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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院,寧筱玥收拾了一下,之後便熄了房間裡的燈。
不過片刻,一個黑影從後窗躍出,恍若暗夜中的流箭,幾個跳躍,便朝著老周王的書房而去。
老周王的書房外有護衛,不過武功平平。
書房裡燈火通明,門窗緊閉,卻能看到人影倒映在窗子上。
悄無聲息的躍上房頂,閻以涼蹲下,環視一週,隨後慢慢的撬開一片瓦,幽光透出來,她俯身靠近。
書房裡,一側的書架一直頂到房梁。書架前是書案,正對著是大門。左側是茶座,紫檀的桌椅,價值不菲。
此時,老周王與衛淵相對而坐,品茶。
片刻後,老周王忽然開口道,“郡王問的是梁家?其實我與梁家也不熟,梁家主人,我也只是十幾年前見過一面而已。”
房頂之上,閻以涼慢慢的眯起眸子,果然是。
045、神秘的梁家
“這梁家是二十多年前搬到柳城的,據說是經商世家,很是富裕。像這種來歷的人我們自是不能與之交往過密,郡王您是瞭解的。所以,我知道的也甚少。”老周王說著,期間不忘表明他忠心耿耿,不與商人來往,以免引起皇上懷疑。
衛淵不語,燈火照在他身上,將他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之後是在柳城府尹的生辰上見過一面,梁家主人年過四旬,清瘦無比,看起來像是生了病。期間並沒有交談,他看起來也不喜與生人來往。後來啊,這梁家就莫名其妙的被大火毀了,梁家人是不是都在大火中喪生,這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他們不與外人來往,也沒人知道他們家有多少人。自從梁家出事兒,那山裡也被傳鬧鬼,很少有人去,至今也是成謎。”老周王嘆著,說起這當年之事,他也滿臉的惋嘆。
“梁家從何處而來,王爺可聽說過?”衛淵放下茶杯,修長的手指節分明,十分好看。
“這、、、我還真沒聽說過。當年的府尹是認識那梁家主人的,但是我不曾問過。老府尹也去世多年了,這事兒啊,成謎。”搖頭,看得出老周王沒有說謊。
“那梁家被大火付之一炬,不知衙門可有調查?”府衙的卷宗被付之一炬,太巧了。
“應當是調查了,不過在梁家出事不過半年之後老府尹就被調走了,這事兒啊,就擱置了下來,沒人再管了。”想了想,老周王確定道。
衛淵垂眸,一身月白,他看起來清冷寧靜。
“郡王,您為何要調查這麼久遠的事情?”老周王不解,梁家是十五年前被付之一炬的,那時,衛淵也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有些事情,王爺還是不要多問的好。”輕淡一句,便讓周王閉了嘴。
周王連連點頭,他以為,衛淵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自是不敢再多問。
房頂之上,閻以涼無聲的長嘆口氣,這梁家,這般神秘。
若說是經商世家,那不知到底惹來了什麼仇什麼怨。
當年衛淵是去了梁家的,那梁家主人和衛淵家又有什麼交情?
這期間疑團重重,一時之間,難以找到答案。
將瓦片放回去,閻以涼起身,無聲的離開。
一夜過去,一大早,丫鬟小廝送來了可口的早餐。寧筱玥抻著懶腰,一邊盯著閻以涼瞧,其實還是好奇她昨晚做什麼去了。
不過,很顯然閻以涼不會說,她便是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正活動著,大管家忽然來了。
“打擾閻捕頭寧大人用早膳了,小的來是有事相求閻捕頭,還望閻捕頭見諒。”管家很謙遜,拱手躬身道。
坐在桌前,閻以涼放下筷子,“什麼事?”
“是這樣的,閻捕頭知道,姑爺他是個文人,不會武功,又沒有什麼有臉面的親戚。明日迎親,雖是入贅,但是姑爺在柳城轉一圈回來後需要拉弓射彩頭。可是,他不會拉弓,所以老爺便想請閻捕頭您出馬。不管怎麼說,閻捕頭您是關捕頭的高徒,刑部捕頭,您若是出手,那也是我們周王府的榮幸。”管家倒是字字真切。
閻以涼還以為是什麼事兒,聞言,她點點頭,“好。”
“如此多謝閻捕頭了。”拱手鞠大躬,管家隨後匆匆離開。
寧筱玥一步步挪到桌邊坐下,盯著閻以涼一會兒,隨後笑,“真好笑,這府裡又不是沒有男人,幹嘛找你。”
拿起筷子,閻以涼掃了她一眼,“男人?身份高貴的只有衛淵,你覺得他們敢請他麼!其他人都是下人,若他們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