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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這是個千年樹精。”忽然的,柳天兆大聲唏噓,吵得閻以涼睜開眼睛。
“你可以看,但是不要出聲,否則我就把你的書燒了。”雙眸冰冷,閻以涼盯著他,她絕對說到做到。
柳天兆眨眨眼,隨後道:“不然我給你講講?雖然是臆想的,但是這小說真不錯。”
“沒興趣,閉嘴。”閉上眼睛,閻以涼不想聽那些騙人的東西。
柳天兆咂咂嘴,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道:“真的挺有意思的,說的是城裡無故死人,下至走夫販卒,上至朝廷高官,死相懾人,情節詭異。其實,這一切都是妖怪做的,這一本就是樹精殺人。”
“最後一次,閉嘴。”眼睛不睜,閻以涼給予最後一次警告。
眨眨眼,柳天兆嘆口氣,“好吧,我自己看。”
手裡的書,越看越好看,柳天兆也完全沉浸其中,簡直難以自拔。
閻以涼小憩一會兒,待得睜開眼睛,看見的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的柳天兆。他這般用功,倒真是讓閻以涼大開眼界,最起碼她就從來沒見過他對什麼東西這麼認真過。
“樹精長什麼模樣?”開口,閻以涼無表情的看著柳天兆,他簡直入魔了一般。
“嗯?樹精啊,幻化成人的時候是個書生,樣貌英俊,長了一雙在陽光下泛著綠光的眼睛。”柳天兆直搖頭,單單是想象就很嚇人。
閻以涼緩緩挑起眉毛,“綠眼睛的就是樹精?”這個說法太扯了,若是這個世界有其他人種,他們成群出現,這裡的人會被嚇死,以為是樹精現世屠殺。
“嗯,沒錯,這裡是這麼形容的。不過,這只是春秋書生的說法,這世上的確有異色瞳眸的人存在,雖然我沒見過,但是我爹見過。他走南闖北的做生意,各種稀奇事兒都見過。”儘管被小說的內容情節所吸引,但柳天兆還留存著理智。
“這麼厚的一本,殺手都是樹精?”看他手裡的書,足足半指那麼厚,這個春秋書生很能寫。
“嗯,這是第二本。第一本我昨晚通宵看完,講的是一隻在南山老祖坐下修煉的老鼠偷跑出來幻化成人做盡壞事的故事。它不殺人,但凡是被它吸了精氣的人都精神萎靡,變得痴傻蠢笨。像是瘟疫一樣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蔓延,短短時間內一座城的人都變得痴傻蠢笨萎靡不振。怎麼樣,聽起來很嚇人是不是?朝廷也以為是有了不知名的瘟疫,後來一個道士路過,看出是鼠精所為,然後請出了南山老祖,把鼠精收走了。”柳天兆講解,一字一句說的極其認真。
閻以涼聽著,倒是覺得這小說像極了神話,“第一本的殺手是個鼠精,第二本是樹精,第三本呢?”
“不知道,還沒看。”聳聳肩,他那天在通安堂掃了一眼第十一本,第十一本的兇手是狐狸精,美豔的狐狸精。
“茶樓裡有說書的,到時你完全也可以去串場子,相信以你的口才,肯定會說的特別好。”閻以涼的話不知褒貶,但柳天兆權當她是誇獎,笑的迷人。
刑部無案子,眾人也得以喘息,早上點卯,晚上回家,兩點一線,十分平和。
不過,關朔似乎很忙,自那天的酒樓大廚被殺案後,他們順天府又接了兩樁殺人案,一時間,整個順天府的捕快都不夠用了。
夜幕漆黑,關朔才匆匆回來,而且明顯累的不行,一雙眼睛都佈滿了紅血絲。
給他留了飯,他坐下便開始狼吞虎嚥,好似許久沒吃飯了似得。
看著他,閻以涼沒什麼表情,不過他現在知道努力,倒是讓她頗為安心,總算是長大了些。
“聽說你們又接了兩樁殺人案。”淡淡開口,不過吃飯的關朔立即看了過來。
點頭,一邊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去,“沒錯,兩樁殺人案,一個是順寶錢莊的賬房,一個是青花館的龜奴。”
揚眉,閻以涼倒是幾分意外,“一個錢莊的,一個青樓的,前幾日那個是酒樓的,看起來沒什麼關係。”
“是啊,所以現在我和小杰負責酒樓大廚的案子,這兩天忙的我倆頭腳不分了。”關朔抱怨,一邊往嘴裡塞食物。
“調查的如何了?有沒有嫌疑人?”詢問,閻以涼想看看關朔到底調查的如何。
“有啊,他妻子,還有他妻子的情夫。不過,有證人證明那天早上看到了孫大廚出門,他妻子和孩子在家,那個情夫在經營早點攤子,都沒有時間。所以,暫時的,這案子陷入死衚衕了。”關朔說著,自己也不禁有些暴躁。
幾不可微的點頭,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