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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不同的是,它會吼叫,鳴聲驚人。俗稱鼉龍,也叫豬婆龍,乃是我國的特產,長江和兩湖(洞庭、邵陽)經常可以發現這種怪物。
古代的軍鼓號稱鼉鼓,就是用鼉龍的皮所造,聲傳數十里,如同殷殷雷鳴。這玩意性情兇猛,鐵尾一掃,可以摧毀堤岸,在水中可以翻船,人畜遭殃,十分可怕。相傳它有一種怪習慣一,晚間按時吼叫,一更始鳴,二更再嗚,所以古代的人,用鼉鳴來定更次,據說十分準確。可惜,這種特產已經行將絕種了。
鱷雖然也兇猛,但相當懶惰笨拙。姑娘應付這些蠢物倒應付裕如,可怕的是泥沼無處受力,行動不便,只好到稍乾燥處暫避。
她到了草地,腳下浮泥僅及徑骨,倒無顧忌,可是她不能再逃避,四面都是泥淖,這一片草地方圓不到三丈,她必須守住這一塊暫可容身的土地。
巨黿到了,巨嘴倏張。
她左手扣了五枚金針,心說:“這鬼地方,不知何時方能出困,我必須斃了這頭巨黿作為果腹之用,不然將被活活餓死。”
她一步步向裡退,弓巨黿深入,不能在泥沼前拼搏,免得陷身在內。
巨黿爬行不便,身軀太沉重,顯得有點蠢蠢然,氣息咻咻向內逼進。
雙方相距不足一丈,巨黿突然前衝,腦袋急伸,張巨口兜頭便咬。
她心中已定,不閃不避,左手倏楊,五道金芒疾射,三枚飛入巨口之中,兩枚分射雙目,中了。
機不可失,不等巨黿有所舉動,她一聲嬌叱,挺劍飛撲而上。
巨黿沒有她靈活,僅憑一張嘴怎行?它的爪卻又不會派用場,儘管巨頭的前半節刀槍不人,但頸和頭的後半部,仍擋不住吹毛可斷的長劍,何況雙目已盲,喉中又捱了三枚金針,只有捱揍的份兒。
姑娘奮起神威,不住竄閃,長劍風雪俱發,一陣子砍、戳、削、劈……頓時血肉橫飛。
不久,巨黿終於支援不住,“砰匍”一聲,衝倒在血泊與泥漿之中。
人黿惡鬥時,四周已聚集了不少的巨鱷,卻不敢接近,等到巨黿倒地奄奄一息時,便一擁而上。
姑娘火起,這怎成?這些傢伙竟然想不勞而獲哩!反正她不怕這種合物。“殺!”她叫,開始向巨鱷群進攻,縱躍如飛,輕靈似燕,一陣子兇狠的揮劈,巨鱷的堅甲,擋不住她的長劍,片刻間,便被她宰了十餘條。她自己也被巨鱷的鐵尾掃過小腿側,差點兒腳折皮開。
她驅走了其餘巨鱷,略為喘息,開始割下巨黿兩塊肩肉背上,再據黿屍大嚼,飢不擇食,大姑娘據屍吃生肉,如果在都市中,不嚇壞人才怪。怪!她竟然吃得津津有味,可見黿肉定然十分鮮美可口。
她飽餐一頓,忖道:“這鬼地方大過兇險,如果是夜間,不堪設想,我得趕忙離開,不然定然死在畜牲們之口。”
說走便走,她用目光探索去路,認準方向,繞大沼澤左方,一步步走去。
這次她聰明瞭些,留心泥沼中鼓起的眼鼻,不再與爬蟲衝突,小心翼翼地向前探進。
繞過大沼澤地,到了一處怪樹叢生的矮林中,地面仍有一坑坑的爛泥沼,長滿了像莎草一般的異草,不太高,及腰而已,對視野並無多大阻礙,地面仍有浮動之感,看去幹燥的草地,但踏上去卻下陷及徑,泥水四濺。
她裸著一條腿,渾身汙泥,看去狼狽萬分,小心地撥草而行。走了三二十丈,她變色站住了,伸手抹掉臉上的汙泥,定睛再看,意看愈心驚,倒抽了一口涼氣。
在前面五六丈處,沙草已盡,怪木高了些,最高的約有兩丈左右,是一處只有灌木沒有草的疏林,地面潮溼,一潭潭清濁俱備的水坑分佈其間。
不遠處,散佈著一些大爬蟲的巨大骨骼,赫然有人骨在內,在一座清水潭旁,兩具已變成骷髏頭,靜靜地躺在潭旁,深洞一般的眼眶中,有幾個毛蟹一般的小玩意在其中出沒。
靜,沉寂如死,沒在任何聲音發出,似乎連風聲都靜止了。向四面眺望,看不清三二十丈外的景物,。全都被綿綿無盡的怪木異草阻住了視線,奇異的腥味直衝至腦門,令人嗅到以後心中作惡。
左方十餘丈,有一個十丈見方的大池沼,四面都有凌亂的巨大爪痕。池沼中,躺著兩條長有三四丈,形狀與巨鱷差不多的豬婆龍,將牛鼻一般的巨型大鼻孔搭在岸窮水際,正在沉睡不醒。它們深長的呼吸,將池水播弄得形成有節拍的振盪。
右手十餘丈,一叢莎草上面,盤踞著一條粗如小水缸的暗黃色怪蛇,盤成一座圓徑兩丈餘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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