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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告訴我路線,抄近路。”閻以涼點點頭,自然節省時間為最好。
“用嘴說,怕是說不清楚。這樣吧,我就挪用些時間,陪你走一趟。”衛淵些許為難的模樣。
閻以涼挑眉,他的為難在她看來,很假。
寧筱玥饒有興味兒,這倆人,貓膩重重。
“好,馬上出發。”沒反對,閻以涼舉步離開房間。
寧筱玥嘖嘖的嘆著,不過衛淵恍若未見,也轉身走開。
“把這裡封鎖,有任何人靠近,都抓住別放過。我和衛郡王走一趟,明天中午回來。”走出房間,閻以涼吩咐李道,說完便快步走出小院。
衛淵也隨之離開,禾初緊跟。
回到府衙,閻以涼直接牽了馬出來,扭頭看向衛淵,他也牽了馬。
“你會騎馬?”此時才想起這個問題來,她從未見過衛淵騎馬。
“很稀奇麼?”衛淵揚眉,陽光下,他薄唇微揚的模樣恍若花開。
眸子閃閃,閻以涼收回視線,“既然會騎馬,那就跟上我,別耽誤時間。”
“王爺,可以走了麼?”大門外,禾初牽著掛滿包裹的馬兒,他也跟著。
皺眉,閻以涼很是不滿,“還要帶著他?”
“閻捕頭,禾初不會拖後腿的。”禾初站在那兒,看著閻以涼幾分害怕,但還是勇敢為自己辯駁。
“哼,最好不會拖後腿,否則我直接把你踹回來。”冷哼一聲,閻以涼牽著馬走出大門。
上馬,快速的離開柳城,閻以涼一直在前,但是衛淵也始終跟得上。
“走這邊。”出了城門幾百米,衛淵揚聲,然後調轉馬頭進了樹林。
閻以涼立即跟上,三匹馬很快的消失在林子中。
林中樹木茂盛,但是,這其中的確有一條被經常踩踏過的痕跡。閻以涼沒來過這兒,自是不瞭解。
“這小路是郵驛傳遞信函所走的路,雖然需要翻山越嶺,但卻比走官道要快很多。”官道是繞山而建,小路直接穿山而行。
幾不可微的點頭,閻以涼了然這路究竟是怎麼來的了。
初初進入林子不好走,但是走了一段路後,便寬敞了許多,馬兒飛奔起來,不比在官道上奔行速度慢。
開始衛淵在最前方,不過片刻後閻以涼便越了過去,打馬飛奔,速度極快。
被閻以涼視作累贅的禾初一直緊跟在後,別看他一副唯諾怯弱的模樣,可是馬術精湛。
他說自己不會拖後腿,看來果真有這個本事。
山是緩坡,馬兒登上山也很輕鬆,上了山頭,直接衝下去,閻以涼騎馬的衝勁兒一般人比不得。
衛淵跟在後,注視著一直衝在前的人,記憶裡的某些畫面也在漸漸重疊。
“你是如何做了關捕頭的徒弟?”這一點他一直想不通,關滔在皇都,那時他們在柳城,她是如何認識的關滔。
雖他心底裡認為當初她故意撇下他這個累贅,不過憑她一己之力,能拜關滔為師,還是很難的。
聞言,閻以涼並不做聲,她不想回答,更不想承認。
她不回答,衛淵也不再說話,這麼多年過去了,有變化也在情理之中。只不過,不似他所想的這般生疏,畢竟當初一同逃命。
太陽偏西,正好路過一小溪,衛淵和禾初停下,在前的閻以涼聽到動靜,也勒馬。
回頭,只見衛淵下了馬,而禾初,則快速的將馬背上的包裹卸了下來。
擰眉,她很不耐煩,“這是做什麼?趁著天色還亮趕緊趕路。”
“午膳錯過,晚膳還要錯過麼?即便咱們一刻不停,到了閏城也是半夜。現在停下用些飯菜,也不會耽誤多久。”衛淵雙手負後,站在林中,恍若妖精。
皺著眉,閻以涼停頓了片刻,隨後跳下馬。
禾初動作麻利的支起火堆生火,然後從包裹中拿出小銅鍋來,還有包裝嚴密的粳米。
看著他,閻以涼也是不得不佩服,準備太齊全了,只是趕路兩天,這些東西就都帶上了,看起來,這也不是衛淵第一次在外奔波。
放開馬兒讓它去吃草,閻以涼環顧四周環境,隨後尋了個地方坐下休息。
細想案子,太多疑點都走向死衚衕,所以還是得到了閏城再說。
“那晚周王所說你都聽到了,梁家自被大火付之一炬後,老府尹被調走,卷宗被毀,這背後,一直有人在操控。”溪水潺潺,衛淵的聲音傳過來,幾分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