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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梁公子,閻以涼與衛淵都不輕不重的擰起了眉頭。
“看起來,有點眼熟。”衛淵先是思慮了一番,但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卻是沒有找到和這個梁公子相似的人是誰。
閻以涼盯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確很眼熟。”
“你也覺得眼熟?那看來,應該是一個咱們都見過的人。”衛淵想想,他和閻以涼都認識的人,其實應當也不算多。
“對,都見過。而且,你曾無數次提起過。”說著,閻以涼轉頭看著衛淵,“你不覺得,他長得和梁夫人很像麼?”
瞬間恍然,衛淵的眸子也一震,“沒錯,和梁夫人有七八分相似。”
“真是奇怪,這家姓梁的,居然和梁夫人長得像。”梁夫人的夫家姓梁,她應當是個外人才對。可是,這裡姓梁的人,卻和梁夫人長得像,真是越想越奇怪。
“莫不是,你或許有其他的兄弟姐妹?”衛淵看了閻以涼一眼,她的臉上一片冷漠,即便這個梁公子和梁夫人長得像,似乎也沒對她造成什麼影響。若是真的還有兄弟姐妹,想來她也不會激動。
“誰知道呢?”盯著那個梁公子,閻以涼聲線無溫。他和梁夫人長得真的很像,即便身上都是男人才有的氣息,可是,那五官,每一處都很像。
“他也在為那個幕後黑手提供錢財,又與梁家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牽連,看來,這梁家並未在那一夜間隕滅。”梁家,似乎比想象的要大的多。
“梁夫人在把我送出梁家大門時曾說,要我永遠別說自己姓梁,也別說是梁家人。這話,現在聽起來似乎另有深意。”閻以涼對這句話有了新的認識。
這並不是一個母親希望孩子擁有不同的人生,更像是要擺脫這個姓氏,然後苟活世間。
“難道不是梁夫人希望你從此後不要再捲入是非之中的意思麼?”衛淵看著她,不知她又想起了什麼。
“你說,我如果承認我姓梁,並未死,會發生什麼?”看著那個梁公子,閻以涼很想知道。
“不行,我最忌諱的便是我在明敵在暗。”當即否決,這是萬萬不行的。
“不然怎麼辦呢?這個姓梁的,我真的不想放過他。”閻以涼深吸口氣,就此放了,實在不甘。
“放長線,才能釣到大魚。你親自來這一趟,收穫已經很多了。”若不是親眼見到他,又怎麼能知道原來這個梁家可能和柳城的梁家有著更神秘的關係。
“這麼多的乞丐,初一十五各一次施粥,聽起來的確很善良。不過,卻處處透著怪異。”閻以涼盯著那些乞丐,實在太多了。一個城池內,是不可能有這麼多的乞丐的。
大燕的百姓生活大多富足,即便有貧窮之家,但只有極少才會達到需要乞討的地步。
更何況,岐城如此富庶,看看街上那些百姓就知道了。儘管穿著不華麗,可是很少有打著層層補丁的。小孩子更是腳踏質量尚好的鞋子,可見各個家底殷實。
忽然間的,只因施粥就跑出來這麼多的乞丐,真是詭異。
“可以調查,不用急。”衛淵也看向那個梁公子,調查之於他來說是很稀疏平常之事。這麼多年,他日日都在調查。而梁家,是他下人力物力最多的。
當前,終於有了進展,決不能打草驚蛇。
閻以涼轉頭看向他,“雖然我很想抓住他,但是你說的對,他背後或許有更值得挖掘的。”
抬手,衛淵以兩指輕輕捏住她的下頜,“信我的,不會錯。”
垂眸,他手的一部分落入眼中,白皙細膩,很好看。
只不過,放置的地方不對。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擰,閻以涼冷眼盯著他,“衛淵,你又開始得寸進尺了。”
“疼。”手被扭著,衛淵微微皺眉,從他的臉色來看,似乎真的很疼。
冷哼一聲,閻以涼鬆開他的手腕,不料他手翻轉,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背,握住。
再看他,這廝居然在笑,哪有剛剛痛苦的模樣。
“不覺得你很無聊麼?”你抓我躲,實在無聊。
“很有意思。”抓著她的手,衛淵看了一眼窗外,眉眼間盡是笑意。
無言,閻以涼不再和他爭扯,忽略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但是他肌膚間的溫熱卻如此清晰。
他手上的溫度和他的笑一樣,都很暖。
四大桶的熱粥,在半個時辰內全部分派完畢,大部分的乞丐看起來都吃飽喝足了,不少人朝著梁公子連連鞠躬作揖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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