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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語,閻以涼掙開自己的手看向別處,他的話,她明白。
不過,有些恩是一定要報的,一些事情或許很美妙,但是,不可與恩惠相比。
她答應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就算不完美,也一定要做。
看著她的側臉,衛淵的眸色變深,他要做的,就肯定要做到,就算很艱難,那也攔不住他。
078、願賭服輸
不過半個時辰,公堂外有了動靜,嶽山等人押著戚納海回來了。
衛淵彎起薄唇,“我贏了。”
閻以涼懶得理他,看著那被銬住的戚納海,還是昨天那鼻青臉腫的模樣。
現在,閻以涼大概猜出他鼻青臉腫從何而來,他在殺張揚的時候,張揚曾反抗。
但是,戚納海也不容小覷,他在年紀不大的時候就跟著他父親往北邊送貨,習了些武藝,又長得人高馬大。張揚與他交手,勝算的確不大,畢竟張揚的武藝也不怎麼樣,更況且長得也有些瘦弱,就是勝在機靈。
“王爺,閻捕頭,戚納海帶回來了。他意欲出城,不過城門口的禁軍有認識他的,否則還真讓他逃出去了。”嶽山推了一把,戚納海雙手反綁在身後,腳下一個趔趄便趴在了地上。
“做得好。”衛淵面色清冷,但是卻出奇的誇讚了一句。
閻以涼掃了他一眼,冷冷的警告他少說那些廢話。
“戚納海,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報復殺人,而且為了掩蓋罪行還殺了順天府的捕快,罪加一等。”站起身,閻以涼看著趴在地上的戚納海,一字一句鄭重警告。
戚納海不說話,鼻青臉腫,但是那眼睛卻充滿了憎恨,頭上一道傷疤,使得他看起來更兇惡了。
“王爺,閻捕頭,這大概就是兇器了。”嶽山從另一個護衛的手上拿過來一把純鐵的手腕粗的手杖,拿在手裡,十分有分量。
看過來,閻以涼眯起眸子,經過寧筱玥的驗屍,每個屍體的後腦上都有被敲擊過的痕跡。而這個手杖,絕對像極了。
“給寧大人送去,讓她與屍體後腦的傷痕對比一下。”衛淵開口,兇器核對完畢,即使戚納海不說一個字兒,他也逃脫不了罪行。
“是。”嶽山領命,拿著手杖立即離開公堂。
“人抓住了,案子也能結了。第一次接手案子,衛郡王做的不錯,至少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掌管三門,你完全有資格,恭喜。”站起身,抓住了人,這案子也結了,閻以涼也無須再跟著操心了。
“還要多謝閻捕頭的協助,不過剛剛的賭局閻捕頭是否還記得?在我看來,閻捕頭絕對是一言九鼎之人,願賭服輸,我等著下個案子的到來。”他眸子裡盡是笑意,儘管臉上無比淡漠。
若不是這公堂裡還有其他人,閻以涼很想賞給他一腳。
沒有回應,也沒有做下保證她是否會食言,轉身離開。
被鬼書詛咒的案子終於結了,殺人兇手也抓住了,城裡的茶樓再次熱鬧了起來。
揹負大刀的齊嶽從外面回來,一向沒什麼情緒的臉上卻是有些異樣的興奮。
一瞧他,柳天兆不由得後退幾步,“齊嶽,你見鬼了?”直呼大名,畢竟他認識他這麼久,還從沒見過他這個模樣,乍一看很驚悚。
“不止見鬼,應該是撞邪了。”擦拭著矗立在大廳正堂的那把劍,閻以涼也看了一眼齊嶽,他這模樣的確少見。畢竟他一直在佯裝自己是個無情劍客,不苟言笑,表情管理一向很好。
“我今天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想必天兆會很想親眼見見。”坐下,齊嶽腰背挺得直,他這個姿勢看起來格外的爺們兒。
“我?”柳天兆揚眉,他可沒什麼想見的人。
閻以涼繼續擦拭著手裡的劍,一邊道:“他最想見的人現在就在驗屍房。”
“哎哎哎,別瞎說,汙衊我沒關係,可別把別人帶上。”柳天兆立即否認,動作也幾分不自在。
“不是筱玥,另有其人。我今天,見到了春秋書生。”齊嶽眼裡的興奮仍舊很多。
“寫《鬼途手錄》的那個書生,想必柳捕快確實很想見見。或者是挖開他的腦袋,把他腦子裡儲存的還沒寫出來的幾本都挖出來。”刷的一聲將擦拭好的劍還鞘,閻以涼也從桌子上跳了下來。
“真的?確定是他本人麼?春秋書生藏得很深,許多人都想找他,但是一直找不到。”柳天兆果然豎起了耳朵,盯著齊嶽,一定要他再詳細說說。
“確定是本人,而且出乎意料的,還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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