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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碎屑飛,那塊“無中生有”出來的巨大玉石,漸漸變了模樣。當大風把碎屑吹落時,一具高達三四丈的女人雕像,出現在天空。這個雕像王越很熟悉,正是曾在畫像中見過的母親身影,只是這個雕像更加鮮活,猶如真人般,站立在半空,目光寧和,幽遠,卻透露出一股孤獨的氣息,這股氣息令人沒有勇氣靠近。
“這就是你悟出的大道嗎?”王越說道。
“哈哈,大道?你不懂,你不懂啊……”王折再次大笑,手指輕輕一點,那尊雕像便落到王家老宅的大門前,說道,“有它在,可護王家百年!我去矣!”
話音未落,那單薄的身影便隱入青雲中,只聽雲霄城的護城大陣發出“嗡”的一聲悶響,王折的身影已經穿過了護城大陣,飛向天際,不知去向。
“他、他就這麼走了?太不像話了!”王家老祖王陽明本以為王折會返回老宅,就算不指點後輩幾句,也該對王越說些什麼吧,沒想到他說走就走,連給別人說話的機會都不給。
“呵呵,就這麼走了也好,倒也乾淨!”王越咧嘴輕笑,看不出他內心的真實意思。
胖子感覺這笑聲有些滲人,不由自主地往一邊移了幾米,不敢靠王越太近。
“那兩名元嬰期修士都死了?”玄智子感覺這氣氛太詭異了,清了清發澀的嗓子,問身邊的王越。
“沒死,我還能看到他們身上流露出的活氣!應該是被封印了!”這是王越用素問望氣術看出的結果。
十里之外,城主南伯子和昆虛道人剛風塵僕僕的返回雲霄城,就看到了破陣而出的王折,頓時發出驚奇的喊聲,身影一晃,便飛到王家老宅上空。他們看到了王越,也看到了玄智子等人,更看到了擺放在王家老宅門口的雕像,一看到雕像,南伯子身影頓時一震,失聲叫道:“這、這是什麼神通?這材質好像不是真實的玉?”
昆虛道人面色變幻幾次,落到雕像面前的三丈處,沒敢靠近。
“想不到,還有這樣的神通,貧道故步自封幾百年,功力沒有寸進,慚愧啊!”昆虛道人的嘆息聲,在寂靜的山村,飄出很遠很遠,卻沒人上前搭話。
“這位前輩高人,修煉的到底是什麼功法?是你們王家的人?”南伯子儘量用最柔和的聲音,最和煦的笑容,問王越。
王越本不想回答,但心中一動,開口說道:“倒也算不上前輩高人,那人正是家父。臨走之時,說是要拜訪好友,囑託我好生看護這尊雕像,最好能把王家老宅擴大幾倍,把這尊雕像護在其中。”
南伯子沒有多想,仍沉浸在巨大的震撼當中,忙回答道:“噢,這周圍方圓幾十裡,都是你們王家的田產,想把宅院擴大幾倍都沒問題。如果需要工匠什麼的,請儘管開口,我們城主府的幾百工匠正閒著呢!”
“謝謝城主大人的慷慨!只是這麼一來,就把那個超遠傳送陣圈在院中,這個,不妨礙他們吧?”王越試探著問道。
“無妨!到時候,讓他們不要吵到你們就好!順便還能幫你們王家看守家宅呢!呵呵……當然,如果嫌他們礙事,我留下十多個修士便成。”南伯子和藹地笑道。
旁邊一些城主府的供奉看得神情怪異,平時哪見過南伯子對人這麼客氣過,今天臉上的笑容比他一年笑的都多,面對王越,哪像一個晚輩,簡直像侍奉長輩啊。
王越邀請南伯子往老宅小坐,南伯子客氣的推辭了,說是改日再來拜訪。昆虛道人也飛到南伯子身邊,忍不住心中疑惑,問道:“王越小友,那……那雕像是誰?老夫怎覺得如此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又記不清了!”
王越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告訴他們,雕像的原形正是家母。王越雖然和父母的關係冷淡,但現在需要借勢,需擺出一副自豪的姿態,對昆虛道人誇誇其談,甚至有意無意的透露,母親的修為遠遠高於父親王折。
看著南伯子和昆虛道人小心翼翼的離開,生怕驚動了那尊雕像,王越的心情也極為複雜。
“父母?大道?名利?目標?理想?志向?”王越站在雕像前,臉上帶著古怪的笑意,丹田內的灰色金丹瘋狂的增長,灰色的能量已湧出身體,在周圍蔓延。這一刻,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灰色的金丹瘋狂的增長,背後又浮現金丹異象,什麼金銀珠寶、法寶丹藥、仙府美女,一一呈現,貪婪的慾望一發而不可收。
圍觀的修士還沒散去,就看到天空飄來一小團劫雲,停在王越頭頂。
一些有見識的老修士,紛紛發出驚歎之聲,自傳說中的天道崩潰以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