,驀地厲聲喝道:“清淵,太乙分光。”花清淵手握劍柄,眉宇間卻露出幾分猶豫。童鑄大大邁前一步,昂然道:“好啊,花無媸,你要用外人的功夫來對付我們嗎?若你要刺。”他指指心口,冷笑道,“往童老三這裡刺,看看是紅的還是黑的。”
花無媸一怔,劍尖微微下垂。童鑄面對眾人,將背脊盡皆賣給了她,高叫道:“花無媸,你可知我們四個老頭子,為何要處心積慮與你作對?”他頓了一頓,道,“只因為那個外人害死了你親弟弟無想。”花無媸怒道:“你胡說什麼?”童鑄冷笑道:“當年若非那人逞強,與蕭千絕結下冤仇,蕭千絕怎會趕到天機宮,無想又豈會重傷不治?如果還讓他的兒子鳩佔鵲巢,我們幾個老頭子就不用活啦。”花清淵神色一變,茫然望著母親,敢情童鑄說的事,他也是第一次聽到。
童鑄轉過身來,逼視花無媸道:“我再問你,靈鶴秋山到底怎麼死的?”花無媸怒道:“我早說過了,他是服毒自盡。”童鑄冷笑道:“他為何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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