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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的模樣。
“他們家女兒呢?”如此可疑。
“他們家女兒跟著未婚夫離開了呀。”小頭領不知道,可是另外一個小兵知道。
“未婚夫?”衛淵揚眉,這事情有意思了。
“沒錯,蘇小姐的未婚夫明年要科考,據說去了皇都。”那小兵信誓旦旦道。
“她未婚夫叫什麼名字?”下馬,閻以涼忽然覺得某些事情好像浮出水面了。
“詹子文啊,那可是我們閏城的大才子。”小兵揚聲,與有榮焉之相。
“原來是他。”衛淵搖頭,薄唇彎起,他在笑。
兜兜轉轉,原來一直就在眼皮底下。
“詹子文家在何處?”手握緊,閻以涼現在十分想揍人。
“他沒家人,聽說是蘇先生已經過世的舊友的兒子。因為詹子文和蘇小姐定的娃娃親,蘇先生便將年幼的詹子文接了過來。”閏城不大,蘇先生又是較有名望的人,他們家的事兒,大都也都知道個大概。
“狼心狗肺。”眸子如刀,閻以涼已經不知該怎麼罵人了。
“詹子文帶著蘇蔻離開閏城,只有他們二人麼?”衛淵下馬,看了一眼滿臉狂暴的閻以涼,繼續道。
“應該是吧,蘇家本來也沒多少人,都死了,就剩他們倆了。”小兵也不是很確定。
“不對,還有個丫鬟。好像是蘇小姐的貼身丫鬟,一同長大的。”另一個小兵湊過來,說道。
“這麼說,就是三個人離開的閏城。”衛淵看向閻以涼,用眼神安撫她別急,這其中還有疑團呢。
“那丫鬟叫什麼名字?”閻以涼雙手負後,可是看起來仍舊很暴躁懾人。
“這、、、小的就不知道了。”一個丫鬟,他們確實不知道。
“這樣吧,蘇家在哪裡?帶我們過去。”他們不知道,或許蘇家的鄰居會知道。
“好,這邊請。”小頭領立即領路。
禾初牽著三匹馬跟在最後,閻以涼與衛淵隨著那小頭領快步離開。半夜的閏城十分寂靜,馬兒走過,踢踏聲便顯得格外響亮。
“這個王八蛋,為了名利,拋棄蘇蔻不說,還逼她上了吊。回去之後,要他好看。”手握緊,她指節嘁哧咔擦作響,單單聽這聲音,便知她有多殘暴。
“他和青瑤郡主成親,射彩頭還是你幫的忙。”衛淵在笑,很顯然閻以涼逗樂了他。
“哼,我會掰斷他的手。”閻以涼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不用他提醒。
“你掰斷的好像不應該是他的手。”笑意達眼底,他恍若黑夜之中盛開的花朵,耀眼奪目。
“少廢話,不然我掰斷你的手。”說起這個她就更來氣,暗罵自己手賤,現在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衛淵淡淡搖頭,瞧閻以涼噁心暴怒的模樣,他十分愉悅。
在閏城的街道穿行,不過兩刻鐘,小頭領便將他們帶到了蘇家所在,只不過,現在那偌大的宅子只剩個框架,黑漆漆的。
“這就是蘇家,一年前一場大火之後,這裡就成了這副模樣了。”小頭領很可惜的嘆道。
“什麼原因起的火?”看見這種被火燒過的宅子,閻以涼就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是意外,最先起火的是蘇先生和蘇夫人的房間,油燈燒了燈罩,但是他們睡得熟,就沒來得及。”小頭領如實道。
“你去敲那院的門,我有問題要問他們。”相鄰不遠處有個宅子大門掛著燈籠,有人居住。
小頭領領命離開,這邊閻以涼舉步走向那隻剩框架的大門。
“詹子文與青瑤郡主的婚事,周王半年前就開始向皇上報備。當時皇上覺得詹子文出身貧寒,便一直沒有同意。但架不住周王一直堅持,皇上也就答應了。按照這個時間推算,詹子文在帶著蘇蔻到了柳城之後,才認識的青瑤郡主。”青瑤郡主對詹子文看似情根深種,什麼都不計較。
“所以,他眼見更有平步青雲的機會,便拋棄了蘇蔻。”閻以涼眯起眸子,語氣很冷。
“也不對,蘇蔻有孕不過四個月。”衛淵提醒,時間對不上。
“這麼說的話,他一直在糊弄蘇蔻,一邊想著怎樣踢開她,還上了她的床。”無恥敗類。
她字句直白,衛淵不禁揚眉,“你這麼說也對。”
“畜生不如。”咒罵。
“不過,那個丫鬟呢?既然一同長大,那麼兒時便被賣到了蘇家。除非蘇蔻給了她賣身契,否則她不會消失不見。”還有一個人,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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