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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別人聽出了端倪。
等著盼著,希望胤禛回來了能主動和自己說說,然後自己再分析一下情況。但是沒想到,胤禛倒是回來了,卻說了那麼一句話!
她又不能上去追問,這個男人做主的社會,太他媽的坑爹了!
在院子裡轉了幾圈,李巧慧深吸幾口氣,算了,咱是大女人,要能屈能伸。和大哥他們相比,面子算什麼啊。不就是個小男人嗎?還怕自己搞不定?
想著,先是回房間換了衣服,然後讓翠菊做了點心。親自端著去書房找胤禛。好歹她也是這兩年單獨陪伴胤禛的女人,這點兒面子胤禛還是會給的。
李巧慧刻意將臉色往更蒼白裡塗了,進門的時候,走一步喘兩下,沒走一半就有點兒支撐不住的感覺。胤禛這會兒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趕緊上前扶了一下:“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嗎?怎麼不在房裡歇著?”
“我看爺心情不太好,所以給爺做了點兒吃食。”李巧慧笑著將托盤放到桌子上,倚在胤禛身邊,停了一會兒才問道:“爺可是因為嫡福晉的事情在煩悶?以奴婢之見,爺不用為這件事情煩惱。”
胤禛沒說話,李巧慧瞧他臉色不像是要發脾氣的,就接著說道:“那索綽羅家的嫡女,大約是福氣太薄了,所以承受不住過去了。日後,皇上想起爺,心裡必定是要愧疚幾分的,到時候,爺還怕娶不到個更好的?”
說著,眼圈就紅了:“只是奴婢這身子,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個福分。奴婢這幾日,天天抄著佛經,就想著讓佛祖垂憐,給奴婢多點兒日子,也好看見爺大婚了,有人照顧了,再離開。”
“說什麼呢!”胤禛斥了一聲:“你是病糊塗了嗎?你放心,你的好日子還長著呢,不過是一次風寒,太醫院的人不也說了嗎?好好養著,必定有痊癒的那天的。你不僅會看見爺大婚,你還得給爺生孩子呢,生一個像你一樣漂亮的格格,她是爺的掌上明珠,爺會寵愛她,會給她買各種首飾,你要給她做各種漂亮的衣服,這種喪氣話,日後可不能再說了。”
李巧慧彎彎嘴唇,眼淚要落不落的:“爺對我有這份情,我就已經知足了。只是今兒這事情……”
“爺不是為嫡福晉這事情心煩的。”胤禛皺眉,嘆口氣,將外面的情況說了一下。雖說女人不能幹政,但李巧慧一向聰明,肯定不會往外亂說的。說不定,還能給出個主意呢。
“這樣啊,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情,爺著急也沒用。”等他講完了,李巧慧沉思了半天,就慢吞吞的說道:“這些人,必定是有目的的,爺只要等著,等那些人主動說出自己的目的,事情就有解決的辦法了。”
說了相當於沒說,胤禛看看李巧慧,覺得她臉色更白了,就擺擺手說道:“我知道,你趕緊回去休息吧,這事情我自有主張。”
胤禛給出的訊息太少,李巧慧也分析不出來什麼,只好跟著等第二天。
努達哈和張英第二天一大早就上朝了,各自說自己的任務。努達哈那邊簡單的說,只要他威脅那些百姓,讓做什麼,那些百姓就會做什麼。但是不說,他們就絕對不做。
明年開春就要種田了,年底要是得空,百姓們也都會拾掇土地的。可是他不出聲,那些人就不動彈,他也是個不會種田的。不知道這拾掇土地要做什麼,只好讓他們犁地。
結果,也沒人說不對。等都弄完了,換班來了個懂行的,說得先撒糞才行。得,一天白乾了。
“那些人簡直就是不要命了!種田也不是咱們要吃飯,難不成,他們以後還不吃飯了嗎?”努達哈一臉怒氣的說道,然後很是熱心的提議:“皇上,奴才覺得,咱們也不用管他們,等到沒東西吃,沒水喝的時候,他們自然會幹活了。”
“努達哈將軍說的輕巧,這才剛過了秋天,繳完田稅,剩下的糧食足夠他們嚼用到明年春天了,放任不管,今年的新年要怎麼過?難不成就不過了?”
當即就有人反對了,康熙擺擺手,問張英:“可有人出來說什是什麼目的?”
“有一個叫做白行舟的,他問了臣幾個問題,然後給臣一張紙讓呈遞給皇上。”張英從袖子裡抽出那張紙,遞給旁邊的梁九功,梁九功讓人各種檢驗,確定那紙張上沒毒,十分安全了,這才遞到康熙手裡。
大約是不想和當權者起太大的衝突,那紙上的前幾行,語氣還十分恭敬,請了聖安,然後說康熙是個明君,所以他今天才敢提出這樣的要求,請皇上考慮一下。
先是陳述了這些年漢人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然後指出這樣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