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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瘦高道士,一紅衣美婦,一青衣中年男子。他們三個看到突然出現的王越口出狂言,頓時笑彎了腰。
“哈哈,就憑你?一個煉氣期的小修士?”三人大笑,眼中露出強烈的嘲諷之色。
“煉氣期的小修士也是修士嘛!”王越似乎被他們笑得忸怩不安,害羞地搓了搓手,臉色微紅,又往紅音靠近一些。
紅音只是淡淡的點頭,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
青衣男子笑畢,手中長刀一指,喝道:“你也配得上修士的稱號?哼哼,來得正好,省得再去尋你!受死!”
王越驚恐的尖叫一聲,扭頭就跑。
青衣男子一愣,繼而得意狂笑,手中長刀化為一道青光,直刺王越後心。
紅音動也未動,似乎沒把王越的死活放在心上。
她只盯著瘦高道士和紅衣美婦。
青色長刀轉眼便刺到王越背後,叮的一聲,一件環狀法寶,擋住長刀一擊。
這是破損的雙月環,光芒更加黯淡。
王越被巨大的力量撞翻在地,略為驚恐的跳起來,繼續往竹林深處逃。
“我去幹掉這個廢物!”青衣男子對身邊夥伴喊了一聲,便去追殺王越。
青衣男子剛追出幾百米,便失去王越的蹤跡。
他謹慎的打量四周,發現並無可以躲藏之處,除了竹葉落的有點厚。
嗯?難不成對方藏在竹葉下面?
剛要御刀橫掃竹葉,便覺得身後傳來破空聲。
叮的一聲,青色長刀擋住風聲襲來之處。
一根毒針,被長刀撞飛。
呼啦啦啦,地上的竹葉突地飛上天空,遮雲蔽日,無風自顫,發出嗡嗡的劍鳴聲。
沒有絲毫的停頓,如發瘋的蝗蟲一般,全部射向青衣中年。
青衣男子不屑地冷哼一聲,一拍儲物袋,飛出一支紫斑玉簫,往上一拋,便發出嗚咽之聲,一道道能量波紋,散發出來,形成一層層護罩,把他護在中心。
數萬只竹葉小劍射過去,被無形音浪一擋,就化為粉末,如煙霧一般,在空中飄散,紅綠相間,帶著夢幻般的色彩,隨風遊蕩。
與此同時,毒針一直沒有閒著,叮叮噹噹,像只沒頭的蒼蠅,胡亂地攻擊著青衣中年,每一次攻擊,都被飛起的長刀擋住。
“哼,就這點手段,也敢炫耀,真不知你是如何闖到這個關卡的?”青衣中年不屑地說了一句,從儲物袋裡取出一把飛刀,手一揚,一抹寒光射向王越。
飛刀極為鋒利,也不知是幾階法寶,竟然一下子破開王越的雙月環,刺中王越的軀體。
“啊呀!”王越捂著胸口,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臉色煞白,神情驚恐。
青衣中年卻沒有高興,因為在王越倒地的瞬間,一抹犀利的劍光不知從哪裡射來,隱藏在漫天的碎葉中間,刺進了他的胸膛。
王越捂著胸口倒地,他也捂著胸口倒地。
“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東西?”嘴裡噴著鮮血,他半跪在地上,指著王越,不可置信地吼道。
他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他不想死,更不想死一個廢物的手上!
堂堂的築基後期修士,怎麼會被一個煉氣期的小修士殺死?
王越手中握著一把飛刀,頭頂的雙月環已碎成數塊。正是藉著雙月環的阻擋之力,大大減緩了飛刀的速度,王越才有機會用手指夾住飛刀,絲毫未傷到肉體。
“其實我知道答案,但我不想告訴你!”王越坐在地上,緊握飛刀,笑眯眯地說道。
青衣中年的心臟完全被劍氣攪碎,除非到達金丹期,才有機會用元神裹著金丹逃走。築基期,心臟碎成了肉末,神仙來了也難救他。
“你……噗……”青衣中年氣得眼睛圓睜,怎麼捂也捂不住胸口的鮮血噴發,他眼中的兇光漸漸黯淡,力氣漸漸流失,軀體緩緩的倒在竹葉上。
竹林劍陣,還剩四人!
翠綠的竹葉已染成殷紅色,猶如秋天的楓葉!
碧色竹杆,配上赤紅的竹葉,讓整個劍陣景色變得非常詭異可怖!
二階飛刀,簡單血祭,就能使用。紫斑玉簫和青色長刀,都是四階法寶,需要用盡祭煉,方能使用。
王越收了青衣中年的儲物袋等戰利品,方才不緊不慢的走向紅音所在的地方。聽紅音剛才的口氣,一對二不成問題,所以王越也不擔心她的安危。
一回到原地,就看到風向不對,一杆杆幽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