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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也辦起了一個隊辦企業——絲織廠。
“到了1985年,因為上海電信研究所所長是我們七都人,所以我們村和另一個村合湊了兩份錢,加上七都鎮政府也出一份,共200萬元,投資做電纜生意,廠名叫‘吳江七都特種電纜廠’。那個時候國家電信業剛剛起步,做電纜產品的廠家不多,我們的生意好,利潤高。過了七八年後,國家的電信業大發展,用電纜的地方越來越多,我們七都的電纜跟著出了大名,全國各地的電纜使用者都跑到我們這兒要貨,這下七都的村村戶戶都跟著做電纜活了,廠子也越辦越多。原來我們村上辦特種電纜廠的幾個*,也一個跟一個地跑出去自己辦廠子了,像如今吳江第一大老闆的亨通集團崔根良、巨通集團的張良榮、新恆通集團的徐志才、環球集團的陸林江等都是這個村辦廠出去的,如今他們都是吳江地面上響噹噹的大亨……”崔金根扳著手指,如數家珍地介紹道,“現生意做得最大的是崔根良,足有20億資產了吧·!”
“你為什麼沒有像他們一樣去發大財·”我想揭開一個最普通的謎。
“問得好。”不想老崔快人快語,答,“最早我也在特種電纜廠幹過,可1998年廠子改制時我回到了村上當支部書記,第二年碰到全蘇州鄉鎮企業轉制,我是村書記,我不能甩下手不管村裡的事去當老闆,所以就留在了村裡當幹部……”
“感覺虧嗎·”
“從個人的經濟上講虧是肯定的,但黨員不能講這個事,再說當時我們村上還有幾個企業得有人管,村上還有2000多畝地更需要有人管嘛!”老崔很坦誠。
“村上現在主要靠什麼收入·”
“轉制時定下的那些企業每年向村委會交36萬元,另一塊是股份收入每年約120萬元。”老崔說,“村上現在還有幾家村屬企業,每年創造的產值約10個億左右,向國家交稅達百萬元以上的至少有五六家……”老崔說到這裡,兩眼放著光,“我雖然現在不是老闆,但我這個村書記當得有滋有味,因為除了我和全村的百姓生活水平節節高外,在我管轄的小小4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一年能為國家創造鉅額的稅收,你說我不是也很偉大嗎·”
“當然!”
老崔對我的回答很開心,爽朗地大笑起來。看得出是真正的勝利者之笑。
群幸村今天已是真正意義上的幸福村了。走出村委會,繞村子內走去,便見一座座圍牆圍著的廠子在田野中聳立著。老崔指著一家叫“江南欣達”的電纜廠告訴我,廠長崔繼康是他村子的一個村民,他的企業在2007年向國家交稅就達2700萬元。
“七都鎮現在是全國有名的電纜產品生產基地,全鎮從事電纜的規模企業就有23家,從業人員達上萬人,一年的產值在50億左右。有領導對我說:你老崔是江蘇的南大門,你得把這扇南大門建設得風風光光,拿出我們江蘇人、蘇州人的風度和形象來。我說我一定盡一個共產黨員的責任,把這江蘇的金大門建設得金光閃閃。”老崔很得意,又指指僅一河之隔的浙江名鎮南潯,說,“我們七都人現在已經把自己的生意做到南潯那邊去了,南潯鎮和湖州市最有錢的人就是我們村上的許坤良,他也是做電纜生意……” 。。
第21章吳江的金木水火土(5)
老崔的話勾起了我對南潯的嚮往,因為歷史文化名鎮南潯有我另一個嚮往——著名報告文學作家徐遲先生的故鄉就在南潯。由中國報告文學學會主持的第一、二屆“中國徐遲報告文學獎”頒獎大會就是在南潯舉辦的,作為這一重要文學獎項的獲獎者我因事均未參加頒獎會,於是南潯成了我採訪吳江而順道的一次“補課”。
南潯小鎮確實有許多值得駐足的地方,對於我而言,少不了朝聖徐遲先生的“故居”——站在這位大師的雕塑像前,我深思片刻,回憶著自己的30年報告文學之路,突然感到採訪蘇州、採訪吳江的另一種強烈的責任,那便是:寫不好故鄉的文章,何談以後的創作。
出南潯,又見吳江。這使得我更加真切地感受到了為什麼從古至今都說吳江是吳頭越尾了!其實,吳國的“頭”尖兒是嵌在越地的尾巴之中的,如果看一下地圖,你會驚喜地發現在這裡的吳越之壤,好比一對相擁相抱的美麗蝴蝶在親密著、呢喃著,似乎有訴說不完的親情與眷戀,故而使這片土地變得更加神秘。
“這個地方叫桃源。”主人指著一片碧水綠地間萬頃油菜花盛開的地方,說。
“桃源·真的是桃花源的桃源·”我不禁起勁地環顧著前後左右這片香花綠地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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