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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去往閏城,帶著詹子文,還有隨時可能會用到的寧筱玥。
衛淵的護衛負責提著詹子文,他手腳帶著鐐銬被扔到馬背上,也不管他是否舒服,馬兒一直在飛奔。
寧筱玥對這條路十分好奇,郵驛有自己的捷徑她知道,只不過沒想到這捷徑原來並不隱秘。
回頭看一眼被嶽山等人帶著的詹子文,這廝好像要死過去一樣。被閻以涼扭斷的手臂還沒醫治,那條手臂看起來角度都很奇怪。
“閻以涼,你們昨天到底挖掘到什麼了?今天急匆匆的就趕路去閏城。”寧筱玥打馬向前,隔著擋在前的衛淵,喊話。
“某個人說蘇家夫婦死於陰謀之中,所以,我要帶著詹大才子回去瞧瞧,順便讓他‘榮歸故里’。”這話說的真真假假,昨晚到底發現了什麼,畢竟只有她和衛淵知道。
“真的?蘇蔻的父母不是死於意外?”說著,寧筱玥回頭看了一眼詹子文,“不會也是這敗類做的吧?”
“你猜。”閻以涼不說,但是更讓人覺得捉摸不定。
“你兒時無家可歸,蘇家夫婦收養你,教你識文斷字,所以今日才有你的滿腹詩書。可是你竟然恩將仇報,實在是太可惡了,詹子文,你良心被狗吃了。”寧筱玥氣不過,咒罵,聲音也在林子裡迴盪。
“他的良心的確被狗吃了,你就別再叫了。”被寧筱玥吵得受不了,閻以涼冷聲呵斥。
“哼,這柳城府尹若是不敢隨意判決,咱們就把他帶回皇都去。”若是交到順天府尹的手裡,詹子文就別想翻身了。
她們在說,可是詹子文卻始終不說話,只是神情很痛苦,手臂的疼痛一直都在。
要回閏城,他也沒什麼表示,看似心裡素質很強大似得。
但,若真是心裡素質好,昨日又怎會因為寧筱月的一句話就挺不住了。
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沒人知道。
時近中午,也到了該吃午飯的時間了,正好隊伍行至一小溪邊,而且很巧的這裡正是上次閻以涼與衛淵禾初去閏城時停下休息用飯的地方。還有燃燒過的灰燼在地面上,寧筱玥一眼就瞧見了。
“上次你們去閏城也走得這條路,還在這兒歇息燒飯,倒是蠻有情趣。”這青山綠水的,說實在的,很不錯。
“若是覺得有意思,你可以與禾初一同做飯。”看著下馬開始忙碌的禾初,閻以涼覺得非常有必要帶著他。
寧筱玥看向禾初,這小傢伙撿柴生火,又翻出了一個小銅鍋來,她不禁歎為觀止。
“這小子是單獨做給衛郡王吃的,咱們能吃麼?”因為那邊的護衛也在自己生火,很顯然他們做自己吃的,禾初並不負責他們。
閻以涼掃了一眼,“吃了又如何?”
寧筱玥扭頭看著她,略顯誇張的睜大眼睛,“是啊,我都忘了你的臉皮有多厚了。武功有多強,臉皮就有多厚。”
看也不看她,閻以涼直接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疼的寧筱玥當即大叫。
她的叫聲極具穿透力,不止在林間迴盪,還驚了所有人。
一瞧他們的眼神兒,寧筱玥立即閉上了嘴,仰首挺胸,她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揉屁股的手也拿了回去。
待得所有人都收回視線忙自己的,寧筱玥扭頭瞪大眼睛盯著面無表情的閻以涼,“打我屁股做什麼?你手勁兒那麼大,把我打的不孕不育你賠得起麼?”
閻以涼挑眉,“你倒不如說,我會把你打的流產。”
“哼,我這輩子也不會生孩子,你沒這個機會了。”提起這個,她就一肚子的火氣。
那時她和韓莫說笑話,韓莫說要她生五個兒子,然後到時都跟著他去戰場。她聽著心氣不順,偏偏要生十個女兒,就不給他生兒子。倆人因為這事兒還鬧過幾次,沒想到不過兩年就分道揚鑣了,別說生孩子,連個影子都沒瞧見。
不過也幸虧她沒生,否則現在說不定是什麼難看的樣子呢。拖著個孩子和韓莫分開,她更會被說三道四。
“你最好說話算話。”閻以涼淡聲,她覺得寧筱玥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會開始第二春。
“你才要小心,將來不止要管教關朔一個兒子,還要管教另外一個兒子。”互相嘲諷,寧筱玥也不服輸。
這話一出,不少的人看過來,閻以涼和關朔的婚事,他們可都有耳聞。
倆人的確不相配,但是,師命難違,殘暴冷厲的閻捕頭,看來真得和那個不成熟的小子成婚。
不遠處,恍若林中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