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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地說著,站在樹枝上,悄悄地活動著腿腳,“做人不能太無恥,你為了搶劫我的靈石而追殺我,死了手下,還反過來怪罪我?小心被雷劈啊!”
轟隆隆!
“廢物,死到臨頭,還敢嘴硬……”張承宗還未說完,就聽遠處傳來一陣雷鳴,咔嚓嚓,如靈蛇狂舞,在烏雲中翻滾,剛剛才露頭的太陽不知何時消失了,天色再次陷入昏暗中,一些躲進巢穴的妖獸又躍躍欲試,想要出來覓食。
聽到雷聲,張承宗嚇得一顫,面色頓時變了。修真之人,最忌諱“天打雷劈”等詛咒,更怕類似的誓言。這些天,他被王越搞怕了!讓他成為最悽慘的追殺者。
“哈哈,虧心事做多了,知道害怕了吧!”王越說著,已彎腰欠身,雙腿發力,像猿猴一般,藉著樹枝彈力,嗖的一聲,跳出二十多丈,落到遠處的樹梢上,再借此發力,又跳出二十多丈。王越嘴上不肯吃虧,心中卻明白打不過張承宗,如果硬戰,只會兩敗俱傷,就無法回雲霄城見未婚妻了。所以趁張承宗愣神之際,準備開溜。
在樹梢連續跳了幾十下,以為該逃脫張承宗的追殺了,一回頭,卻看到張承宗冷笑著站在樹下,動也未動。自己剛才跳了半天,只是在繞圈子。
“吃過你幾次虧,我豈能再犯同樣的錯誤?我早在周圍設下了迷魂陣法,這一次,你插翅難逃!”張承宗一拍儲物袋,取出一把長劍,劍身雪亮,薄如蟬翼,迎風一舞,發出錚錚厲鳴。
劍是好劍,僅僅是人間的寶劍,卻不是修真界的飛劍。
王越的臉色很難看,昨天睡得太沉,竟然被對方困在迷魂陣裡了還不知道,他的臉色罕見的鄭重嚴肅。
王越沒有儲物袋,也沒有長劍,彎腰折了一截筆直樹枝,可做長槍。
想要我的靈石,想取我的性命,拿命來換吧!
電閃雷鳴,暴雨傾盆!
王越一手持棍,一手插進懷裡,緊緊握住一塊靈石,悄悄吸收著靈氣,恢復自身的力量。
只是,煉氣期一層的實力,吸取靈石的速度慢如蝸牛。張承宗已經不給王越恢復力量的機會。
一劍沖天,平地直躍六七丈,腳尖在樹幹上一點,借力使力,又往上躥了三四丈,此刻已經接近王越。
王越長嘯一聲,舉棍躍下,在張承宗舊力使完,新力未生之際,一棍當頭劈下。
“嗚”的一聲,瞬間就砸到張承宗頭頂。離頭皮還有三寸的功夫,張承宗卻長笑一聲,一擰身,竟然如陀螺般飛旋,憑空移開半米,同時一劍削向王越喉嚨。
這就是煉氣一層和煉氣三層的差距。
王越極力後仰,同時提棍,橫在身前。這幾乎是修煉多年武技的下意識動作,可惜他忘了手中拿的只是一根樹枝,並非金屬兵器。
嚓的一聲,劍過棍斷,同時一注血花飛濺,胸口處被劍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兩人交錯而過,一上一下。張承宗卻冷笑一聲,凌空轉身,瞬間變出頭下腳上,朝正在墜落的王越追去。
王越焦急萬分,越是焦急,卻越是冷靜。暴雨砸痛了他的眼睛,他仍是倔強的望上觀看,差距太大了,逃又逃不了,王越知道,自己想要活下去,只能殺掉張承宗。
“煉氣三層又如何?我就不信……”想到這裡,王越藉著大雨,伸手抓住一根樹枝,嗖的一聲,閃進了濃密的樹枝樹葉中。
咔嚓嚓!
又是一陣電閃雷鳴,明亮之後,光線顯得更加昏暗。
張承宗眼前一花,王越竟然消失了,空氣中留下淡淡的靈氣波動。
雖然是煉氣一層,也能用簡單的法術。
“哼!雕蟲小技!還敢丟人現眼?”張承宗話雖這麼說,心裡卻氣得不輕,王越正是靠著這些雕蟲小技才活到今天,雖然不是早早地佈下了迷魂陣,他沒有一點信心能找到王越。
張承宗長劍一揮,唰唰唰唰,幾十劍斬出,頓時把王越消失的地方斬得枝凌葉落,狼藉不堪。木屑紛飛中,一根尖銳的木枝刺出,噗的一聲,刺進了張承宗的大腿。
張承宗不惱反喜,反手一道劍光斬過,身前這顆大樹被劈成兩半,其中一片轟然倒地,另一半依然堅強的挺立。
“嗯?沒有血跡?”張承宗的臉色更加冷峻,不是沒有血跡,而是沒有王越的血跡,他自己腿上的鮮血仍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湧。
張承宗落地,一拍儲物袋,從裡面拿出一個青花瓷瓶,倒出一些白色粉末,灑在腿上傷口處,鮮血一遇粉末,頓時凝固,傷口以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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