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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吳傳道收回金蛟剪與那hún元金斗,便返回殿內蓮huā臺上,閉目繼續查探紫霄宮內發生的一切。此時紫霄宮內早已被那些洪荒大能擠得滿滿的,就連外面的廣場,也早已坐滿了三千道人,即便是那hún沌與洪荒的交界口,尚有許多未能前去紫霄宮而呆在外面的道人在此徘徊。吳傳道還順帶見識了一下後面便要大顯身手的一些洪荒大能,像紅髮黑袍、面帶煞氣的冥河老祖,青sè道袍、手持一書的鎮元子,面帶倨傲、身有尊貴之氣的帝俊與太一,還有那藏身在眾多大能,溫柔典雅的后土與玄冥祖巫,以及垮著一張臉的燃燈道人,更別提那六個蒲團上坐著的幾位,其中可是有四個是註定的天道聖人。
這時吳傳道忽然想起還有那位被稱為“封神無恥道人”的準提道人和他師兄接引道人如今跑哪去了?想及此,吳傳道便展開神識,往那hún沌中查探,頓時便發覺了西方兩位的蹤影,此時的他們,哪有那身為準聖初期的得道高人的風範——兩人的道袍盡皆襤褸,處處都是破碎的小洞。他們還在用修為苦苦支撐著,而他們的周邊,卻是那hún沌中的地雷風火,正在不停的攻擊他兩。這兩個倒黴的孩子,吳傳道笑了笑,接著又覺得奇怪,這兩個人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師兄,我們來晚了,座位都被人佔了,這到如何是好,看來是天不佑我西方了。我們西方本來就貧瘠,路途又遠,現在可如何是好”一聲從門口傳來。眾人一聽這聲音,紛紛回頭,只見來者兩人,衣衫襤褸,一人在那痛哭,另一人面sè痛苦,偏偏滿臉一幅悲天憫人的表情。
這二人正是西方的準提和接引。那西方兩人見得第一排第二排都已經坐滿了人。這兩人都是大智慧,大毅力之人,互相對視一眼,那準提便湊到紅雲跟前,對紅雲哭訴道:“紅雲道友,吾師兄弟二人從極西荒蕪之地趕來,不想路途遙遠,竟然來的晚了一步,沒能坐得一位。吾卻是想要懇求道友發大慈悲,將這座位讓與吾兄接引。”
紅雲也不是傻子,也知道這位子有大玄機,只是不好駁回,道:“道友這般說話卻是欺吾,吾能坐得此位也是有緣,此為乃是大機緣,如何能讓?”那準提道:“道友卻是不知,吾兄接引有大慈悲,想要教化吾等那西方荒蕪之地的生靈,使得吾等拿西方生靈能得極樂,不再受那荒蕪的苦楚。吾兄坐在前面卻是能多聽得一些大道,回去好教化那西方生靈,而道友在此卻是隻為自身,如何能及吾兄大慈悲?吾今日便懇求紅雲道友能讓吾兄坐此尊位,吾卻是要代吾那西方的億萬生靈感謝道友大德。”說完便對著紅雲一躬身。
此時紅雲也是好人之心氾濫,見此便起身說道:“如此,你二人卻是合該坐此位,我便讓你們一讓吧!”說完便退到第二排,接引道人見此立刻搶了第五個座位。
“鯤鵬道友,”那準提道人見師兄得了尊位,自己還沒有,向著幾個座位一看,前邊三清不能招惹,後邊女媧乃是女子也不好招惹,一見接引旁邊的鯤鵬,眼睛一亮,話鋒一轉,一番大義凜然的說道:“你不過是披máo戴甲、溼化卵生之徒,哪裡比得上我等先天之靈,又有何德何能,敢居此尊位,得此機緣?”其實準提知曉鯤鵬本體亦為天生地養的先天生靈,只是如今為了自己的那一座尊位,為了西方大興,也只得對不住他了。那鯤鵬道人聽此話頓時火冒三丈,七竅生煙,漲紅了一張老臉,伸手顫巍巍指著準提,正要開口怒斥。周遭大修為者反應卻又不同,太一、帝俊等妖族子弟心有不忿,這準提這般言語豈不是將他們也罵進去了?要不是此人修為比自己要高些,此刻怕是早已動手打他了。
元始道人則心下卻是有些感觸,覺得這準提道人看上去雖然虛偽,這番話卻著實說到了他的心中,與自己所想的一般無二。於是原始轉頭說道:“準提道友說得不差,鯤鵬你不過乃是披máo戴甲、溼化卵生之輩,哪裡能得此機緣,享此尊位?”說罷一揮衣袖將鯤鵬推下蒲團。
旁邊老子依舊閉目盤膝,不動聲sè,就像沒有聽到一般,而通天道人則覺得自己二哥所說的話似乎哪裡說錯了,只是三兄弟此時感情還好,更兼三人目前必須在眾人面前表現得團結一致,也就不好在這麼多人面前反駁原始,只是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話。
要說若只是那些大羅金仙詰問,鯤鵬倒自不放在心上。可如今有這位盤古化身,深不可測的hún元仙人表明了態度,還將他推下蒲團,他卻是不能安坐。他心下雖怒,卻也頗有心計,在這個當口卻不敢怒言反詰,更何況旁邊還坐著另外兩位hún元仙人。此時的帝俊與太一,見那鯤鵬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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