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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卻不太對勁,當時我明明寫的是‘月’,我胖子再笨,也不能笨到這地步,如果被我家裡的老爺子知道了,一定拿柺杖敲我腦袋!這簡直是侮辱我這個七歲就執掌一店的經商天才!”胖子方如鏡,一臉悲憤地嚷嚷著,恨不得撲上去把那張借條吃掉。
“我能拿到手裡看看麼?”王越不理胖子,滿臉謙卑的衝那小頭目問道。
“隨便看!你又能看出花來?”小頭目才不怕王越毀壞借據,他甚至巴不得王越做出這樣的蠢事,這樣就有光明正大的藉口搶奪胖子的定顏丹。
王越接過借據,翻來覆去,重點看了那個‘月’字,果然和胖子的字跡稍微有點不同,但至少有八成像似,但並未發現塗改的痕跡,而且又是胖子親手寫的,用的是胖子的筆和墨,應該不是用墨魚汁做的假。看來這個金雕商盟有高人存在啊,這借條改得連王越都找不到漏洞。
在王越看借條的時候,胖子方如鏡在旁邊小聲地解釋道:“金雕商盟是靈獸宗掌門景空道人的獨子和一些長老們徒弟、子孫合夥開辦的一個商盟,賺靈石的所有生意,他們都做。生意遍佈外門和內門,經常強買強賣,比靈獸宗坊市裡的商鋪還賺錢。只是手段太狠,心太黑,又喜歡敲詐勒索,排擠像我這樣的小商人,聲譽極差!最可恨的是,金雕商盟經常販賣假貨,以次充好,交易之後,概不退換!”
“怪不得這麼狠,原來是有背景的!我明白了!看來,這個虧,咱們吃定了!”王越對胖子說著,把借條又交還給收賬小頭目。
“既然看過了借條,該還靈石了吧?本金一百塊低階靈石,利息十塊低階靈石,共計一百一十塊!”小頭目似笑非笑地盯著王越的儲物袋,似乎在嘲笑王越充闊,身上根本沒有這麼多靈石,偏偏還硬著頭皮幫朋友出頭。
王越剛想取出儲物袋裡的靈石,但看到小頭目的怪異目光,心頭一驚,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呵呵,我身上哪有靈石啊,這些年在飼獸場忙著逃避妖獸的追殺。哎,這位師兄別發火啊,雖然我身上沒有,但雜務處有我外門弟子十年的俸祿津貼未領呢,再加上做雜役的獎賞,足夠還你們靈石了!”
“外門弟子一月一塊低階靈石,一年十二塊,十年一百二十塊,確實夠了……”小頭目眼中難掩失望的神色,憤憤地罵了一句什麼,不再說話,示意王越帶路。
在場幾人各自跳上自己的靈獸飛板,朝雜務處飛去。王越和方如鏡在前面,收錢的五個兇悍男子跟在後面。
他們剛走,從旁邊的小樹林裡走出三名青年,其中一人面色冷傲,正是和王越有仇的張承譽,他盯著王越的背影,對身後的兩人說道:“兩位堂兄,可看清了?剛才那人就是王越,以後一定要留意他,但千萬不要親自動手,最好讓築基期的長輩出手殺他,才有把握!我甚至懷疑,前天被害的張伯伯和學弟承安,都是王越殺的!”
另外兩名青年驚叫道:“不可能!他只是煉氣期五層的廢物!就算你說他有奇遇,身手強悍,但也不可能越級殺掉築基期的高手!”
“哼!你們知道什麼!如果偷襲,我就有六七成的把握殺掉一個築基期高手!而那王越……身上有古怪,我曾在他手上吃過虧!所以,他偷襲的話,應該七八成的機會,殺掉一個築基期高手!”張承譽下巴微微昂著,以不屑的口吻教訓道。
“好吧……以後我們遇到王越時,多加留心便是!”這兩名青年全是內門弟子,本是看不起張承譽,可是家裡的那位長老發話了,不聽不行。
“好了,現在王越替胖子出頭,惹上了金雕商盟,他的麻煩大了,如果運氣背,甚至會因此喪命,我們暫時不要管他!我繼續找家族長輩調查張伯的死因,你們兩個回內門,找機會殺掉王怡那丫頭。”張承譽冷冷地說道。
“是,我們這就回去!”這兩名青年被張承譽身上的陰冷殺氣壓得渾身不舒服,早就不想跟在他身邊,聽到這話,如蒙大赦,應了一聲,立馬就跳上靈獸飛板,飛向內門入口方向。
“一群沒吃過苦的廢物!下次我建議張長老把他們幾個扔到飼獸場鍛鍊十年!”看著逃亡似的兩個堂兄,張承譽一臉傲然的冷哂道。
其實王越身上有一千多塊低階靈石,都是搶來的,從張執事身上至少搶到一千塊低階靈石,這些年貪汙的靈石都便宜了王越。之所以沒有當場掏靈石還債,是因為他感覺有人在暗中窺視。以他廢物的名聲,升到煉氣期五層就算了,但如果身上還能輕易掏出上百塊靈石,那以後睡覺都別想安穩了!
路上,胖子方如鏡一臉沮喪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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