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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並不緊張,不慌不忙的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噗的一聲,鮮血落在藍色劍身上,飛劍哀鳴一聲,掙扎漸緩,藍色劍身上隱現數點赤紅的斑點。一口血不夠,王越咬牙,再次噴出一口精血,身體連續虧空,已經到了極限,如果飛劍再掙扎,王越就有可能當場暈倒。還好,藍色飛劍猛然一頓,停止了掙扎,光芒也減弱幾分,嗡嗡錚鳴,帶著王越,緩緩落地。
血祭是祭煉法寶中最快的一種方式,也是最低階的一種方式,往往是一些修為低劣的修真者使用,能夠快速讓法定認主,但由於血祭,也會損傷法寶原來的靈性。
不管祭煉手法多麼低劣,王越總算有了一把自己的飛劍,手握飛劍,人和劍那種心靈相通的感覺,讓王越驚詫和驚喜,世俗界身劍合一的境界用法寶如此輕鬆的就能達到。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欣喜中的王越把玩著剛剛得到的飛劍,卻沒留意緩緩往後退縮的張承宗。
“好了,王越小娃娃,老夫還有急事,如果有緣,日後自當再見。”火龍道人剛想離開,卻見天邊又飛來一名美豔女冠。
“好個火龍道人,用一把二階垃圾飛劍,換得兩塊極品靈石,真不害臊,若是傳出去,豈不讓十萬荒山的修士笑掉大牙?”女道士身著紫色道袍,面板白皙,婀娜身段豐滿妖嬈,身上裹著層淡淡的紫霧,讓人看不清面貌,光聽聲音,就讓男人產生一股慾火焚身的快感,她飛到百丈之處,笑吟吟停在半空,戲謔的在王越和火龍道人身上掃來掃去。
王越看了女道士一眼,偷偷地縮了縮下半身,血氣方剛的年紀,太容易衝動了,自家老二太不給面子了,不該硬的時候竟然如此有骨氣,這讓王越又氣又惱,禁不住老臉一紅。
張承宗停止逃跑,怔怔地盯著天空的女道士,因失血而蒼白的面頰驀然變得通紅,呼吸急促,目光迷離,突然“噗”的一聲,從鼻孔裡噴出兩股鮮血,卻猶然未知,像丟了魂似的。
火龍道人如臨大敵,面色嚴肅地瞪著女道士,大聲喝道:“牡丹真人,你想做什麼?大家熟歸熟,你亂說我一樣對你不客氣。”
“咯咯咯咯,怎麼個不客氣法?要不咱們先大戰三百回合?嗯?”牡丹真人笑得花枝亂顫,不經意帶起一股乳波臀浪,香風四溢,美人如酒人自醉,那一聲聲嬌笑猶如呻吟,銷魂奪魄,妙不可言。
火龍道人臉色大變,一拍儲物袋,飛出一道紅光,紅光迎風暴漲,瞬間變成一個巨大的草扇,冒著濃濃火焰,氣焰驚人。同時,火龍真人周圍也出現一道火焰組成的光幕,像個蠶繭,把他護得嚴嚴實實。只是光幕不穩,一波波無形的音浪,撞擊在火龍道人的光幕上,似乎隨著牡丹真人的笑聲,那光幕一明一滅,閃爍不定,隨時都有可能碎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噗……”張承宗仰天噴出一口鮮血,身體不停地抽搐顫抖,好像在牡丹真的笑聲中達到了忘我的巔峰之境,上吐下瀉,一時的風流氣度,無人可比。自吟一句花仙國流傳至今的一句名言,吐血倒地,抽搐不止。倒地之後,一雙眼睛瞪得像牛眼,一刻也無法從牡丹真人妙曼的嬌軀上移開。
王越也憋得面色通紅,下體越發膨脹,幸好手中藍色小劍傳來一陣陣冰涼的靈氣,滋潤著他火熱的身體,他盯著天空中牡丹真的玄妙肌體,目光炙熱,充滿了雄性的慾望。他在心中大喊著,告誡著自己不要盯著那性感邪媚的女道士,但眼睛卻不聽使喚,越睜越大,呼吸越發急促,眼看就要噴血爆體。
“該死的,這女道士稱為真人,至少也是元嬰期修士,怎麼如此惡劣,欺負我們這些小輩……”
轟轟轟轟!
就在王越撐不下去時,遠處突然傳來劇烈的爆炸聲,一時間,山搖地晃,妖獸齊鳴,身邊的山石和大樹一片片的倒下,腳下的山岩瞬間爆裂,猶如末世天災。劇烈的爆炸和震動,打斷了牡丹真人的笑聲。
王越瞬間清醒,抬頭看到遠處的山巒緩緩的下陷,一股股赤紅的地火岩漿噴射而出,十幾座巨大的山峰在他眼前消失了,一道道炙熱的焰浪把天空中的暴雨烤成了水霧,轉眼間,天塌地陷,無數灰濛濛的霧氣從遠處席捲而至,眼前已經有些模糊。
火龍道人尖嘯一聲:“上古仙府開啟了,牡丹真人,休要再糾纏,耽誤了大事,你我都追悔莫及。”說完,火龍道人飛向事發地點,轉眼之間,已飛到百里之外。
牡丹真人不甘的嬌吟一聲,一團紫霧裹住身體,也飛向事發地點。
那裡離王越所在之地有千里之遙,就算如此,也波及到他的安危,可見事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