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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筱玥哼了哼,不再和柳天兆鬥嘴。
天色漸漸暗下來,一個護衛從前方返回,梁作辰的隊伍已經停下來了。而且,森林裡出現了接應的隊伍,不止是肖霆的人,還有十幾個身份不明的,看起來,他們不屬於肖霆。
肖黎不甚在意,與衛淵對視一眼,倆人心裡都有數。
齊嶽和柳天兆寧筱玥顯然不是很理解,厲釗獨自一人在別處,看起來並不關心。
閻以涼無聲的深吸口氣,這些來歷不明的人,應當是那個幕後黑手的手下,而且其中應當有佈陣師。就像上次,不過那兩個很倒黴,死了。
在劃出的安全區域內休息,各自吃了些東西,隨後便沒了聲音。
寧筱玥挨著閻以涼,有些像是被當做擋箭牌似得坐在了閻以涼與衛淵的中間。
儘管她並不想被當做擋箭牌,但很顯然的,當下有齊嶽還有柳天兆還有厲釗,她不得不幫著掩飾。
不過,這一番卻是把肖黎笑的不行,他無端的笑容滿面,甚至不時的還會發出聲音來,著實詭異。
閻以涼數次以眼神兒警告他別太過分,不過肖黎並不以為意,仍舊在笑。
寧筱玥自然知道他笑什麼,可是這四下都是人,她也沒辦法說什麼。
靠著閻以涼,理解自己看起來定然很傻帽,但也沒辦法。作為朋友,關鍵時刻做個擋箭牌這是應該的。
“五皇子,什麼事情這麼好笑?”柳天兆終於忍不住了,肖黎笑的很奇怪。
“一樁有意思的笑話而已,我已經很久沒看到過這樣的笑話了。”肖黎邊說邊搖頭笑,可見多開心。
“不如講講,讓我們也開心開心?”柳天兆不認為肖黎的笑話會有意思。
肖黎聳聳肩,然後看向閻以涼,“閻捕頭,你覺得我可以說麼?”
“五皇子的笑話想必與新年時的事件有關,死了很多人,應當很好笑。”衛淵淡淡開口,警告肖黎不要過分。
肖黎發出唏噓的聲音,很誇張。
柳天兆微微皺眉,他似乎猜出了那麼一點兒。再看向寧筱玥,這猜出的一點又擴大了些。
不再追問,柳天兆差不多知道肖黎笑的是什麼了。
陷入寂靜,森林裡漆黑,一點光線都沒有。而且,悉悉索索的聲音不斷的傳進耳朵裡,吵的不行。
幸好在四周撒了藥粉,否則誰也坐不住,因為誰也不知道在這黑夜裡會有什麼東西爬過來。
寧筱玥靠在閻以涼的身上睡著了,有閻以涼在,她睡得很安心。
微微側頸,閻以涼看向衛淵,正好他也轉過頭來,他們倆似乎心有靈犀。
中間隔著寧筱玥,而且還有別人,他們二人幾乎不能說一句話。儘管衛淵並不在意,但是她堅持,他也就配合了。
黑夜給視線造成了困擾,看著對方也很模糊,不過,即便模糊,閻以涼也能看清他的臉。
緊抿的唇角幾不可微的彎起,衛淵亦是。
對面,兩雙眼睛看過來,即便黑暗,但是仍舊看的清楚。
停歇了一夜,翌日森林裡剛剛有些光亮,一行人便啟程上路了。
梁作辰的隊伍也是這般,天亮了便啟程,天色暗下來就休息,這條路,他走的十分順暢。
十幾天的時間,他們一直在森林裡,不過,距離祁國也越來越近了。但是肖霆的人馬一直在森林裡,鑑於上次肖黎搗亂,這次他們更謹慎。
跟蹤,也變得困難起來,不斷的走走停停,有時甚至會躲起來。
有驚無險,終於即將走出這片森林,肖黎的人也忽然憑空出現,他們一直等在這邊。
衛淵沒有什麼反應,倒是齊嶽與柳天兆稍稍警惕,畢竟現在已經到了祁國的地界,肖黎想做什麼,對於他們來說很難抵抗。
但是,肖黎的確什麼都沒做,他的手下拿出了一些衣物分給眾人,這是用來掩飾身份的。
換上衣服,他們這一行人儼然成了倒賣藥材的商人,衛淵是主人,寧筱玥是夫人,其餘幾人則扮成了保鏢。
肖黎給了他們一塊牌子後便與自己的人離開了,他是熟臉,入關時不能與他們一路,否則會引來麻煩。
穿著略顯庸俗的衣裙,寧筱玥很無言,她並不想扮作夫人,但很顯然的,閻以涼的煞氣不適合這個角色。有她煞氣這麼重的夫人,入關時就會被攔住。
看了一眼閻以涼,她穿著和齊嶽厲釗嶽山等人一樣的勁裝,腰帶也略顯華麗,而且手裡還拿著一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