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舊不斷傳出嚎哭聲的房間。
關朔立即跟上,臨走時不忘瞪一眼柳天兆。
沒有任何值錢東西的房間裡,一個男人躺在地上,頭上臉上都是血,已經死亡。
一個女人坐在一旁的地上,哭天搶地,那不斷傳出去的嚎哭聲源頭就是她。
關朔走在閻以涼身邊,他不如她高,在她身邊,就像個孩子。
“別哭了,先說一說到底怎麼回事兒?”關朔扯著嗓子,蓋過了女人的哭聲。他從來到這兒,就一直聽著女人哭天搶地,問什麼她也不說就是哭,沒辦法才求援。
女人抹著眼淚一邊看過來,這回反倒是開口了,“你們誰呀?”哭的嗓子都啞了。
“廢什麼話,看腰帶!”整個皇都,但凡看見他們的沒有人會問是誰,只需看一眼腰帶,就知身份。
閻以涼的腰帶是藍色滾著金邊的,齊嶽與她一樣。柳天兆的腰帶則是紅色滾著藍邊,關朔的腰帶沒有滾邊,是紅色。
很顯然,帶金邊的品階要更高些,這裡閻以涼與齊嶽品階最高。柳天兆次之,關朔品階最低。
女人眼睛紅腫,哭著開始在地上爬,一直爬到閻以涼的腳邊。
“官爺,你可得為奴家做主。奴家今早去買菜,回來就瞧見我家男人死在這兒了。如今只剩奴家一人,可叫奴家怎麼活啊?”扯著閻以涼的衣角,女人哭天搶地。
閻以涼不為所動,更好似感受不到女人哭的悽慘,她的視線在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從他頭上的致命傷口一直滑到他的腳上。
齊嶽走近,在那屍體身邊停下,多看了一眼他的鞋,然後蹲下檢視他頭上的傷口。
柳天兆和關朔站在一邊,倆人更像是在學習,學習齊嶽和閻以涼如何查案。
“你一早去買菜,都買了些什麼?”齊嶽檢視完傷口,隨後走過來一邊問道。
女人微愣,“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問買什麼菜?到底是誰殺了我男人,你倒是去查呀!”
“你一早去買菜,為何衣衫不整,甚至連肚兜的帶子都沒系,你就是這個樣子去街上買菜的?”閻以涼忽然開口,說話的同時一腳踢開了緊抓她衣角不放的女人。
關朔和柳天兆一同看過來,儘管男女有別,但這個時候,男女有別沒什麼用。
女人一把抓住領口,她的衣服的確有些散亂,肚兜的帶子在脖頸後散開,看起來就是在匆忙間穿上的。
“柳天兆,你去外面看看,若是瞧見有個頭上缺了一縷頭髮連頭皮都下來的人,就把他擒住。”齊嶽拎著彎刀,看向柳天兆,周正的臉龐是滿滿的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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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自己人
“好咧。”領命,柳天兆轉身走出去,坐在地上的女人立即慌亂起來。
齊嶽看了一眼閻以涼,隨後道:“依你所說你一早去買菜,而你男人一直在家中,但他的鞋上都是泥水,怎麼來的呢?”
女人張著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昨晚城裡下了一場雨,雨雖然不大,但是南城的街道多處坑窪,直至剛剛還有泥水在其中。城門一早卯時開啟,你男人想必是一早才進城,天色昏暗他心急回家,才踩了滿鞋的泥水。”齊嶽接著說道,一字一句很清晰。
“床鋪散亂,你的衣服散亂,你男人回來的時候你還在被子裡,並且,還有另外一個男人。”閻以涼開口,她聲線無溫,聽起來極為冷漠。如同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卻恍若被冰水浸過。
“你的姦夫,是誰呢?”齊嶽看了一眼窗外,他相信那個姦夫就是這裡的鄰居。
“我、、、、你們瞎說!”女人不承認,眼睛也瞪得老大。
閻以涼冷冷的掃了一眼,隨後轉身走出房間,臨走時撂了句話給關朔,“把她捆起來。”
她的命令,關朔向來不敢怠慢,立即動作,也不管那女人發出的尖叫多刺耳。
走出房間,院門口,柳天兆也回來了,手裡還拎著一個男人。
他頭上,一塊頭皮連著頭髮都消失不見了,還有凝結的血在上面。
“找到了,就是隔壁的。”柳天兆一副富家子弟的模樣,但是手上的力道卻不容忽視,拽著那個男人,他毫無反抗之力。
“姦夫淫婦,一塊帶走。”閻以涼掃了一眼,淡淡命令。
儘管柳天兆敢於開閻以涼的玩笑,但是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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