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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出路,應該是用了軒轅劍。”
風清揚說:“師傅在時,最恨的就是扶蘇。但老祖有言,在任何情況下,我派中人都不能為難與他。只能作罷。師傅早年取號為‘無崖子’,此崖即思過崖。他一生言微行慎,克己奉公,無甚大錯,本想博個清名,飛昇前不用在思過崖上書詞懺悔。沒想到被扶蘇一鬧,前功盡棄,未遂心願。”
黃蓉說:“那扶蘇現今在何處,飛昇了嗎?”
風清揚說:“你們進來時,在門口大陣,沒見到他?”
郭京說:“你難道是說那個周伯通?”
風清揚說:“是‘走不通’吧。他名氣太大,一般上不會主動透露真名。”
黃蓉說:“天哪,真看不出來,他是這種人。”
風清揚說:“有些人生就多情,易受迷亂。他所犯的,也可以說是無心之過吧。”
黃蓉說:“對了,外出的通道被毀。這個扶蘇又不知道上哪了。我們倆一直出不去。前輩能否幫忙?”
風清揚說:“我也無能為力。若是我自己的話,可以擊出一條空間縫隙,化作清風鑽逸而去。帶不上你倆啊。”
郭京說:“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黃蓉說:“應該還有一條通道,連到外面吧。扶蘇不是另開了一條密道,接往武陵。”
風清揚說:“那條路早就被師父帶人封了。那個口子開得小,封得掉。只有開得很大,才沒法封上。一定要用女媧補天之術。”
郭京說:“真是的,想走個後門,都這麼難。”
風清揚說:“只要你們就在裡面,勤奮修煉。總有一天,可以用我所說的方法出去。要麼,等扶蘇回來,讓他用軒轅劍把通道重新修好。”
黃蓉說:“真是急死人了,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這個周伯通,天生壞事啊。”
風清揚說:“敢情兩位,出去還有急事?”
郭京說:“宋金交戰,汴梁城已被圍三月,百姓流禍烈已。”
風清揚說:“朝代更替,黎民遭難啊。”
黃蓉說:“不如祖師伯出山,救苦救難。”
風清揚說:“仙凡有別,仙界自有仙界的規矩,不能隨意插手凡間事務。當年令狐沖已有仙魔之力,卻捲入凡間紛爭,一劍殺十萬。引得上界震動,神使下凡,請其飛昇。最後還是老祖親來,將他們夫妻帶走。”
郭京說:“雖說如此,恐怕百姓危在旦夕啊。”
風清揚說:“一切人事,皆有天命,強求不得。生是命,死亦是命。兩位既是修真之人,應該明白其中的道理。”
第一百一十章 兩帥之爭
自欽宗赴金營後,風雪不止,汴京很多百姓無以為食,將城中樹葉、貓犬吃盡後,就割餓殍為食,再加上疫病流行,餓死、病死者不計其數。境況之慘,非筆墨所能形容。軍中兵士稍微好些,每日還能得到少量食物。但也是飢乏體虛,士氣低落,已無一戰之力。金兵若是想攻克內城,也非難事。金人將帥便有恃無恐,以兵威相壓,為所欲為。
靖康二年二月初五,宗望和宗翰請趙桓君臣看球賽。真實原因嘛,自然是5日之期將盡,要演一場戲給他們看。宗翰也是無奈,誰讓宗望收了人家十個美女,又立下字據。趙桓和何慄、馮澥、曹輔、郭仲荀四位大臣前來赴會。宗翰和宗望率眾將相陪。酒過數巡,賓主言談尚歡。
趙桓壯起膽子,對宗望說:“皇子殿下,臣來此已有一月,夜感風寒,身體欠佳,還請殿下准許,回去養病。”
宗望說:“既是養病,在此地也是一樣嘛。”
宗翰說:“看來是皇子殿下,照顧不周了。既然如此,就上我那調養去吧。”
趙桓說:“國相大人客氣了,臣另有政務纏身,不便久留。平白辜負了您的一番美意。”
宗翰沉聲道:“你就這麼想走嗎?”
趙桓說:“皇子殿下,曾立下字據,許臣5日返回。現5日將滿。殿下和國相不至於失信吧。”
宗翰對宗望說:“此事當真?”
宗望說:“確有其事。”
宗翰說:“前不久,陛下有詔書送到,言明廢南朝兩位國主,請其北上。皇子怎麼不遵旨行事?”
宗望沒想到宗翰完全不按事先商量好的臺詞說話,存心要他難堪。現在大家都望向他,尤其大宋君臣更是拿另種眼光注視。宗望也是聰明人,腦筋一轉,已有說辭:“皇上除了發下這個明詔外,另有一個密詔。許你我見機行事,因勢而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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