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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您對徒兒真好。”
水月哼了一聲,說:“以後你們小兩口鬧彆扭,可不要怪為師!”水月說完又看了看文敏,心疼地給她的額頭上擦了些傷藥,道:“哎,敏兒,你跟大仁的修為相差太大了!這可不好,以後怎麼好管束他。”
文敏心想徒兒可有蘇師姑教的男人必殺技呢,想到這裡俏臉一紅,嘴裡卻道:“徒兒這段時間正在努力修行,已經快到玉清境第五層了。”
水月聽了不喜反驚,道:“敏兒!你跟大仁兩個在雙修?!”
文敏聞言,羞得臉紅耳赤,嬌聲道:“師父!徒兒哪有?不信您看!”她說著伸出白嫩的手臂,只見手腕處的守宮砂鮮紅似血,就像剛剛點上去的一樣。這紅sè跟她面板的白sè一對比,更顯得美麗迷人。
水月舒了一口氣,道:“這還差不多!敏兒你記住,千萬不要在成親前**於他,不然rì後必然輕賤於你。”
文敏見師父老說這些羞人的話題,拉著師父的胳膊不依起來,嬌嗔道:“師父!徒兒都知道了,你就不要再說了!”
水月的胳膊被文敏晃來晃去,只好道:“好了,為師不說了,你自去吧。”
第二天,文敏一早就去大竹峰找大仁去了。她昨晚一夜未眠,盡在想該如何跟大仁說這個好訊息。
水月一向起得很早,她看見文敏興沖沖、急匆匆的背影長嘆一聲,自言自語道:“無量天尊!願敏兒能終生幸福,千萬別像貧道這般苦命!”
文敏見到大仁開心不已,一下子撲到他懷裡,喜道:“大仁!我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
大仁沒想到文敏今天這麼主動,雙手抱住她,笑道:“什麼好訊息?咦!敏兒,你的額頭怎麼青了這麼大一塊?”大仁心思靈動,怒道:“是不是昨天你師父又罰你呢?這個老虔婆!”
文敏使勁捶了大仁幾下,嗔道:“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師父!”
大仁忙賠不是,說:“是為夫一時口不擇言!快來,讓為夫給你擦上些藥膏先。”大仁說著就把文敏抱起,走到屋中給她找傷藥去了。
大竹峰一脈向來善於煉丹製藥,區區治療瘀青的藥膏自然不在話下。大仁怕弄痛了文敏,取了藥膏,小心翼翼地敷在文敏的額頭上。文敏心中感動,就在坐在那裡任他擺佈。大仁見她乖巧得像個小孩,就促狹的心思,把剩餘的藥膏全塗在她的鼻子上,弄出了一個白鼻子蔣幹的臉譜出來。
文敏在大仁身後的一面鏡子看見,嬌嗔道:“大仁,你真壞透了。”說著也將藥膏往大仁臉上頭上擦去。兩人擦來擦去,一不小心就擦出火花來了。大仁手段高超,不一會兒就把文敏弄得喘息起來。
文敏的敏感部位突然遇襲,嬌聲驚叫起來,嗔道:“不要!別弄了,你還要不要聽好訊息啦!”
大仁摟住文敏,壞笑道:“娘子快快道來,要是不能讓為夫滿意,還要受罰!”
文敏突然變得口吃起來,期期艾艾地說道:“大,大仁,師,師父她,她說……”
大仁一聽,馬上變得jǐng覺起來,說:“你師父又出什麼壞主意啦?”
文敏氣道:“師父讓請人去提親,是不是壞主意?”
大仁聞言一愣,疑惑道:“提親?”他很快明白過來,不由喜出望外,道:“敏兒,你師父是同意我們倆兒成親了嗎?”
文敏臉蛋紅撲撲的,推開大仁,說:“呀!你不要抓這麼緊好不好!都弄痛我了。”
大仁笑道:“是為夫的不是,待為夫替你揉揉。”兩人揉著揉著又滾作一團,差點兒就擦槍走火。
大仁和文敏的婚事就卡在水月那兒,所以只要水月一點頭,事情就好辦多了。大仁早就跟師父、師孃把青雲門中婚嫁的習俗摸得一清二楚,可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大仁去找師孃幫忙的時候,吳大義跟鄭大禮正大竹峰前山修煉。他們二人到底是資質不行,饒是有大仁在一旁指點,但還是未能突破至驅物境。田不易對他們的糟糕表現非常生氣,所以他們二人的壓力也很大,不得不努力修行,就連一向懶散的吳大義也勤勉了很多。
吳大義見大仁一面喜sè走了過來,忙喊道:“大師兄,什麼事兒這麼高興?”
大仁現在是人逢喜事jīng神爽,大笑道:“哈哈,兩位師弟,你們馬上就可以喝師兄的喜酒了!哈哈哈哈,你們幾個也要抓緊啊!”
師孃蘇茹正好從院中走出,聞言十分高興,喜道:“大仁,師姐她已經同意你跟文敏的婚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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