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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在情慾翻騰的迷幻之中,沒人察覺,只有雨溪道人以更加動人的呻吟,迎合王越的衝擊。
零落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
陰陽交泰,合乎自然之道,兩人在忘情忘我之中,放開一切功法和修為,以最為狂野姿態,結為一體。兩人體內的靈氣一陰一陽,男女本質,到情火旺盛時,形成最為粗淺最為原始的雙修之勢。
不知過了多久,王越體內的靈氣越聚越多,多到他無法承受時,身體開始鼓脹,像充了氣一般。卻不知這番變化,讓雨溪道人更加不堪,欲仙欲死,迷亂之中,睜開美眸,但在朦朧的淚光中,哪裡分得清身上的男人是誰,只覺得有些熟悉,再要細看時,便被一陣更加強烈的舒爽感覺衝擊得仰頭嘶叫,秀髮狂舞。
築基之道,在於把體內氣狀真元,轉化為液態。以靈液滋潤全身,祛除雜質,修煉出最純淨的修仙之體。築基的好壞,決定將來修行的成果。就像一棟房子的根基,打得越堅實,就能蓋得越高。
王越在迷亂之中,保持一絲清明,伸手一抓,把散亂在床角的儲物袋吸了過來,掏出兩顆築基丹,扔進嘴裡。
藥力溶化,便覺得肌體痠痛,體內充盈的真元居然逆轉,從身體各個角落,回縮排丹田。堅韌的劍體居然被築基丹的藥力控制,強行收縮,一收一放,一張一弛,震顫得沒有規律。但每次震顫,劍體便能濃縮出一絲絲液態真元,緩緩流進丹田。
天下修士,築基之時,千奇百態,卻沒有一個像王越這般香豔行事。機緣一說,無人可參透,福禍相依,誰也說不準好壞。
但是,若讓現在的雨溪道長說,她肯定讚不絕口。她以金丹之體,方能勉強承受王越劍體的收縮和震顫,可見王越築基的身體變化,對她的影響有多大。
床頭的迷幻亂情香漸漸燃燼,但室內的香味縈繞不散,曖昧氣息更加濃重。歡宴似乎剛剛開始,雨溪道長苦盡甘來,時而清醒,時而迷糊,但她已有覺察,似乎覺得身上男人的氣息不太對勁,但她無力思考,無法思考,也不想思考。
修仙幾百年,今日方知仙滋味。對於一個女修士,今日的種種,顛覆了以往的所有經歷,她一時想不了太多。
王越心神全部沉浸在築基的程序中,雖然身體酸脹,但是這種疼痛遠不如成為人形飛劍時那種連靈魂都要顫抖的痛苦,所以他仍顯真元轉換過程太慢。
雖然被迷幻亂情香影響,但修道者的敏銳心神一直存在,他本能的感覺到現今的處境非常危險。暗暗焦急,從儲物袋掏出最後兩顆築基丹,也扔進嘴裡。
一般人築基需要三五個月,再加上穩固根基,吸收藥效,甚至要閉關六七年。王越要藉助自身的劍體優勢,四顆築基丹的輔助,以最快的速度築基成功。
雨溪洞外,白衣修士已等了一天一夜。
對於修士來說,三五天都不算時間,但白衣修士卻感到一股不安和焦躁。
修士的感覺一般很準,他心中沉吟:“以我和雨溪的關係,她絕不會有意刁難我!難不成出了什麼變故?還是剛巧修煉有所感悟,臨時閉關?”
他掃一眼雨溪洞口漏洞百出的簡易禁制,正猶豫要不要進去檢視,突然覺得周圍的靈氣一陣翻騰,甚至是整座小山的靈氣都朝雨溪洞內湧去。
白衣修士驚訝地叫了一聲:“這種靈氣波動的強度,應是有人結丹……不對……結丹時必有天地異象……這是怎麼回事?”
正在驚疑不定的猜測,突見山外飛來一群人,身穿靈獸宗的執法服飾,領頭一人,正是刑堂盧長老。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為何靈氣波動如此劇烈?”盧長老面色陰沉,冷聲質問白衣修士。
白衣修士劍眉一挑,強大氣勢瞬間釋放,目光幽冷地盯著盧長老,傲然說道:“以你的修為,難道看不出發生了什麼事?明知故問!”
兩人氣場極為強大,氣息碰撞,無風起浪,衣袂獵獵作響。修為稍差的執法者,被白衣修士放出的強大氣息逼得睜不開眼睛。
“你……你是誰?”盧長老面色大變,他本想為難雨溪道長身邊所有的人,藉機報復當年的仇怨。卻沒想到踢到了鐵板,白衣修士絲毫不給他臉面。
“逍遙劍派,王光護!”白衣修士傲然說道。
“逍遙……劍派……?”盧長臉表情急變,突地堆滿了笑容,只是這表情怎麼看怎麼彆扭,落到地面,極為恭敬地說道,“貧道刑堂長老盧正楹,因過於著緊靈獸宗的安危,冒犯了貴客,請多見諒。看這天地靈氣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