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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嶽倒是明白了閻以涼的意思,“那些殺手的確不是擅使彎刀的樣子。”他的大刀虎虎生風,彎刀與他交手沒什麼便宜可佔,但也不是毫無用處。可是今天那些殺手,的確是拿著彎刀卻像用劍一般和他纏鬥,奇怪的很。
“不擅使彎刀,卻用彎刀做兵器?這是送死麼?”胡古邱皺眉,他還真沒見過這樣的殺手。
“有很多的疑點,待三師哥醒來問問他吧,或許會有收穫。”閻以涼看著厲釗,他武功高強,居然也被傷成這個模樣,這到底是一群什麼人。
“這漳州,臥虎藏龍。”胡古邱搖頭,誰想到漳州一行竟然引出這麼多的事情來。
“是虎是鼠暫且不知,現在定論為時過早。”齊嶽冷哼,今天那些殺手在他看來也不過如此。
“行了,都去休息吧,馬上天亮了。一會兒還要去看看大師哥,估計天亮他就會醒來。”給厲釗擦完藥膏,胡古邱站起身,這幾天折騰的他也疲累不已。
“我留在這兒守著三師哥吧,你們都去休息。”齊嶽解下背上的大刀,然後坐在了窗邊的軟榻上。
由他看著也好,厲釗也有可能隨時會醒來。
陸續走出房間,胡古邱先行離開,衛淵看了閻以涼一眼,很顯然要等她一同走。
不過,柳天兆反倒站在原地沒動,看了看衛淵,他低聲道:“閻捕頭,我若說此事有疑點的話,你怎麼想?”
“什麼疑點?”閻以涼轉身看著他,不知他所說的,是否就是她所懷疑的。
柳天兆想了想,隨後壓低聲音道:“憑厲捕頭的武功,今日那種檔次的殺手,你認為能傷他至此麼?”
“一切還不能妄自斷定,等他醒來看他怎麼說吧。”厲釗是她的師哥沒錯,可是,即便如此,她的頭腦也清楚的很。
衛淵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倆,沒有刻意的去聽他們在說什麼,但想來與眼下的事情分不開關係。
片刻後,柳天兆離開,閻以涼緩緩走過來,衛淵看著她,緩緩道:“有懷疑?”
看了一眼厲釗所在的房間,閻以涼幾不可微的點頭,“一切都很奇怪。”
“現在還不能判定,畢竟厲捕頭沒有清醒。但那些殺手肯定有問題,需要調查。”衛淵面對當下局勢很清晰,儘管他們師兄妹間開始有了疑竇,但是目前來說也只是懷疑,待厲釗醒了,或許這疑竇也就解開了。
“說得對。”閻以涼輕嘆,他們最不想的就是自己人生嫌隙,這是大忌。
“走吧,回去休息,待厲捕頭醒了,一切就都清楚了。”抬手,衛淵輕攬她肩膀,帶著閻以涼離開。
走了幾步後,閻以涼猛地停下腳步,衛淵看過來,幾分不解。
“拿開你的手,忘記我說的了?”她也是忽然間發現,他的手居然都上來了。大庭廣眾,無數雙眼睛,被看見了成什麼樣子。
衛淵揚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後緩緩放下。他什麼都沒說,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似乎在問這樣滿意了?
深吸口氣,閻以涼瞪視他一眼作為警告,隨後快步離開,與衛淵拉開距離。
天很快轉亮,昏睡了一夜的鄒琦泰醒了過來。一聽厲釗回來了,鄒琦泰躺也躺不下,急忙的去看厲釗。
瞧見厲釗,儘管昏睡不醒,但是性命無礙,他這才放心。只嘆師父在天之靈保佑,又說自己辜負師父囑託,沒照顧好師弟。
看鄒琦泰這樣,閻以涼、齊嶽、胡古邱都不吱聲,便是有芥蒂有懷疑,但畢竟師出同門。在一起這麼多年,任何的誤會和芥蒂都不能摧毀他們的情義。
“即便三師弟有錯,那也是我的錯,是我沒盡到責任。”鄒琦泰最後一聲長嘆,他的意思很明顯,就算厲釗是因私人恩怨而惹來了麻煩,他也一舉承擔下來。
閻以涼轉眼看向別處,心中不禁感慨萬千。鄒琦泰是大師哥,他也把自己當成他們的兄長,若他們真的生了嫌隙,他肯定會把所有的責任歸咎到自己的身上,之後一蹶不振。
他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有些事,能睜隻眼閉隻眼過去,就算了。
再言,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出了問題,名譽最受損害的就是關滔。他已經去世了,若因他們再牽連的他名譽受損,心中著實過意不去。
“大師哥,你別擔心,三師弟興許是遇到了突發事件。但好在他武功高強,才能逃過一劫。具體事件的經過,還得等他清醒過來才行。”胡古邱安慰,儘管昨天之前他也心裡暗暗猜測厲釗是去做私事去了,但現在定然是不能提這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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