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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甩,只見平地一聲雷響,接著趙丙便見一道電光往自己臉上打來,驟然間又有一團火燒到臉上,疼痛難忍如何撐得住,翻身落下馬來,倒地昏厥過去。王豹見此大喜,調轉馬頭轉身便往趙丙這邊來。
蘇全忠見此心中大急,大喊一聲:“鼠輩勿要無禮,本將前來會你!”說罷便催動坐騎往王豹殺來,王豹也不理會甩手便是一個掌心雷,蘇全忠已經看得趙丙和王豹的打鬥,知曉此雷的厲害慌忙撤身閃到一旁,再看時卻見王豹已經割了趙丙的首級撒馬奔去界牌關內。
“唉!”蘇護見此長嘆一聲,“不想這界牌關果真厲害,便是這一個不知名號的將領也有一手異術,那讓大帥等人心驚膽顫的宋邦仁又該如何?!”
“父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蘇全忠聞言問向蘇護。
“先撤回去再說吧!”蘇護看了界牌關片刻,也只好無奈地搖頭說道,說罷調轉身頭便往西岐陣營中走去,蘇全忠見此也只得領著將士跟隨而去。
宋邦仁站在城牆之上看得仔細,心中不由得甚是歡喜,這王豹還是有些手段的,自己不過是小小傳授了一門奇術,卻也能被運用得這般嫻熟,只可惜命數已定,該是他的劫數難逃,想及此宋邦仁也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嘆。
楊戩此時化身一隻蚊蠅在界牌關內luàn轉,已經打探仔細關內兵糧裝備,本yù出城彙報之時卻見宋邦仁正在與一個將領訴說著什麼,不由得心中甚是好奇,擔心宋邦仁又出了什麼鬼謀,便仗著七十二般變化的厲害,悄悄飛到宋邦仁身邊,趴在宋邦仁面前的將領身上打聽宋邦仁在說著什麼。
“只今晚,本將便要讓姜子牙知曉什麼是算無遺策,什麼是兵法詭道!”楊戩趴在這將領身上聽得宋邦仁口中話語不由得心中一跳,果然這宋邦仁有什麼yīn謀詭計要施展出來,只是宋邦仁言語閃爍,言辭不明,楊戩也難以聽出來什麼,在想到自己已經躲到這將領身上宋邦仁也不曾發覺,想來自己要是躲到他的身上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想及此楊戩便撲閃著翅膀飛到宋邦仁的身上。
宋邦仁吩咐完彭遵夜襲西岐大營之事後,便故意將話語用法力以密音傳到楊戩耳中,果見楊戩中計飛到身邊來,不由得嘴角微翹,便又故意將話語說得斷斷續續,含糊不清引yòu楊戩飛到自己身上來,不多時果聽見嗡嗡的聲音,再看時便有一隻蚊蠅趴在宋邦仁身上。宋邦仁哈哈大笑,大手一揮吩咐彭遵離去,便說道:“你這賊子隱在本將身上想要待到什麼時候?!”
楊戩正在專心打聽宋邦仁的算計時卻見宋邦仁面前將領驟然離去,心中大吃一驚,接著便知道自己恐怕已經暴露了,正yù展翅飛走,卻聽見宋邦仁的話語,心頭一跳頓時便覺全身無力,自己的修為似乎被什麼禁錮住了,便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昏厥狀態。
宋邦仁將盒子拿在手中,“不曾想這寶盒居然這麼厲害,連楊戩也擋不住就這麼昏厥過去,罷了,楊戩此刻也沒有性命之憂,就算是對他的懲戒吧,”宋邦仁想到這裡便將寶盒收入袖內,微笑著轉身走下城牆。
是夜星空烏雲密佈,星辰黯淡無光,月隱空際,風起雲湧便顯得殺機四伏。界牌關內,宋邦仁騎著紫金赤兔馬手中方天畫戟遙指西岐大營,“姜子牙自恃兵強馬壯,居然敢在界牌關下連營數百里,今晚本將便要好好開導開導他如何行軍打仗,來人將城門大開,放出本將準備的破敵利器。”
接著只聽見城門“吱…呀”一聲大開,再接著一群群黑影穿過城門靜靜地待在城門口處,宋邦仁催動坐下赤兔馬走到黑影面前,抬頭看向天空,喃喃地說道,“也不知道後世的田單是不是偷學了我的兵法,算了,現在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誰偷學誰的!反正姜子牙今晚就等著吃一次大虧吧!”說罷宋邦仁口中唸了一句口訣,對著天空吹了一口氣,頓時便見憑空狂風怒號,從界牌關吹往西岐陣營,可是此風只在空中嘶吼,卻不在界牌關下張揚,再接著便見界牌關前火光乍現,一排排的火光連成一片火海,仔細看時卻見火光處居然是一條尾巴甩動,再看前邊赫然便是一頭牛,看官的看到此想必也該知曉宋邦仁行的計策了吧,不錯正是後世大展神威一舉擊潰樂毅大軍的火牛陣。
一聲震響傳開,火牛群直往西岐大營衝去,接著空中狂風怒吼,火勢滔天燃起,很快便將西岐轅門燃燒開來,前邊群牛luàn舞,衝勁的巨大破壞力再加上後面燃燒著的火焰,整個西岐陣營霎那間變成了修羅地域。宋邦仁此刻也不親自出手,畢竟他知曉此刻不能出手,因為一旦宋邦仁出手,只怕宋邦仁體內的無會飄然而出施展法力救出西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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