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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利的過去。”分別給兩人的酒杯填滿,寧筱玥滿腔激昂。
舉杯,閻以涼也希望今年能夠順利的過去。
一個月過去,皇都也飄起了雪花,即便皇都不會像北方那樣大雪封山,但是氣溫也仍舊降低。
刑部點卯結束,還沒走回六門,閻以涼就被嶽山截住了。
披著墜到腳踝的披風,閻以涼的身體都罩在其中,行走之時披風獵獵作響,氣勢盈人。
面無表情,她身上散發的溫度和這天氣一樣,冷颼颼,讓人不禁的想穿更多的衣服包裹住自己。
“做什麼?”上下審視了嶽山一通,閻以涼的語氣同樣冷冰冰。
“閻捕頭,王爺進宮面聖,邀請您同去。”拱手,嶽山很客氣。
“他去見皇上,找我做什麼?”擰眉,她滿臉不耐,看起來頗為暴躁。
“王爺讓屬下給您帶話,一個月前戚納海的案子他與閻捕頭你打賭,你輸了。”儘管嶽山不想傳這個話,但無法抗命。
無聲的罵了句髒話,閻以涼轉身離開,朝著刑部大門走去。
嶽山搖搖頭,這種傳話的事情以後最好還是不要做了。
皇宮。
一路踏著整潔的連灰塵都沒有的宮道走向御書房,待門口的公公稟報後,閻以涼舉步走進去。
解下身上的披風搭在左臂上,閻以涼單膝跪地,“參見皇上。”
“起來吧。”御案之上,衛天闊一襲龍袍,睥睨眾生。
站起身,閻以涼看向左側,衛淵正站在那兒。
“閻捕頭,聽說你十分願意協助衛郡王辦案?真是讓朕沒想到,閻捕頭也有這麼熱心的時候。”衛天闊說話,而且明顯在笑。
眉峰微蹙,閻以涼看了一眼面色清冷的衛淵,然後點頭,“其實並不是屬下熱心,只是之前與衛郡王打了個賭,我輸了。”
“哦?閻捕頭還有輸的時候。衛郡王,你做的不錯。”衛天闊一副很意外的模樣。
衛淵幾不可微的彎起薄唇,“僥倖罷了。”
“別謙虛,閻捕頭還能有願賭服輸的時候的確少見。那麼,衛郡王和閻捕頭就跑這一趟吧,若是有需要,也可以調一個刑部的仵作。”衛天闊拍案決定,可是閻以涼都不知他們說的是什麼。
眉頭擰的緊,閻以涼看著衛淵,讓他交代個清楚。
“多謝皇上,臣弟定辦好此事。”拱手低頭,衛淵也答應了。
“泰成公主脾氣古怪,你們一定要儘量謙讓些,畢竟她年紀大了。”衛天闊囑咐了一句,衛淵也立即答應。
走出御書房,閻以涼將披風重新披上,旁邊,衛淵也披上了由公公送過來的白色大氅。他本長得高,又較為瘦削,大氅罩在他身上使得他看起來更為清瘦。
“泰成公主?皇上的姑姑。”總算想起來泰成公主是哪一位,閻以涼擰眉看著衛淵,要他立即說清楚。
“沒錯,就是她。”微微垂眸看著她,她一身通黑,顯得她的臉特別白。
“她怎麼了?我記得她好像和已故的駙馬爺住在杜門山莊。”泰成公主的駙馬爺當年是個才俊,不過後來犯了點錯誤,就被先皇遣到杜門山莊了。那雖屬於皇家,但應該算得上是最破的皇家山莊了。
“泰成公主一共有七個兒子,一個月內,死了兩個了。”衛淵看著她,星子般的眸子緩緩浮起笑意。
079、在做什麼?
“死了?被殺?”怎麼會有這種事。
“嗯,並且死的詭異。泰成公主派了人求皇上給她兒子討回公道,而很顯然,那老太太仍舊是公主,度量一下身份,由我來最合適。”看著她,衛淵的眼裡帶著笑意,似乎還挺喜歡這個任務。
“聽起來很麻煩。”皇家的那些人可不是都像衛淵這樣,仗著皇親國戚的身份頤指氣使,蔑視眾生,架子比皇上都要大。
“沒錯,她是很麻煩,所以我向皇上討要了你。”笑意更甚,他更像是做了什麼惡作劇。
看著他,閻以涼倒是很想給他一拳,但鑑於這裡四周都是眼睛,她若真給他一拳,她就得被逮起來。
“走吧,回去收拾一下,咱們明日一早出發。”抬手示意,衛淵舉步走下臺階。
順著宮道往外走,冬天的皇宮看起來更冷了。
“泰成公主的兩個兒子是怎麼死的?”在衛淵看來都很詭異,想必確實詭異。
“杜門山莊有一片假山群,其中有一座最高的假山,老太太的兩個兒子都是從那上面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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