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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年約花甲的瘦小老漁夫,呵呵一笑道:“小相公,何不由船上走呢?”
君珂已無選擇餘地,像一頭大雁,落入烏篷船中,說:“謝謝你,老伯。”
老漁翁呵呵一笑,雙槳一動,小舟像一條魚,向江心激射。
“老不死,搖過來。”老道站在河岸上狂怒地叫。
“老傢伙,你如果不想活,早晚教你如願。”岸上的六名大漢中,有人發出殷雷般的大吼。
老漁夫仰天狂笑,扭頭說:“好漢們,我老人家活得頂愜意,想活得緊,免勞諸位操心,哈哈哈哈……”
“老王八,貧道如果擒住你,定然活剝了你。”老道叫。
“我老人家等著,有種你為何不來下手?哈哈哈!”老漁夫仍然狂笑著答。
“留下萬兒,太爺們要記下了。”大漢叫。
“我老人家人稱要命老龍王爺,你們記著了。哈哈!老爺我行年六十秋,五湖四海任邀遊;英雄豪傑無心問,宇內飄零一孤舟。好漢們,山與山不會碰頭,人與人總會見面,後會有期。”
老道臉色大變,舉手一揮,扭頭往回走。六大漢也紛紛回頭上馬,二十四雙馬蹄掀起塵埃,狂奔而去。
琵琶三娘在發現前面出現六名大漢時,向田野一鑽,奔上了裡外的高山密林中,一閃不見。她由山中繞出,遠奔衢州府,她算定君珂必定西行,所以到前面去等。
烏篷船先向上游緩緩駛去,不久又向下遊放,船首的君珂衣袂飄飄,目送岸上的眾人去遠,向船尾的老漁夫抱拳躬身行禮,笑問道:“晚輩林君珂,多謝前輩臨危援手之意。”
老漁夫呵呵一笑說:“不必謝我,理該如此,應該,應該,呵呵!’”
“前輩一亮龍王爺名號,便將他們嚇跑了,端的是人的名,樹的影。”
“好說,好說。尊駕也知老朽的名號嗎?”
“前輩不是龍王爺嗎?請教高姓大名。”
“老朽姓龍,一向做的是水上買賣,名字早忘了,連我也記不起來了。呵呵!不錯.我的綽號確是叫做龍王爺,可是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前面兩個字。”
“前面兩個字?”君珂惑然地問。
“是的,前面兩個字。”
“前輩所指的兩個字,是……”
“要命。”龍王爺簡截了當地答。
“要命?前輩……”
“是的,要命,全銜該是要命龍王爺。”
君珂也呵呵一笑說:“前輩這綽號,未免取得太絕。”
“呵呵!並不絕,這與老朽的買賣有關。哦!娃娃,你的輕功了不起,一縱三四丈,恍若電火流光,功力定然不弱,為何不斃了那兩個追你的人?”龍王爺把琵琶三娘也算上了,所以說是兩人。
君珂搖頭苦笑說:“晚輩不是江湖人,懶得和他們傷和氣,出手動輒殺人,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哈哈!在江湖中,你不殺人人便殺你,乃是吃黑飯朋友的金科玉律。像我,如果我不殺人剛才就嚇他們不住,準要拚老命,礙手礙腳。”
君珂心中一驚,心說:“這姓龍的定也不是好人,是個吃黑飯的。”但他口中卻說:“龍前輩的買賣,不知是……”
“呵呵!小買賣,凡是上船的人,都是我的衣食父母。娃娃,你可會登萍渡水輕功?”
君珂心中又是一驚,已瞧料了五分,暗中留神戒備,一面淡淡笑道:“登萍渡水乃是輕功中登峰造極的絕學,晚輩功力尚差,大概可以幫木片之力,以燕子三沙水身法遠屆十丈左右。”
“哦!了不起,你瞧這江面有多寬,能一口氣躍登彼岸麼?”
這時,小舟正順水輕飄,將近先前聽到樵子狂歌之處了。三十餘丈的江面,小舟正在中流,略靠北岸,相距約有十六七丈。君珂水性不弱,只是怕包裹入水,麻煩得緊;身上的重要物品,雖用油綢包住塞在內腰帶內,但泡久了同樣會進水,別的不要緊,路引卻是禁不起水浸的東西;如無必要,他不打算入水,便說:“晚輩力不從心,只能飛掠一半,便會落下江中。”
“那就好。你認命啦!哈哈!”龍王爺狂笑著說。
君珂心說:“果然來了。”口中卻向龍王爺說:“龍前輩是說晚輩認命?”
“哈哈!是的,把你的包裹放下,脫光了衣服,免得沾了血跡麻煩。”
君珂把心一橫,不在乎地說:“哦!尊駕的小買賣,原是指殺人越貨的勾當。”
“誰不知我要命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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