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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王越的劍意哪裡會屈服,劍氣怎會答應,當那七道符制陣點靠近時,無堅不摧的劍氣一攪,只聽咔嚓數聲,星光頓時散了,而王越又一掌拍在明昊的胸口。
明昊面如死灰,承受不起王越比自己強的事實,哇的一大口鮮血噴出,賣相極為悽慘,摔出十多丈。
王越本就沒想再跟上去揍他,但背後一股驚人的氣勢襲來,同時傳來慕容煙驚悚的喊叫:“王越,躲開,這是大師兄的璇陽尺,四階法寶。”
王越心頭一顫,已感覺到威脅和危險,未轉身就取出一把二階火系飛劍,對著身後的危險擲去。
飛劍剛射出十多米遠,就聽轟然作響,已和璇陽尺撞在一起,激起的狂風把王越掀飛數米,狂風中心,三色璇陽尺光芒大放,輕鬆壓制住二階飛劍。高高揚起,又是一落,二階飛劍悲鳴一聲,摔落地面,劍身已出現裂痕。
劍意不屈,劍氣不息,那已破裂的飛劍仍要飛起阻擋,可是速度遠不及璇陽尺。
三色毫光一閃,已飛至王越身前,呼的一聲,朝王越的肩頭砸去。
“開!”王越只來得及揮出一拳,拳頭上帶著滾滾劍氣,對在璇陽尺上。
轟的一聲,王越只感覺一股奇大無比的力量襲來,震得耳中嗡嗡作響,眼前一花,已被擊飛數十丈,連線撞斷了幾十顆參天巨樹,這才停下。
結果極慘,一隻右臂被璇陽尺震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差點從劍胚(骨骼)上脫落,幸好他的劍體經過數次融合,又悟出自己的劍之規則,這才沒有崩潰。
王越拖著發麻的身體,從地上爬起來,冷冷瞪著偷襲之人,問道:“你是什麼意思?我和明昊間的私怨,有自己的方式解決,你憑什麼插手?”
來者年約三十,面貌俊朗,身高八尺,沉穩中帶著一絲倨傲,聽到王越的質問之言,反而怪笑:“哈,我是靈獸宗的掌門大弟子鍾渝,弟子中有什麼糾紛我管不得?更何況遁甲宗來的都是貴客,你傷到我們請的貴客,該當何罪?待我把你送進刑堂,免不得給你判個獻祭於聖獸的下場。”
“掌門大弟子鍾渝?很好!就算是掌門來了,就能不問青紅皂白,背後偷襲?”王越的越發的冰冷,他召回破裂的二階飛劍,護在身前。
“偷襲?哈哈,雖然你中了一璇陽尺還能站起來,但你還沒有讓我偷襲的資格!等你有能力進入內門再說這話!”鍾渝語氣一轉,嚴厲的呵斥道,“掌門讓我保護遠道而來的貴客,我剛離開一會,就出了這事,你讓我如何向掌門交待?好了,該說的都說了,現在你給貴客道歉!”
“道歉?哼,我做不到!”身為一個流氓,該軟的時候軟,該硬的時候硬,但在這種場面下,王越不想服軟,不想再讓曾經喜歡的女人瞧不起,或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王越希望能給她留下一個稍好一些的形象,至少像個男子漢。
明昊從地上跳了起來,一邊吐血一邊嚷嚷道:“你不道歉就得死,你這是偷襲,攻擊我們遁甲宗的人,想引起兩宗間的糾紛嗎?鍾渝師兄,你快來幫我做主,說好了只是比劃兩下,王越竟然傷人,甚至想置人於死地!”
“呵呵,貴客勿怪,我一定為你討一個說法!”鍾渝說完,已轉過身面向王越,築基期的氣勢完全釋放,朝王越進逼,冷聲道,“好個狂妄的外門弟子,報上名來,我鍾渝不殺無名之輩!”
第47章 我的仇人只會越來越少
“我是王越!”王越回答著,沒有一絲退讓服軟的意思,他的身體勉強達到三階法寶的強度,對付三階法寶已有些吃力,遇到四階法寶,使用者又比他修為高強,勝算太少,除非動用金輪子的劍氣。
“原來你就是廢物王越,看在你妹妹王怡的面子上,你道歉,我饒你不死!”鍾渝面色微變,神情倨傲地說道。
“我沒有錯,何來道歉之說?倒是你,為了所謂的貴客,是非不分,公道不講,幸好靈獸宗的掌門位置不是繼承製。不然,我們靈獸宗以後見到其他門派的道友,未說話便矮半截,可悲可嘆!”王越暗自運轉玄功,恢復破裂的右臂,嘴上尖銳地反擊著,不見任何軟弱之色。
金輪子一激動,變成了一個白鬚老者,在泥丸宮裡叫囂道:“好小子,這氣勢已有三分劍仙之味,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以前的你,太過油滑了,做流氓可以,做劍仙就少了幾分骨氣!不要怕他,有我在,咱們砍他,扁他,輪了他……”
“如果你有一千道完整的劍氣,我滅掉靈獸宗都不怕!可是,你只有一道多一點點的劍氣,咱們有囂張的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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