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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的遭遇,祁源牧覺得有些腿軟,還未說出的話堵在嘴裡。
祁源牧莫名的感受到了沈木的威脅之意,但往日沈木都被他拿捏,即使方才吃了虧,此刻看到沈木就腿軟。此時看著自家母親家姐在,往日又被寵著,連大哥都少有對他動手,硬是添了些底氣,氣憤之下指著沈木欲破口大罵。沈木拿著針又晃了晃,在燈光下反射的細微光芒讓祁源牧覺得別樣刺眼。
那針太細,若不是祁源牧死死盯著沈木,還真不會注意到,更別說坐在一邊聊得正歡的祁母跟Cindy了。祁源牧還真怕沈木眾目睽睽之下給自己扎一針,剛才莫名其妙痛不欲生本就奇怪……
祁源牧看著自家笑的歡暢的姐姐,淹了咽口水。
祁源深似笑非笑的看了祁源牧一眼,祁源牧更加不敢放肆,默默的坐在了位置上不語。祁源牧還未了解到,祁源深這人,若不是因為二人有血緣關係,祁源牧又時常被護著,哪裡能像現在這麼驕縱。若哪時碰了祁源深的底線,即便因為兩人的關係不會像對付他人一般,但脫層皮讓他安分的手段還是有的。
不過是事情多,祁源牧被祁源深揍了幾回,還算安分,才罷了。沒辦法,要說這世界上祁源牧最怕的是誰,排第一的絕對是祁源深。祁源深不願祁源牧太過犯了他的事,前幾年讓祁源牧看了看自己的手段。雖是親弟,也把祁源牧嚇得夠嗆。
旁的人惹不起的他會躲,惹得起的誰敢打他。想想就作孽。祁源牧清楚自家哥哥說一不二的性子,此刻在外能享樂也算是祁源深看在兄弟份上忍讓罷了。沈木真納悶這兩人是不是親生的,怎麼性子差這麼多,難道就因為一個是自小寵大的一個是年輕時扛起家業的?
晚宴看上去倒是平安無事,Cindy一邊給祁母夾菜,一邊給祁源深夾菜,偶爾還伸長了手給沈木夾菜,倒是無視了祁源牧。
非是Cindy跟祁源牧不合,兩人性格不同關係淡淡,總還是姐弟。只是,Cindy知道祁母喜好清淡的,祁源深是不挑食,沈木是夾什麼都吃不浪費,而祁源牧,隔一段時間換個口味,Cindy真不知道祁源牧喜歡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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