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狗窩,頓時雞飛狗跳,椅子、桌子、大柱,統統被攪得粉碎。
一抹寒光,直達天際,衝散了滿天的雲霧。
王三泰、雨溪道人、王怡三人剛進入刑堂所在的山峰,就看到這股驚天劍氣,把刑堂衝出一個大窟窿,三人不明所以,驚叫連連,闖進了刑堂。
刑堂,王越已睜開眼睛,身如出鞘寶劍,靜靜地站在正中心,無視那躲在碎片後面的忌憚目光,他只是放肆的笑!
壓抑久了,需要釋放,低調久了,別人都說是廢物,那現在自己又算是什麼呢?
見鬼的審判,見鬼的陷害,見鬼的罪責,想要我死的人,統統見鬼去吧!
王越目光如劍,輕蔑地掃視著眼前的每一個人,就算身死,也要在戰鬥中死去,也要在抗爭中死去!劍之不屈,寧折匆彎!劍之隨心,寧碎不羈。
就當是臨死前的抗爭,也要殺掉盧長老,殺掉笑起來像菊花盛開的中年道士,殺掉讓自己替他頂罪的景陽。
“哥哥……”
一聲關切的呼喊,把王越從瘋狂毀滅意境中拉扯回來。王越回頭,看到了妹妹焦急關切的面孔,看到了妹妹身後兩個修為高深的修士對自己釋放出來的善意和關切。
周身殺氣漸斂,劍氣盡收,金輪子親自出手,製作出第二個彩色劍丸!
“哥哥,這位是我師傅雨溪道長,專門過來幫你主持公道的。這位是王三泰前輩,你知道的,他是我們王家的恩公,也是傳授老祖宗功法的高人。”
聽到王怡的介紹,王越微微動容,好半天才從冰冷的劍意中恢復正常,笑呵呵地說道:“見過兩位前輩,前輩來得正好,再遲片刻,晚輩就有可能被扔下聖獸涯。”
雨溪道長面色驚疑不定地掃了一下刑堂現場,又仔細看了看王越,發現自己沒有眼花,面前的清秀青年確實是煉氣期五層的普通弟子,根骨差得無法形容,什麼元素都集於一體,真搞不懂,這種根骨怎麼能修煉到煉氣期五層的?
王三泰更是驚奇地盯著王越,剛才那股驚天劍氣連他都覺得恐懼,而且確實是從王越身上發出的,也是從他身上收斂的。這麼一個煉氣期五層的青年,這麼一具糟糕的根骨,他究竟是怎樣做到的?
王三泰看不出來,但他知道,以己之力,把整個刑堂掃得狼藉不堪,把金丹期的盧長老逼得躲在桌子下面,把其他人嚇得面無人色,光憑王越剛才的表現,就值得他出手相救,而且是全力相救。更何況王越今天的遭遇,還是因他而引起的禍端,如果不出手解決,將影響他的道心,影響他以後的修煉。
“有我們在,沒人敢陷害你,莫須有的罪名,我們王家人拒絕承認!”王三泰拍了拍王越的肩膀,語氣堅決地說道。說話的同時,還目光古怪地掃了躲在桌子底下的盧長老一眼。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這話是王怡問出來的,她怕哥哥吃虧,看到現場一片混亂,好像經歷一聲慘烈的打鬥,她慌忙檢查王越有無受傷。
“只是一點意外!”王越輕描淡寫地應了一句,目光始終盯著盧長老。
不在劍氣的直接威脅下,絕對不知道那種絕望恐怖的滋味,修道幾百年,盧長老一直在靈獸宗過著舒坦的修煉生活,已經忘記了死亡,今天他終於又嚐到了這種滋味。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張泊張長老不敢直接暗殺王越,反而要借自己之手,堂而皇之的給他安個罪名。這個王越果然有古怪,明明看上去很弱小,為什麼能突然爆發出如此強大的能量,能展現這麼強大的殺氣?
這種氣息,不是法寶,盧長老可以肯定!難道,是王越在剛才的頓悟中新獲得的大道之術?
不管心中多麼惱怒,不管心中有多麼恐懼,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躲下去了,特別是躲在桌子底下,這事要是傳出去,自己這張老臉就丟光了。
於是他鑽了出來,站了起來,厲聲喝道:“王越,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想以力抗拒刑堂的審判不成?想和整個靈獸宗為敵嗎?”
“呵呵!”王越笑了笑,懶得理他,現在不是講理的時候,也不需要對這個一心想陷害自己的長老講理。
講理要看物件的!
“哼!不知盧長老給王越定的是什麼罪?說出來讓我們大家聽聽!”雨溪道長見盧長老色厲內荏,心中恐懼,早無當年風采,心生鄙夷,對他沒什麼好語氣。
“是啊,要是不能服眾,我們有權利要求巡察使介入調查的!你要知道,刑堂不是你盧長老私人的臥室,到時候,你的職位怕是要挪挪了。”王三泰也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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