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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營造文化大國的口號絕對只是一個笑話。
在王觀忖思之時,俞飛白也沒有閒著,直接把箱子聽羊皮紙搬出來,然後遞給錢老研究。而且錢老一幅津津有味的樣子,好像能夠看懂。
見此情形,王觀也頗為好奇:“錢老,您懂希伯來文?”
“不懂。”錢老搖頭笑道:“只不過在查驗這些羊皮紙罷了,不要覺得文字寫在羊皮紙上就一定是古物。要知道不僅是中國有造假的文物,在西方這樣的事情也不少見。”
“沒錯。”
一瞬間,俞飛白深以為然:“不要說羊皮紙作偽了,就是蒲草紙也有人做舊。”
蒲草紙是什麼,王觀當然清楚。
早在公元前三千年。埃及就已經開始利用蒲草紙記錄文字,這種紙的做法是把葦草撕開,然後將一層縱橫地放在另一層之上。葦草的天然膠質會把兩層黏合一起,把蒲紙連結起來便成為一卷捲了。
據說西方人的書寫習慣,就是在這個時候形成的。因為在蒲草紙上有天然的橫向紋路,那麼在行文的時候,肯定是順著橫向面比較容易書寫。經過常年累月的發展,這樣的書寫習慣就保留了下來。
至於在中國,由於習慣用竹簡刻字,那麼就算發明了紙。古人還是習慣豎寫。所以說東西方文化的源流不同,很大程度上取決於當地的植物?
另外在埃及,由於天氣比較乾燥,蒲草卷可能得以留存。但是在其他潮溼的地方,這種紙儲存不久,所以就改用皮革之類作為載體。
不管怎麼說,古人對於文化的重視,遠遠超乎今人的想象。他們想盡各種方法,就是希望文化知識能夠傳承下去。所以在今天,我們才能夠看到世界各個地區、民族,都有自己的一套文化表現形式。有些能夠完整傳承下來,有些卻不幸出現了斷層。有些經過融合之後,又成為了新的文化。
就是由於古代文字的儲存艱難,所以一些文化研究機構,或者專家學者之類。很願意出大價錢購買古代的字卷。看見有利可圖,一些人自然動了歪心思,開始偽造各種蒲草卷、羊皮紙、麻布卷。並且在捲上塗寫一些亂七八糟的文字。
還真別說,這樣充滿了迷惑性的東西,往往有許多人上當受騙。以至於隨著科學鑑定技術的不斷發展,世界各大博物館之中,不時傳出某某手抄本、手稿之類,據鑑定是當時偽造的贗品,自然淪為了笑談。
當然,不僅是國外,在國內這樣的情況更是屢見不鮮。傳說有人拿了一塊烙餅,然後把餅面烙裂了,再直接印在紙上,形成看似十分玄奧的線紋,再冒充是古代的金鼎文,居然也有人相信,懵懂地買下來研究。哪怕後來有人拆穿了,研究的人也執迷不悟,不承認錯誤。
種種事蹟表明,錢老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確實有必要研究一下這些羊皮紙卷。
“看起來不太像是做舊。”
此時,俞飛白撓頭道:“沒有什麼特別的氣味,而且舊得十分自然。還有這裂紋,那是自然老化的龜裂……”
“沒錯。”
錢老也點頭贊同:“看縫補的痕跡就知道了,真正古老的羊皮紙,可不是大家想象中的一整幅皮革,而是由精製的羊皮,小心一片片地裁剪和縫合而成。特別是在書寫的時候,要很辛苦地填上橫線和直線,以確保每一行寫出來都整整齊齊。”
“對了。”
適時,俞飛白示意道:“你們看,好幾片羊皮都粘縫起來了,再裁剪形成一塊塊頁卷。工藝也比較繁瑣,現在的人應該沒有這個耐性這樣作偽吧。”
“這個也難說。”
王觀笑道:“造假也分地攤貨和高檔品,地攤貨肯定粗製濫造,但是賺大賺的高檔品,肯定是要付出一些心血。如果連這點耐心都沒有,還怎麼賺錢啊。”
“嘿,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巴不得自己買的東西是贗品似的。”俞飛白驚訝道:“或者說,你覺得這些是贗品?”
“什麼呀,我小心謹慎一些不行啊。”王觀聳了聳肩膀,也沒再理會那些羊皮紙了,而是回頭打量裝羊皮紙的小箱子。只見箱子十分古老,木質已經有幾分朽化的跡象了,如果不是邊角包了鐵皮,說不定箱子早就已經散架了。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王觀的眼中,這個箱子卻有些不同尋常。這個時候,他伸手把箱子提拿起來,稍微掂量了下,甚至敲了敲箱壁。
這一瞬間,俞飛白眼睛一亮,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箱子奪了過去,然後驚疑道:“是不是有夾層?”
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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