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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依萍,我們不要在這做了,不用受這份閒氣,我的工資還是養得你和伯母,”他一拍面前的桌子,與秦五爺對視,氣勢十足地說:“今天我們就辭職不幹了。”
秦五爺聽了這話不禁笑出聲,好像就在這等著一樣:“好啊,我秦某人向來不喜歡強迫人,大上海也不是沒了白玫瑰就開不起來。既然何先生想要解約,那我們不如談談賠款的問題,只要按合同辦事,兩清了之後,我絕不糾纏。”
依萍本來在一言不發地聽著,聽到這兒她真的急了。若把秦五爺惹急了,說出些不該說的事,後果可不是她能承受的。依萍拽住何書桓的袖子:“書桓,算了,我以後會多注意,不會再受傷的。秦五爺,是我不懂事,剛才一時氣急才向客人潑了酒,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們這一回吧。”
秦五秦冷哼一聲。何書桓卻不能理解,他反身抓住依萍的肩:“你怎麼了,變得一點也不像你,明明不是你的錯,為什麼不據理力爭,為什麼要道歉,你就這麼喜歡這份工作!喜歡到壓抑自己的本性,喜歡到超過我?”何書說得很委屈,他剛跟秦五爺拍桌子叫完,依萍就來掉他的鏈子,她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依萍掙脫他的手,低聲說:“總之,我是不會解約的。”
何書桓急得都要抓頭髮了,聽得雲裡霧裡的方瑜也不能理解依萍的堅持,但她好像一點插話的縫隙都沒有。
秦五爺淡淡地說:“你們到底要不要解約,說句痛快話,我這裡不缺不聽管教的歌女。”
何書桓態度相當堅定:“違約金是多少?我出!交完了就和這裡再沒瓜葛了吧!”他是個重臉面的人,說出的話就不打算收回來。他和報社也簽過約,勞工合同裡違約金這一項一向都有,不過數目都不大。在他的意識裡,根本不會多到哪裡去,不合理的話正常人根本就不會籤。
可是他漏算了一點,依萍在某些衝動的時候,根本不算正常人範疇,至少當時她是看也沒看過條款,就直接寫下大名的。
秦五爺有些玩味地看著對面的幾人,把那張紙輕飄飄地遞過去,漫不經心地說:“不多,才十萬,想來何先生也不在乎這點小錢。”他如願地話音剛落,就看見何書桓僵在了那裡。
何書桓看著合同不置信地問,“怎麼可能!”
秦五爺好心情地解釋說:“我一個月給白玫瑰三百,三年按照違約十倍計算,剛好十萬,零頭我就不要了。你以為這是我偽造的?那可是陸依萍親手籤的,她總不會記錯吧。”
何書桓的臉色以肉眼可見地變得充血,紅得漲紫。依萍則是相反地很蒼白,幾近透明。她說:“秦五爺,我受到教訓了,以後都地乖乖的,再也不給您惹麻煩。這個約我是不會解的。”
秦五爺挑眉:“何先生怎麼說?”
何書桓心中湧上一股難言的無力,他高漲的氣焰被澆熄得連渣都不剩了。何書桓低著頭,他無話可說。他是衝動,但是不傻,這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而且一看依萍那個心虛的樣子,他還能說什麼。只能忍氣吞生地過完這三年,然後他領著依萍遠走高飛,把她娶回家去,再也不給她做出這種事情的機會。
秦五爺態度一變,常年上位的人嚴肅起來會帶著一股威壓,又有些語眾心長地說:“既然以後還是我大上海的人,那就把皮給我繃緊一點,要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白玫瑰!我最後說一次,你的問題已經夠多了,再出狀況我絕對不會姑息你!那就不是現在這樣客客氣氣地說話了,我會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實。
何先生也是,你是客人我自是然不會把你拒之門外,不過想鬧事地人話是不成的。我們這兒自有專門的保鏢護著歌星,只要他們不出手,就說明事態還在控控制範圍內。說真的,我雖然對白玫瑰的才華心動,可是也受夠了你們的沒事找事。既然咱們抬頭不見低頭見,就互相體諒一下,行個方便,真撕破了臉,誰面子上都不好看。”當然,他秦五爺有本事讓別人比他難看百倍。
第109章
第二天白天。依萍出了門後,傅文佩照例在家裡做些家務,卻有些心不在焉,她這個人就愛多思多想,平日裡依萍就不讓她省心,那個舞廳工作,很是讓她提心調膽。昨天依萍又頂著個巴掌印回來。
不論文佩怎麼問,依萍都不想說,她又一向強勢不過依萍,只能暗自猜測。而且有幾次依萍欲言又止地看著她,好像有什麼事想告訴她又開不了口,最後什麼也沒說。她這樣著實讓佩文佩著急。
就算她不說,傅文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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