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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派的山門都沒進,怎麼能算來犯呢?況且一直都是貴派中人先動的手,依晚輩的本意還是想以德服人的。”他現在還抓著周平波周大門主呢,並沒有鬆手的意思。
老頭兒眼中寒芒一閃,道:“哦,老夫就給你一個以德服人的機會。”
大仁並沒有感激的意思,他道:“事情的經過晚輩已經講過很多遍了,就請靜浪真人代為複述吧。”
靜浪真人臉上閃過一絲怒sè,心想:你個小毛頭憑什麼命令貧道?再說師父也現身了,你難道還能打得過師父不成?不過他想了一想,還是開口說話了,因為他師父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儘管靜浪真人有意替周門主他們遮掩,但是也不敢在這種場合顛倒黑白。那老頭兒聽了臉上怒氣越來越盛,待聽到他們準備強迫李夢蝶嫁給周家的傻子時候臉sè已經像鍋底那麼黑了。
老頭兒對大仁道:“是這樣嗎?”
大仁笑道:“雖然有不少文過飾非之詞,但大體上就是這樣。”
老頭兒聽了半晌不語,過了一會兒又長嘆一聲,道:“這麼說,平海真的已經亡故了?怪不得他這麼長時間未曾來看過我。”
大仁道:“晚輩還懷疑是這位周大門主謀害了平海前輩呢!”他略略鬆了鬆手,讓周平波喘了一口氣。
周平波驚惶得大叫,道:“師叔,我沒有謀害平海師弟!我沒有啊!”
大仁冷笑道:“如非平海前輩死得突然,你們怎麼會都不知道這位老前輩還活著呢?你不肯說實話,就嚐嚐宋某的搜魂奇術吧!”
修真中人都知道搜魂術的殘酷,周平波被嚇個半死,慘叫道:“師叔救命!救命啊!”
老頭兒道:“周平波畢竟是我派門主,還是讓老夫來動手吧。”
大仁喜道:“您願意出面撥亂反正自然是再好不過,依晚輩看,此事必有同謀。周平波的那些親信定有知情的,也要審一審他們。”他把周平波扔給老頭兒,又看向那些跟周平波走得很近的門徒。
老頭兒接過周平波,道:“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如果平海真的被人謀害,老夫豈能善罷干休?所有參與的人都得死!”
這時下面一名弟子嚇得渾身發抖,跪倒在地,道:“師叔祖,這可不幹弟子的事啊,都是師父跟張長老他們乾的。”這話一出,四下譁然。
李夢蝶聽了又驚又怒,衝上去一把揪住那名弟子,嬌喝道:“你說什麼!我爹真的是被他們謀害的?!”
大仁也感到很驚訝,說實話他根本沒有想到周平波他們敢謀害門主。先前他那麼說,只不過是轉移視線和先發制人,因為不管他們有沒有謀害李平海,一時都無法反擊了。
那老頭兒一時老淚縱橫,他最喜歡的弟子就是周平海,就連他隱居的事情也只告訴了周平海一人,卻沒想到這個徒兒竟然被人謀害了。
李夢蝶更是哭得稀里嘩啦的,一邊哭還一邊踢打那名弟子。她哭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一事,又抓住那名說出內情的弟子,道:“既然我父親是被人謀害,那我的兩位師兄一死一囚,也是被你們害的?”原來就在李平海死後不久,他的兩名弟子一個因為煉功走火入魔而死,另一個因為觸犯門規被囚禁起來。
那名膽小的弟子也哭了起來,道:“大小姐,真不干我的事啊!都是他們乾的,我怎麼敢做這種傷天害你的事兒?”
靜浪真人也嚇得臉sè灰白,當場跪了下來,道:“師叔,弟子身為執法長老,未能發現jiān人謀害門主的yīn謀,還請師父降罪。”其餘的長老、弟子也紛紛跪了下來,請求老頭兒的寬恕。
老頭兒哼了一聲,道:“你們有沒有參與,還不一定呢!”
眾人覺查到他的殺意,更是嚇得渾身發抖,一些參與的人竟被嚇暈過去,還有一些人爭相說出實情。這時已經有聰明人將被囚的那名前掌門弟子放了出來。看樣子夢蝶的這名師兄吃了不少苦頭,他一見到老頭兒就痛哭喊冤。那些參與謀害或折磨他的人聽了,尿都嚇出來了。
老頭兒年紀大了,又受了激刺,感到jīng力不濟,只好對大仁道:“這位少俠,多虧你為本派主持公道啊!老夫年紀大了,已經無力審查此案,還要請少俠再出一把力了。”
大仁吃了一驚,道:“晚輩畢竟是外人,審案怕是不合適吧?”
老頭兒嘆了一口氣,道:“老夫現在哪有可用之人,你就當是可憐我這個老頭子吧。”
大仁一想,之前幫李夢蝶還說得出去,現在直接審案實在太犯忌諱了。再說今天他吸得真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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