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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霄城是花仙國最南面的一座軍事要地,全城方圓幾百平方公里,城內居住人類高達千萬,外城牆高約十丈,牆壁外側篆刻著密密麻麻的符紋禁制,可以抵禦強橫妖獸的攻擊。共有四個城門,每個城門樓都駐有重兵把守。不過城裡面的人都知道,真正保護城池安全的不是這幾十萬城衛軍,而是城主府裡的十幾個供奉,聽說最強的一個供奉是化神期的高手,好幾次妖獸集結成群,衝擊城門,瘋狂作亂,都是這位化神期的修真者出手,才保護了雲霄城的安全。
這天中午,正南門出現一位風塵僕僕的瘦弱少年,一襲青衫,徒步而至,雖有疲態,卻掩不住臉上的喜悅,此人正是王越。從那個破廟又飛了兩天,停停歇歇,現在才返回雲霄城。在城門前交了一個銅錢,守門士兵這才放行。
城外和城內完全不同,因為妖獸活躍,連獵戶都不敢在城外居住,當初修建城牆的時候,把一些耕地、山村也圈了進去。所以,雖然進入了雲霄城,在官道兩邊,是一片片綠色的田地、河流,路上行人漸多,行人臉上也洋溢著祥和輕鬆,不像城外那種時刻緊張警惕的模樣。
雲霄城內修真者很多,像王家這種小家族更是常見,只因為王家是靈獸門的辦事點,才能在城外的玉礦上撈點好處,大多還要上供給靈獸宗。所以,進入雲霄城之後,天空駕馭法器飛行的修士有很多,因在城裡,飛行的速度不快,多是略高於樹梢飛掠。
王越離開雲霄城兩個多月,心中急於見到紀蘇,更想給家人報個平安。他雖是王家庶子,別人不關心他的安危,他的妹妹王怡肯定急壞了。自己這個做哥哥的,整天還讓妹妹操心,想到這裡,王越就一陣臉紅。
想到這裡,王越掏出千雨冰魄劍,輕輕一躍,雙手握住劍柄,御劍飛向城東的村落。
雙腳踩在飛劍上,這是一種常態御劍方式,用於常規飛行。雙手御劍,這是急態御劍方式,用於逃亡或者辦理急事時的一種姿勢。
飛過一座小山,山谷裡的村落是紀家堡,這裡是紀蘇所在的村落。再往東二十里,就是王井村,王越所住的村落。
“不知紀蘇現在怎麼樣了?”王越心中忍不住浮現紀蘇的模樣。
王越和紀蘇是家中長輩定的娃娃親,當時兩人都是側室所生,是家族中的庶子庶女,親事父母可以決定。只是後來紀蘇的母親成為了正室,而王越的母親因為生王怡的時候難產而死,兩家的來往漸少,如果不是王越經常往紀家堡跑,討得了紀蘇母親的歡心,恐怕這婚事早就吹了。
剛想到這裡,突然看到從紀家堡飛出一道黑光,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長長的飛舟,舟上站著上百名少男少女,王越日思夜想的未婚妻紀蘇正站在船頭,身邊站著一位年約二十四五的青年,兩人正笑著說些什麼。
王越心中一陣酸楚,從未見紀蘇笑得如此嫵媚動人,自己在她面前晃悠五年,也未見過她這般明豔的笑容,今天竟然對一個俊朗的青年如此,怎讓他不心酸?
美人依舊,婀娜身姿,俏立風中,烏黑長髮飛舞,羅裙絲帶迎風獵獵,那白玉一般的下巴仍然微微仰起,每時每刻都保持著她的驕傲。看到王越的身影時,紀蘇明顯一怔,秀眉微微一蹙:“失蹤兩個多月的王越?御劍飛行?怎麼可能?他哪來的飛劍?”
紀蘇身邊的俊朗青年眼神一冷,狠狠瞪了王越一眼,小聲問道:“這人是什麼來頭?煉氣一層的垃圾水平,竟然擁有一把二階飛劍?”他的語氣裡竟然充滿嫉妒和怨恨。
聽到身邊男子的語氣,紀蘇一怔,明媚的眸子多了一絲戒備,淡淡地回道:“明昊師兄,此人名叫王越,是王井村的王家子弟,和在下熟識,算是朋友吧。”
“噢?原來是靈獸宗所屬的外門辦事處,和我們遁甲宗算是同源,共屬五宗聯盟。只是他才煉氣期一層,哪來的飛劍?”明昊目光炙熱地盯著王越手中的飛劍,眼中的貪婪極為明顯。
飛舟最前端坐著一位中年道士,穿著嶄新道袍,留著三縷長鬚,風度翩翩,一雙丹鳳眼突然亮了起來,大聲喝道:“來者何人,竟敢衝撞我們遁甲宗的飛舟,還不速速退開?”
此聲用上了靈力,猶如晴空炸雷,震得四周的人耳中轟鳴不止,面露駭然之色。
王越首當其衝,面色煞白,嘴角溢位一絲鮮血,御劍不穩,差點一頭摔下去。
修為差距太大,一聲大喝都能傷到王越。
“這位仙長有禮了,在下王越,只想找未婚妻紀蘇說幾句話,如有打擾,請多多見諒,哪日經過王井村,在下定擺酒賠罪。”王越強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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